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被冰封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屏幕中的老头,张大了嘴。有种调皮的向要咬的感觉,
而女人向它挺起雪白的胸部,两人似乎在作某种奇怪的玩笑。
老头的嘴叽!吸住了乳头。
女人,“嗯……”娇嗔的声音。
那个样子不符合我常有的对她的印象,但我的心却在下沉,我发现越看越像,越看越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在符合。就算镜头问题,光线问题,所有的问题加在一起,都开始无法置疑了。
这就是林茜……
不管看起来有多奇怪……
老头的呼吸声很粗,有种随时会死的错觉。
屏幕中也能听到女人的呼吸声在变粗,这似乎在提醒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叮!手机声音,我认为是老总在@我。在这种时候我已经懒得动了,那手机却呜震动起来。我看提示发现是哪个之前帮我查信息的海外人士。
这种时候,我不知道他在发什么消息……
点了一下,对方信息:抱歉最近出了一些问题,没有即时注意这些。我们发现之前那个与调查对像有关系的手机号有些额外的聊天记录,您是否想看?
这需要额外收费。
他所说的是王教授和林茜的聊天记录,我不知道这些现在看有什么意义。或许只是验证了这是林茜本人的事实吧。
如果生活是惨痛的,那就惨痛吧,“发过来吧。”
聊天内容:
“女神,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求您跟我见一面,我的肾已经不行了。有排队在几天后就能去作手术了。”那后面附了一张手术同意书图片,字小看不清也懒得看。
林茜没有回复它的话。
老头发了一张它自己躺在床上的图,看起来似乎衰老了许多,鼻子上还扎着管,“我想在死前留下最后的作品。也许作品出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了。”
林茜忽然说,“床挺可爱的。”这是个没来由的话。
“是我孙子的床,喜梦宝的,能从一岁加长一直用到十八岁。不过儿子媳妇跟我关系不好,那孩子就没搁我这儿,我就自己用了……”
“月亮造型,挺可爱的。”
“是,是呀。唉,我想作一个关于新生和死亡的创意,关于新生的。而您就是我的生命女神,是我新生命的创造者。我的一切就向您手中缔造的婴儿一样,您看这些画,这些都是我们曾经合作的,引起了轰动的。”
下面是一堆图,包括《剥削》在内的都是之前那些发表过的。这些图集体出现有些扎眼,我直接跳过了没多看……
林茜最后的回复,“我只能作最基本的造型。不能作其它的。”
“我懂,我懂的……”老头又发了他在床上的样子,“您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能跟人上床的,我作不了了。您放心,真的只是艺术。”
聊天记录到这里结束。
所以老头要死了吗?那为什么不直接死?
而林茜只是作造型吗?这个过程怎么看都不象只是什么艺术,但于我有在一种黑夜中黎明前的某个最黑暗冰冷的时候听到了似乎关于光明的一点温度的感觉。
向某些搞艺术的人,喜欢说的,你介意你喜欢的人去作人体模特吗?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自我安慰……我忽然发先,我对她的忍耐和宽容度在上升,就好像,她只要没有最后插进去,我就能接受一样……
视频中的一切在继续,
老头的嘴吸着她的奶头,向拔火罐一样。然后沿途一路往上舔。
一直舔到女人的腋下。
林茜突然开始尖叫起来,反应很激烈。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有这样的反应,“哎……哎…哎呀…!”
但她却一直没的拒绝。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恨,我咬牙忍着……就好像老头说的“这只是艺术”,他要死了。
老头疯狂的吮吸那个敏感的部位。
她的一只手扶着老头的秃顶,另一手臂却似乎在配合着露出腋下,让对方舔。
烦闷、厌恶、恐惧、抑郁、沉重、焦虑、新焦,我不知道我的情绪是属于那一种,或是这些集合体。
她绝对不会允许我对她作这种事的,绝对不会允许的,因为她认为腋下很脏。
而且她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如果她不跟它作的话……
老头的嘴向生化危机中的舔食者一样,慢慢的从腋下一路又舔回到了女人雪嫩的椒乳上。
“啊……”女人的声音向天太热的时候发出的,那种不大但歇斯底里的呻吟声。
老头干瘪的嘴怼着乳头,吮吸着、挤压着、抖动着,那乳房向有自已的生命的鱼一样在颤抖着。
我却有种行将就木的行尸走肉的冷感,这种事要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叮,桌上手机架上的手机里,老总@我,“你觉得会是哪方面的宗教呢?我好跟大师说。”
我真的不想回答什么了……
后面有一群人在各种掺和,“佛教的飞天?”
“会不会是长生天……”
我看到的这个世界的样子,似乎有点远离,我不知道屏幕中的那个老家伙要这样吃多久。
或是说这个视频就是这样子吃奶。
我在想,这老家伙,它就这样一直下去吗?毕竟它的身体出了问题的。
而林茜为什么还不回来?她应该很快就回来了。所以一切都结束了……
林茜的熊口上全是汗,能看到很大的泛光。
“嗯,嗯……”她呻吟着,在老头在吮吸着她同时,她白鱼一样的纤手,在隔着裤子在摸老头的裤裆。
这是个让我新惊的行为!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老头并没有让她作这种事吧。
然后我看到,老头的阴茎似乎隔着裤子起立了,(它身体有问题,我记得是肾衰竭)。
老头,“我,我,硬了………!”语言中透着激动。
“妈妈你喂我。”
林茜,“嗯。”回应了一声,手臂将老头的脖子托起来,向在托着孩子一样,让自已的乳房可以更好的喂到那个干瘪的嘴里。
而她的另一只手,却伸出去,
从老头的西装短裤上方,越过干瘪的肚脐,从老头的裤腰伸进去,雪白的手腕被遮住了,一直往里,然后似乎在抓着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