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一吻后,晏修咬着对方的耳廓,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沸腾,“说..我是谁?”
凌炡象牙白的皮肤上镀着一层温暖的橙色光晕,去除平日里军装之下掩盖的冷毅,愈发性感。
这只雌虫舒服地将骨翼都蜷了起来。
“雄..主..”凌炡半张着晶莹透亮的红唇,声音微哑,显然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是这个,叫我的名字。”
“晏..修。”
“没听清。”
凌炡神经敏感,眼角衔着两滴生理泪。
他将下颌慢慢抬高,轻喘两口气,抓住晏修的臂膀,连喊两声对方的名字,“晏修,晏修!”
晏修无比真诚地吻上了凌炡的唇,周遭所有的一切瞬间被碾成灰烬,红酒信息素的味道达到巅峰,彻底分解了那股清新怡人的雪松香,消散在这场溺人的温风里。
..
从那之后的十多天里,晏修每天早出晚归,加训的频率一天比一天高。
他会在每天凌晨之前将早餐做好,然后出门,中午便和姚旌一众训练的同伴简单在基地食堂应付过去。到了晚上的时候,晏修回到宿舍,已经很晚了,这时候他往往会看见餐桌上留下一顿温热的晚餐。
等他将一切打理好,推开卧室的门,便见凌炡已经疲惫地睡去。
他再轻手轻脚地爬到床上,心满意足地抱着这位上将入睡。
第二天亦然。
有时候凌炡不放心,便差遣他的两位副官去训练场陪同晏修特训,经常不到两个小时便会接到对方的投诉电话,说晏修不需要他们的陪练。
晏修拽过詹姆斯的胳膊,笑道:“跟谁打电话呢?这么开心?”
詹姆斯: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开心??
但迫于这只雄兵的淫威,他半句话都不敢多说。
现在晏修已经是训练场里虫见虫躲的存在,詹姆斯甚至能经常从一些军雌的眼里看到几分畏惧。
自从他们上次亲眼看见晏修凭借一己之力撂倒三四只A级军雌后,便再也不敢随意靠近这只变态雄虫。不仅如此,这些军雌还经常在基地的其他的场所见到晏修欺负虫,不过往往是在他遇到挑衅的时候。
晏修会毫不客气地将那群兵痞像插大蒜一般倒栽在地面,笑容灿烂,这意味着他的仇恨值又增加了不少。
嚣张的语气从通讯线的一头传到另一头,清晰无比。
凌炡坐在办公桌前,笑了笑,晏修直接抢过詹姆斯的手碗,调侃道:“上将别总派这些虫来和我打,他们受罪无所谓,全训练场的虫都看着,丢的可是你的脸,你说是不是?”
上将在另一头的办公室里坐着,将面前刚刚签过字的文件放到一旁,脚后跟不经意点地,转了一下手中的钢笔,“嗯,确实挺丢脸的。”
詹姆斯的脸绿城了一片青青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