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焱被噎了一下。
他觉得余信衡脸上很刻薄地刻着一行字：要是真的是这样，他就立刻把这件事记录下来嘲笑他一辈子。
可惜现在是有求于人。
忍了。
“也不是……”
祁星认真地想了想，觉得自己也能够理解敖焱的想法，这两天他为了理清自己的想法，在不知道怎么确定他们俩之前的未来前，他对待敖焱的态度就比较收敛。敖焱自身又比较忙，他们俩缺少一个合适的开诚布公聊聊的时机，愣是被拖延了两天。
就算敖焱不来找他，他也想找他聊聊。
没想到的就是敖焱怕他跑了，怕到另外找了说客来。
“他有事情瞒着我，我也有事情瞒着他。”
祁星捧着手里的菊花茶，感受着杯子里的温度将手心逐渐捂热：“之前总是没有把这个关系确确实实地定下来，其实也有这方面的顾虑。”
星际里的菊花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泡在水里沉沉浮浮的时候花瓣舒展开的样子看起来格外的好看，整朵花看上去都金灿灿的，连同着被泡出来的水也是那种好看的金黄质地。
祁星移开眼神，看向敖焱。
他也正看向这个方向，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移开视线。
“你说你是龙族，但你没有告诉我你是龙族的族长，是帝国的陛下。”
“我告诉你我是人类，但也没有告诉你，我其实并不是你们这里的人类。”
“……什么意思？”
警惕追问过来的是余信衡不是敖焱。
他沉默了一会儿，很淡定地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菊花茶：“我知道啊。”
余信衡：“？？？”
他猛地回过头：“你们还瞒了什么东西？你们应该知道有些东西不应该隐瞒医生吧？”
祁星：“……”
主要你当时看起来表情有点奇怪。
断定返祖现象之后，态度就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