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瓶子都翻遍了,就是没有克里特大刀锹和刀蜂的。
“啊!!!”
沈珂大吼一声,“为什么没有!”
秦柳看向孟凡义的眼神无声询问:怎么没有?
孟凡义面露难色,轻轻耸肩: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
沈珂不敢相信地拧开一个瓶盖,将里面的粉末倒在沈海莹的伤口上,又拧开一个瓶盖,想要把里面的要喂给沈海莹吃。
秦柳看他这样,心里也跟着着急,上前拉住他:“你这样是行不通的,要对症下药。”
沈珂一把甩开她的手:“你给我起开,这里有吗?能对得上症吗?”
被问住的秦柳退了一步,再次看向孟凡义,接着就听沈珂说:“我知道怎么用!”
他知道沈海莹的药都是可以口服外敷。
也知道解药都有共通性,就算不能完全解毒,至少可以缓解。
孟凡义见他情绪如此不稳定,上前拉住他,从他手里把药瓶夺过来:“秦柳说得对,虽然是解药,但也不能乱用,你不要……”
“走开!!”沈珂把孟凡义推开,将手里透明瓶子装的解药全部洒在伤口上。
看着解药粉末一点点渗进伤口,沈珂才终于慢慢停下来,他愣怔一会才缓缓蹲下,把头埋在臂弯里,无声啜泣。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先是亲生父母离世。
到了这,好不容易原身有个待他不薄的亲妈,现在由重度昏迷不醒,而且随时有可能……
孟凡义看着他身体一抽一抽的,也很心疼,刚要过去安慰他,沈珂就腾地站起来。
沈珂红着眼睛问:“秦柳,你不给我妈做检查吗?”
秦柳都被这场景吓住了,赶紧说道:“噢,做,要做,要做。”
她有些慌乱地转了一圈,指着门外:“我去拿仪器。”
等人走离开,沈珂目光呆滞地站在床边一动不动,望着床上呼吸微弱的沈海莹,这一刻沈珂似乎终于肯相信,她真的中毒了。
没有好转。
没有丝毫要醒来的意思。
那些药都不管用。
沈海莹自己制得解药无法接她自己的毒。
呵呵。
可笑。
沈珂垂下头,无助地盯着手里攥着已经用空的药,问:“孟叔,药都在这了吗?”
孟凡义不想让他希望落空,但人要学会接受现实,更何况,谁也不想大本营里的人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