越说越离谱。舒琅好笑地打断她:我吃的都是维生素和消炎药。
她把书倒扣在膝盖,确实给我开了挺多药,乱七八糟的很多都不认识。我当时确实是想要治病的,但是更担心万一对什么成分中毒了没有人给我叫救护车,所以只吃了一点我认识的消炎药和维生素补充剂。后来换了一个医生,她告诉我我没有任何问题,之前开的那些药都是镇静催眠的,没什么好处也没什么坏处更没什么用处。
卿念终于放了心,拍着胸口,幸好幸好,没什么用处就别吃了啊,是药三分毒,那些说你有病的医生还是坏!
等等。
那刚才在餐桌上舒琅信誓旦旦一脸真诚的说什么了来着?
医生开了什么药我就吃了什么。
只要经常可以看见卿念,和她说说话就好。
如果她有了喜欢的人,一定要送上祝福。
才怪。
卿念内心呵呵,上次配合公司炒个绯闻都被整的几天下不了地,她想了想自己要是和别人谈恋爱了,那岂不是直接扑街火葬场。
说得倒是很好听嘛!卿念回头怒瞪舒琅,猛地又反应过来,你你你,你这岂不是暗示是我向你表白,我主动追你,你才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咯?
舒琅扶扶眼睛,一脸无辜:你不是一直主张那天是你主动的么?
卿念无言以对。靠。
一次。舒琅警告地看她一眼。
卿念苦着脸凑过去:靠也算脏话啊?
两次。舒琅在她嘴上轻啜一口,随后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第102章
卿念醒来的时候旁边的床铺已经空了, 伸手一摸, 温的。她伸着懒腰坐起来,在床上团成软绵绵的一只,然后听见了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
早啊。卿念从身后抱住舒琅,圈着她的腰,脑袋靠在舒琅的肩膀上, 像一颗融化了的人形大白兔奶糖。
早安。舒琅回头亲了亲她的发顶, 转而皱眉道,把袜子穿上。
懒得理你。卿念小声嘟囔着, 仗着刚起床这会儿无论怎么任性撒泼都不会被收拾,她赤脚站在旁边的洗手台边,挤了牙膏把牙刷塞进嘴里, 然后顺手在舒琅头上一薅,把她的发绳抢来给自己绑上了, 一边刷牙一边得意的笑。
舒琅默默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发绳扎上,然后看着她,感冒了我不管。
哦。卿念直接站在她的脚上, 白白的脚趾隔着拖鞋灵活地踩动, 我穿了, 嘻嘻。
好的, 我随便动一下你就等着摔哭吧。
我劝你最好不要,不然全家人都会知道舒琅是个没有感情的杀手,卿念咕嘟咕嘟漱干净口中泡沫,半弯着腰抬头冲镜子里的舒琅做了个鬼脸, 还是个说谎不用打草稿的骗子。
而你,如果继续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我也可以理解为你故意一大早爬起来勾引我。舒琅低着头,在她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你这人怎么这样!卿念简直怒不可遏,晚起说我赖床,早起又说我勾引你?
啧,舒琅声线低沉几分,这个词被你一说,怎么更像那么回事了?
卿念说话带着南方姑娘特有的绵软音腔,日常交谈中惯用一些单音节语气词,每句话的尾音总是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落入听者耳中就像一把小勾子,至少舒琅是这样认为的。
她伸手往卿念屁.股上拍了一下,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清脆的响声。啧,真可爱,舒琅解恨之余又有些心痒地想。
卿念被她一屁股拍得往前一拱,吃了一嘴洗面奶,啊!
怎么了怎么了?季小柔路过,听见卿念房间里传来惨叫,慌里慌张地跑进来。
结果一进门便看到两人这个姿势,三人大眼瞪小眼,卿念率先红了脸,忙不迭地站直了。似乎好像还是不妥,她看了看脚底,默默从舒琅脚背上挪到了旁边,变成两人并排站着的姿势。
季小柔原以为是舒琅出了什么事儿,跑过来一看才反应过来。如今两人的亲昵在她眼中的含义自然是不同于以往,她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笑了笑,等会儿下来吃饭了。转身给她们带上了门。
为什么要把门关上?好像她们准备那什么似的。
年轻人嘛,在长辈看来总是比较饥渴的。舒琅摸着下巴分析。
卿念一脸受不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你闷骚了。
根本就是明骚,骚出天际了都。
舒琅问她:你不想么?
不想什么?卿念往旁边挪了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性冷淡,不想。
好几天了吧。舒琅从身后环住她,把卿念轻轻抱起来。
啊!现、现在?卿念吓得嘴一哆嗦,差点又把洗面奶泡沫吃进去。
舒琅把她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脚上,地上凉。
哦。卿念臊得低下头去,抬眼便见舒琅眸中的的促狭笑意,知道自己又上当了,狠狠剁了一跺脚。
舒琅眉头都没皱,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痛似的,只是在临出门的时候狠狠讨了一笔回来。两人一路打闹到楼梯口,舒琅一把包住她的手,好了,别闹了。
卿念有气没处撒。
卿念端起碗闻了一口,夹起一只虾故意在舒琅面前溜了一圈,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真香。
舒琅给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
卿念又不怕死地凑过去,被季婉看见了,又是一通数落,说她怎么像个小孩儿似的,成天就知道欺负人家。
卿念蔫蔫地缩回去,谁欺负谁了。
舒琅笑笑,没事,我不饿,偶尔不吃一顿没关系.说完端起杯子喝水的空隙,看了卿念一眼,眼神意有所指。
季迩华把报纸往茶几上一搁,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儿来,卿念小时候有一次全身过敏,得断食一天,只能喝点稀粥,全家人都看着她的份儿上,她还能趁我不注意溜进厨房掰丝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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