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一慕盯着她的眼睛看,眸中笑意很深,吐出来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今晚可不行。”
她顺势上前,简令不得不下意识后退脚步,小腿碰到了沙发沿,直接跌坐下去,罗一慕俯身压下,把简令困在沙发角落,就像困住掉进陷阱里的猎物。
简令吞了口唾沫,无意间抓紧她的小臂,“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怎么不行?”
“下聘礼当然要选个黄道吉日,这么随随便便,让我父亲知道,又要打越洋电话来训斥。”
“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简令撇嘴,“我看你就是想耍花招,把这事糊弄过去。”
一脸愤愤不平的模样,罗一慕把她严密地笼罩在身下,额头一低,靠着她的前肩,闷笑,肩膀都有点抖。
笑声太气人,仿佛是在笑话简令似的,简令听得憋气,手钻进罗一慕衣服里去挠她的痒痒。
罗一慕不怕痒,可后腰上脊椎附近的那片肌肤极敏感,简令火热的手指头刚触及那处,都不用挠,罗一慕的腰就一软,手臂也撑不住沙发,直接压在了简令身上,就由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哼声。
她眯着眼,去咬简令的下颌,“小心点,别把我惹毛了。”
半阖的眼睛,长睫毛遮住眼帘,只从间隙处漏出一点充满欲.望与克制的、危险的光,简令早被她威胁惯了,一点惧怕都没有,笑嘻嘻地在她后腰那处敏感上摸得更甚,甚至已经探到了她的尾椎,更向下摸。
“惹毛了又怎样?有种你就吃了我。”
简令的手指带着电,一股酥酥.麻麻的痒从脊椎迅速蹿到了头顶,让罗一慕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除此之外再想不起别的。
面对这样的撩拨还能忍耐,除非是圣人。
罗一慕不是。
所以她用膝盖压着简令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在沙发上就把她剥干净了。
在沙发上把她尝了个遍。
字面意思。
罗一慕的衣衫还是齐整的——除了有点发皱,以及被简令扯开的两粒领扣,而简令的衣服早已东一件西一件地被扔在地毯上。
星星点点的青紫色吻痕。
简令真的把罗一慕惹毛了,所以罗一慕就像她挑衅的那样,把她从头到脚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