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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径自然量】(27)(2 / 2)

我的第一次给了妈妈,妈妈也有第一次留给我呢!」她听到这句话后,果然没有反抗,沉默了一阵子后,她恢复成刚才手抓淋浴柱的姿势,屁股更加往上抬起。

我见状咬紧牙关,顶着多重压力往前推进。

不得不说,妈妈的旱道即使在水流的湿润下依然十分紧凑,和马嫣然相比竟然不相上下,我用了很大力气才进入了一个龟头。

我听到身前的人儿已经有点喘大气,不过既然能进到龟头,那么最难的部分已经完成,下面可以继续了。

我缩紧自己下身的力量,扶着她的屁股,喊道:「妈妈!。

我要破你的处!」说罢便一鼓作气地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往前面顶去。

妈妈终于忍不住发出了高昂的一声呼喊:「啊!」我将整根肉棒插进去妈妈的菊道了!。

不可否认的是我真实意义上得到了她的后门第一次!。

我整个人趴在妈妈的背上,她双腿绷紧,张大嘴巴发不出一丝声音,我揉着柔软的胸部,温柔地说道:「我得到妈妈的第一次了」随

着我的不断进出,妈妈那缩紧的后门逐渐适应了我的肉棒,我可以整根拔出再全部没入。

在这个过程中,妈妈只是闭着眼睛靠在淋浴柱边上像一个木偶一样一言不发,伴随着我进出的除了那噗叽的水声便只有我俩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你为什么不出声呀?」我忍不住问道。

「你要我说什么?。

小马真棒,拿到妈妈的后门第一次?。

屁,我才不说呢」妈妈倔强地辩解。

既然没有办法进行有效交流,我只能将注意力放在抽插本身的快乐之中。

后门本就比阴道要紧致,加上第一次开道,我不由得想到,妈妈和妹妹的第一次后门居然都是被自己得到,我居然有机会对比两者第一次的不同感受。

很明显马嫣然由于涂了凡士林,并且主动结合导致我在进入后门这件事上相对容易而且顺滑,妈妈这次虽然是在洗澡的过程中,而且我也涂了沐浴露,但始终我是一次偷袭行为,一开始她放不开令到我感觉她的旱道比她的女儿更加难进入。

不过这些对比毫无意义,我兴奋的是我作为儿子能够三洞齐插,而这最后一洞还是她的第一次。

我笑着问道:「妈妈,我和嫣嫣的名字是不是缺水所以有个然字啊?」「你问这些干什么?。

然字下面那个不是水,是火,不过然字是属金的,你们缺金所以起这个名字」妈妈拉着我摸她胸的手往下,探入她的阴道里面,看来是让我不能只插后门不管前门。

「那么为什么缺金不用鑫字呢?」我继续问道。

「你们又不是缺很多金,干嘛要用这个字」妈妈回答道。

「那么晶字是不是缺日?」我终于引导到我想问的问题。

「你问我就是想说缺日的问题是吧?。

这些梗太烂了」我的手指轻巧地玩弄下方,她发出娇声回应。

「我在想啊,晶字三个日,我将妈妈的三个地方日遍了,今天可以改名叫林晶欣」我开玩笑道。

「别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到底射不射?」我没想到妈妈会这么直接地调侃我,不过可能我的抽插让她不舒服?。

不对!。

我看得出她的批复在热水的淋浴下变得发红,然而她的脸蛋比往常要更加红润,虽然不说,可是我见到她的在咬紧牙关,艰难地用轻松的语气说出这些话。

我领悟这一层意思后,扶着她的腰肢,下身加速进行抽插,沐浴露的泡沫开始从我俩交合的地方涌出,我笑着说道:「我帮妈妈清洗后门,快要洗好了,妈妈再忍一下。

」妈妈咬着下唇,用一种迷离却娇怒的眼神盯着我:「你不要再说梗了,我感觉好奇怪……」最^^新^^地^^址:^^YSFxS.oRg我尽情地进行前后运动,双手握着她前后摇摆的乳房,就如把玩珍贵的陶瓷一般,在这水汽弥漫的浴室中,渐渐地我俩已经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只有花洒的水流声以及啪啪声充斥着其中。

我分不清自己身下这名女人到底是谁,只知道这是我深爱的女人,我正在她的菊道里面进行肆意的进攻,今天她的三个洞口都被我插进去,而我现在进出的还是这三十多年来她从来没有被任何人占领的地方。

这时候的胜负感居然比早几天自己的破处还要强烈,或许是因为这种我得到了妈妈的第一次,赢了所有人的快感,导致我迟迟不愿意将这一股精液喷出去。

我看到身下的女子已经全身瘫软,我的双手扶着她的腰肢无言地进出,她的双腿颤抖着以内八的姿势往外张开,上半身早已贴在墙上,双手下垂,双眼紧闭,脸色潮红并且呼吸急促。

看到她那种被玩坏的姿势,我再也忍不住,下身死死地往前顶到尽头,在她的菊道深处喷出了我积蓄几天的精液。

妈妈应该是感到我的喷射,她发出一声长叹,我拔出肉棒,轻轻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说道:「妈妈,谢谢你」妈妈的眼睛睁开一丝缝隙,她瞄了一下我,用手往下一掏,手指尖沾染了一丝白浊的液体,她说道:「你满足啦?。

妈妈的后门都被你破处了,三洞齐插,晶欣,亏你叫得出!」

说完她一个爆栗打在我头上,说道:「出去,我真的要洗澡了,被你搞得我要重新洗」「不要!。

你忍心让我光着身子走出去吗?」我撒娇道。

「那你刚才又光着身子进来?」妈妈说着,用花洒直接冲洗下身。

「刚才没洗嘛,现在我们都湿了身子,我光着出去会感冒的」我试着留在浴室和妈妈一起洗澡。

她斜着眼睛看我,在我真诚的目光下妥协了:「快洗」我拿出沐浴露,涂在手上,慢慢地按在他的胸部,妈妈没有躲开,她说道:「你洗自己就行,不用管我」「可是……我觉得一起洗澡就是互相洗才有意思啊?」我辩解道。

妈妈或许觉得下身已经冲洗干净了,将花洒挂回头顶,她也挤出沐浴露,上下扫视着我,一手握住我的肉棒撸动:「那我帮你洗鸡鸡,你满意了吗,你其实就是想这样的吧?」说真的我并没有想这样,不过妈妈能这么误解,我也不做解释。

在我俩互相帮助的情况下,我们在浴室又拖延了二十来分钟才出来穿衣吹头发。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整理好装束后,直接开门进入妈妈的房间,果不其然,她还在吹着头发。

我走过去夺过吹风机,说道:「我帮妈妈你吹吧」妈妈没有多做抗拒,任由我拿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我看到镜子中的她有点嗔怒,我立即心领神会,说道:「妈妈对不起」「我的好儿子,哪里对不起妈妈了?」她回答道。

糟糕,确实在情欲过后那把欲火变成怒火了。

我知道这个时候认错是唯一的选择,于是说道:「我不应该偷袭妈妈,更不应该强行夺走你的第一次」

「你不要再强调第一次了,说得我好像是圣母那样处女生子」我看到镜子中的她脸色有点微妙的变化,我知道我的道歉终究还有一点用处。

「我这不是俄狄浦斯情结吗,当我知道妈妈的后门还没有被人进去的时候,我的内心那种失望突然变成激动,因为我知道没有妈妈就没有我,所以不存在处女妈妈,除非你是代孕的,不过代孕的话,我又变成无根之水,终究失去那一份感觉」我解释道,手上不忘撩起她的头发让吹风机吹得更干爽。

「那妈妈除了刚才的后门,其他第一次都是给爸爸吗?」气氛终于到位,我可以尝试进一步发掘她的往事。

妈妈看着镜子中的我,问道:「你很想知道这些事情吗?」「我猜,没有男人喜欢自己的妈妈被很多人插过吧?」我解释道。

她闭上眼睛,淡淡地说道:「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你爸」我却觉得我此时此刻脑海中回荡着《流浪者之歌》,我从来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

在桓究的记忆中,妈妈的追求者不少,但是除了老马外,从来没有听说,她之前有拍过拖,我是不相信她和老马拍拖后没有破处却被别人干了,那么只能说——她在高中就已经不再是处女!。

我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她看得出我的心不在焉,说道:「怎么了,自己的妈妈和爸爸以外的男人做过就受不了了?」我哑口无言,想了好久,下定决心问出当

时听到的那句话:「第一次的时候,我刚刚进去,我听到你说了‘师兄’这个词,这个师兄就是妈妈你的第一次?」妈妈双臂交叉,说道:「不是……」那么说,妈妈不止老马和初恋,还有另外一个人!。

「他是谁!」我手上的动作停下,不知为何,一阵苦涩在我的嘴里蔓延,我艰难地问出这几个字。

妈妈见我已经心神剧颤,她让我放下吹风机,然后走到柜子前,当着我的面翻出之前我找到的那个秘密盒子,她拿出那张上面写着「放学后图书馆楼顶见」的陈旧白纸,放在梳妆台上。

我看着这张纸不明所以,她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件事情,我觉得好像说给你听也没什么,但是你可能不愿意听,不过我憋在心里十几年了」我没有打断她的话语,她继续说道:「这张白纸是我大学时期写给一个师兄的,他大我两届,我大一的时候认识他就暗暗喜欢他了,可是我一直不敢表白。

当时的社会风气告诉我,女的主动会显得自己不值钱,所以我一直都憋在心里」「直到我的朋友告诉我,他也喜欢我,可是他却一直不敢主动表白,我就知道,我不是单方面的」妈妈陷入回忆,我这时候也呆在原地,只是不愿意继续深思,还在等着听她的回忆。

「当时我已经大二,他大四在自习室有个比较固定的位置,我不知道他在忙考研还是什么,但是每次见到他我都会小心翼翼地和他打招呼,可是他似乎没有显得特别热情。

直到我在十一月的某一天,我记得那天很冷,我在下午还有一个多小时下课的时候,鼓起勇气在他起身外出的空隙,在他的位子上放下这张白纸」我整个人坐在床上,脑海中不断思考说的是不是桓究,如果是的话,那么到底说的是哪一天?。

「可是没想到,那天他出去后就没再回来了,我在楼顶等了一个多小时,吹到自己的手脚都冰凉了」妈妈摇摇头,看着那张白纸自嘲道。

「然后呢?。

就这样?」我不禁紧张地问道。

「我回到自习室,发现没有那张白纸没有动过,我就收起它,准备下次再放,可是没想到,我那天自己在自习室看书到晚上,刚好下楼的时候看到他和一名师姐有说有笑地从学校外的方向回来,那种笑容我在他和我聊天的时候没有见过,那名师姐也确实漂亮,以前社团内的美人之一,我当时听闻那名师姐单身,于是便想会不会是巧合?」「没想到过了没几天,我就听到师姐拍拖了,我便想当然地认为是和他在一起,所以便断了思念,祝他幸福」「你怎么能就这样退缩?。

或许他们并没有拍拖呢?。

你就这样以为他们在拍拖就后退了?。

你到底有没有查清过事实真相?」我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再也忍不住了,虽然我自认为自己已经是百分百的马自然,但是桓究的记忆实在是太清晰了,她一说起来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天应该是大四第一学期,一个比我小一届的平时一班人一同玩在一起的同社团黄妹。

当时黄妹已经退出社团,她说想去探望一名早段时间摔断腿在家休息的同学,想找我一起去。

恰好那名同学也是我熟悉的,我就同意和她一起出发。

那天那名同学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坐着轮椅在我的推动下带我们去了好几个当地特色地方,直到晚上8点多我们三人吃了饭后,我和黄妹就坐公交车回学校。

黄妹是那种看上去斯文恬静的人,外表和静欣差不多,可是她却是一个比较汉子的女子,因为我对她没有感觉,所以我和她说话放得开,我俩关系挺铁的,后来过了几天她和社团另外一个老杨拍拖了。

没想到就是那次,刚刚好就是那次,所有的一次都恰如其好。

如果不是那天放纸,如果那天我不是出去了没回,如果不是刚好被静欣碰到我和黄妹回来,如果不是黄妹恰恰在几天后拍拖,如果不是静欣知道后没有问清楚,如果……太多的如果造成了现在这个必然的结果,这一瞬间,我不禁悲从心生,明明不是我,可是就是有一种被命运玩弄的忧伤在心头缠绕,让我无法呼吸。

我闭上眼睛,不想继续深入去思考,我在脑海中反复强调这只是桓究的记忆,我自己是马自然。

可是无论我怎么想,这种任意一个过错都没有错过才能造成的现在,让从来没有得到过静欣的桓究记忆,觉得心如刀绞。

我明明知道,假如没有这一切,就没有马自然我的出现,但是我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甚至在不知不觉中流下了晶莹的眼泪。

妈妈在听到我的呼喊后呆住了,又见到我低头垂泪,这前后的反差让她莫名其妙:「小马……你怎么了?」她站起来走到床前抱住我的头,说道:「没有这些事情,就没有你和嫣嫣,所有的一切都是恰好而已」「我只是为桓究而惋惜」我不由自主地说出。

妈妈抱住我的手突然缩紧,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谁?。

你怎么认识桓究这个人?。

你……不可能!」

糟糕,在我神不守舍的时候不小心透露出我不应该知道的事情,我的脑子急速运转,但此时此刻我好似死机一般,这是个死局!。

这时候妈妈却不依不饶地问道:「你说啊?。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那个师兄是桓究?。

你不应该知道他的!」「我认识一个朋友,姓魏的,我有一段时间经常去他家玩游戏,见到他爸说他是妈妈你的同学,然后后来就说八卦,提到桓究这个人,也是妈妈你的追求者呢,我根据你说的和魏叔叔说的一下就对上号了」我终于找到一个突破点,老魏的孩子也是中二,虽然我马自然不认识,但是借来用应该没关系。

「魏叔叔?。

银监会那个?」妈妈疑惑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家挺有钱的」我含煳说道。

「那你哭什么?」妈妈还是觉得我的行为古怪。

「代入感强啊,最近玩剧本杀多,这种听上去就是情感本套路的剧情,哭就是了」我继续含煳其辞,希望能忽悠过去。

「行了,你先回房间吧,我今天要看看书,换岗位有东西要学习,不要打扰我」妈妈下了逐客令,我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于是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这是造化弄人吗?。

没有这些误会,桓究可能就有机会和妈妈喜结连理,这十多年的白月光就会变成枕边人。

可是这么一来的话,我就不复存在,即使他们也生下一对龙凤胎,我甚至也改名字叫桓自然,但我还是我吗?。

这个哲学的问题,我没法给自己一个答复,盘踞在脑海中的桓究记忆,在得知这个故事后,似乎在一开始的悲痛之后就陷入了沉默。

我也懂,当我刚刚代入进去后,也无法接受这样的戏剧性故事。

不过正当我还沉浸在这一片哀叹之时,一个微信消息打碎了我的愁云,璐茗发来了信息:臭粑粑,我明天回来啦!。发布地址: <a href="http://www.kanqita.com" target="_blank">www.kanqita.com</a>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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