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处?”
“待你痊愈,我亲自带你去,把我的过去一点点讲给你听,也好让你记起在何时何地见过我。”
萧绝抬头看过来:“为何不现在告诉我?”
“因为我还在生你的气,”傅少御捏了捏他的脸颊,“待我想好了如何罚你再说。”
“故弄玄虚。”
萧绝拍开他的手,重新枕回他身上,遥望着远处的沛都,又突然抬起头来,眼神中罕见带了几分迷茫,傅少御觉得好笑,问他:“怎么了?”
“后天我要送些什么?”萧绝问。
马上就是傅战风的寿辰,他虽淡于人情世故,但这是傅少御的外公,他不想怠慢。
傅少御心中一暖,笑道:“那不如你送他个重孙吧。”
萧绝还未悟出这话中之意,就被反扑到地上,银河在眼底再次流淌起来,漫天星辰都跟着旋转,他难耐地扬起脖颈,把一阵阵低喘送上月亮。
后半夜气温低了下来,萧绝缩在傅少御怀里也睡不着,于是两人便闲聊着等待日出美景。
待旭日自东方露出一角,茫茫沙海便因为起风流动开来,傅少御给萧绝裹好衣衫,蒙住半张脸,将人抱上骆驼,带他迎着朝阳往回走。
“听人说,东海的日出之景浩大澎湃,极其壮美,改日御哥带我去看。”
之前在踏仙阁,曾听唐筠闲聊提起过各地的美景,萧绝本没有放在心上,但今日却来了兴致,想和傅少御将名山大川都走一趟。
“没问题,你坐稳了,别摔下来。”
傅少御牵着骆驼走在侧前方,披着一身金色朝霞,身影看起来格外高大,萧绝扬起了嘴角。
他感觉最近自己太爱笑了,都有些不像自己了。
不多时,两人找到了拴在胡杨边的马匹,萧绝却不肯下骆驼,非要骑回府去,傅少御无奈道:“把它寄养在外面吧,不然外公见了只怕会跟你要它。”
萧绝挑眉笑问:“借花献佛,你不乐意?”
傅少御打趣道:“我是看你喜欢它喜欢得紧,让它多活段时间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