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回忆到这,身体抖了下,用力握了下拳头。
难道不要命也遗传?
他刚刚鸥口逃生,如今又摊上这事。
真叫人头疼。
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人继续这样下去见死不救。
他原本想问这没有医生吗?
但原身的记忆给了他回答:有是有,但没用。
沈珂心跟着抽了一下,凉半截,不要命看来真的遗传呐。
他想了一会,抚平额间的川字,问:“牛黄,有牛黄吗?”
“牛黄?”王安忆摇头,“没有。”
沈珂刚要解释,就从原身的记忆中获得了答案,牛黄这种东西如今极为稀有罕见,他们想得到几乎不可能,自制也没有那个条件。
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又问:“就解毒针剂什么都都不行?”
看着王安忆点头,沈珂薅了把头发。
真让人头秃。
他一个跟动物打交道的,哪知道这些,几乎没有涉猎啊。
况且他熟悉的那些动物,凶猛的有不少,可有毒的并不多,也就蛇类……
等一下。
沈珂焦急地问:“她试的毒在哪?”
“你不是知道吗?就沈姨常在的煎药房,平常她都不让进,今天她中毒的时候还坚持把门关好。”王安忆指着不远处一间水泥漆成的小屋。
屋子外墙上画着各种各样花花绿绿的奇怪图样,墙根还有几处斑驳凹坑,像是被东西腐蚀过一样,远了看上去还有点渗人。
“我去看看。”沈珂交代他们看住沈海莹,有情况第一时间告诉他,就朝煎药房狂奔。
人命关天,时间不等人。
他们现在医疗条件有限,但也要在有限的时间内创造奇迹。
沈珂跑到煎药房跟前,用力推开那扇门后,扑鼻而来一股无法形容的味道,酸苦中带着一丝灰尘的味道,还夹杂着各种说不出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呃!”
沈珂没撑住退了出来,站在门口拼命呼吸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