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横抱起来,横梗在自己腿上,像个八角笼里无情的摔角手。
然后那雪白的纤手,接着快速的毫不留情上下撸动着那根东西。
杨桃子有一种挣扎的反应,“呃呃啊……”它似乎十分痛苦,把脸躲在了林茜的乳房下
面,喘息着扭动着,像一只正在被剥皮的黄鼠狼。
林茜樱红的嘴角带着某种笑意的看着它挣扎,撸动却更用力,“嘶,嘶……”杨桃子沙
哑的叫着。然后,猛的,有液体猛的射出,飙得老远。
是那种清水一样的液体,射出,沾玻璃茶几上。
“呵呵……”女人笑着。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的样子陌生的让人恐惧。
“呃,……”杨桃子在喘息了几秒后,哭丧着脸说,“但…但是…这样子还是不成的…
我试过了,后面就硬不起来了……”
它痛苦表情的像一个靠卡BUG打游戏的,发现BUG被修复了,怎么输入都失效了的玩家
一样。
而那根东西此时在它的裤裆里,确实如同死蛇一样没有接着硬起来,跟过去完全不同。
房间里有风在吹过,像有爬行动物在房间里缓慢的蠕动着一样。
我也在想这个人如果没有说谎-一那么所谓的心病其实是很难治的。主要是心因性的东
西,没有个标准,不好用药,往往时间长见效慢搞不好还越治越严重。
画面上的林茜却似乎跟没听见一样。她的手很美,手指很长,这时抽了桌上的抽纸扔到
垃圾筒。那心相印的印巾上面几张沾到了那家伙刚刚射出来的恶心液体。
我想起来,那天发现家里的纸巾被换了一盒新的,没开过封的。我当时还奇怪过为什么
突然换新的?家里就我跟林茜两个人,客厅里的纸消耗是不大的。不过小事就没多问,先在
想起来那剩下的纸是她事后觉得脏了,所以被她后来扔掉了吗?
我不确定她是不是事后嫌脏……
那纤细雪白的手指在我的面前,夹着纸巾,将那还包着包皮的龟头上的液体认真的擦干
净,像一个对于卫生一丝不苟的母亲。
杨桃子躺在她的腿上,不敢看她,仿若一个得了绝症没有指望了的癌症患者。
因为它的裤裆是对着镜头的方向,所以我能看着那个恶新的软软的东西跟绳子一样……
林茜看起来很冷漠,她脸部的弧度在客厅的灯光下有种瓷器的光泽感。她甚至有闲在这
种时候作清理工作,有条不紊完全不着急。我不知道她的样子,到底是一个急切的想要吃到
没味的饕餮,还是正在审问一个不说实话的特务。
她洁白的手,在作完了清理工作后,小新的从下面伸到那砣白色的卵子下面,托着。慢
慢的抚摸。
我莫名的觉得,她似乎非常懂得这个男人的身体。有种说不出的酸蚀感,在新里像刺伤
了的痛。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天生就会某些事情,还是她后天学会的或是经验领悟出来的?而
我从来没见过她对我作这些事情。
林茜的手时而用力,时而温柔。
杨桃子的身体在一种矛盾的似乎很安新又很害怕的,像孩子夜惊在母亲怀里的那种反
应,它紧紧的抱着林茜的细腰。却将双腿大大的打开,像那种躺在草地上向主人撒骄的狗一
样。
而那根已经软掉的东西,居然开始硬起来了。
我有种恨意无穷无尽的苦痛感。
林茜修长的手握住了那根东西的根部慢慢的有条不紊的开始撸动。另一只手则在温柔的
抚摸着它白色的桃子。像那种给长条气球打气的老手,一只手慢慢抚摸着帮气球更好的鼓起
来一样。
然后,
她撸住那根东西的手,作圈状用力的从阴茎的根部到顶部有力的慢慢的撸上去。
那根棍状物在这种动作中开始变得越来越坚硬粗大起来。
那甚至比我之前见到的似乎还要粗一些!
林茜轻声说,“你看,你行的。”她脸红的目视着那个东西说,让我觉得她像在跟那根
东西说话。
杨桃子,“我…我不知道…………"
林茜的手开始加快速度。
杨桃子反应很大,嘴张大了向咬人一样到处吮吸,我看到林茜碎花围裙上熊衣上很多部
位有湿湿的口水的印子。
“喔,喔……”杨桃子突然尖叫,猛的蹬直了腿。身体跟通电了僵硬了一样。
林茜的手指节用力到发白,那根东西,如同爆发了一样,射出,白色的浑浊的液体像元
宵节放的连球烟花一样。
“呃,呃,呃……”杨桃子嘶叫着,跟在发力一样。到它结束时,女人的手上都是白色
的液体。
林茜低下头看着它,她的秀发垂下来,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我能看到她的嘴角似乎
在笑,赞叹,“看看……”
“哼哼哼……”她笑着,像在对着那根东西说,“你看你行的。”
林茜,“王授军是个废物,它故意让你以为你不行的。不要听它的话。”
那自卑的男人在她怀里点了点头。
林茜的眼睛却在看那根东西,在她手里那半软半硬的被操控着点着头,像在回复一样?
她这次她没有清理那些脏东西,
手从下向上,从根部开始向上用力的撸,我甚至能看到她的小臂用力而有青筋浮起。那
根黑色的棍子此时已经变得极长,像一个被勒住了脖子的人,静脉暴起。
林茜的脸庞柔和,鼻子精致,嘴唇微微撅起,嘴里像是在默念着什么,似乎在小声跟那
根东西对话一样……
手上,却像毫无仁慈的捅香肠一样用力的向上勒挤,仿佛在把血液和精华一切都抽取到
那古怪的龟头上。
杨桃子全身僵直的几乎出不了声,那个东西正在变粗变大。
比我之前见过的甚至要肿大得严重。有着惊人的硬度和粗度。那巨大的龟头被从包皮下
面被挤出来越来越大如同慢慢盛开的花一样,扭曲又畸形。
我不知道她算不算是创造了一个医学上的奇迹。而那龟头我觉得甚至变得比以前还要粗
大,而且我记得它是龟头大,但不是先在这个样子,像是阴茎杆子也变粗了一样……
只是与杨桃子的身体对比起来,反差太大,就像一只有着巨螯的招潮螃蟹。
女人脸色粉红的微笑,脸庞有着盐粒一样的微汗,似乎很热。
她把杨桃子放下来,靠在沙发上。
像知道有镜头一样她的身体躲在沙发后面,有些羞涩的左右侧身。
我知道她在脱掉裤子……
我知道一切都会开始,所有的一切,有一种难以呼吸的痛压在我的心上……
她起身,赤裸的下身使客厅似乎多了一些亮度。
杨桃子伸手想到那雪白的屁股上,但被她拒绝了。
杨桃子明显自信了许多,它顺势就躺在沙发上。显然是躺好,准备让她用女上位开始。
那种动作1练的让我心痛。
林茜看着那根挺立的如同外星食人花的阴茎,脸好红。
却她没有理已经在沙发上躺好的杨桃子。
而是,
慢慢的跪趴到地上。雪白的浑圆的屁股高高的翘起。
就像一匹等人来骑的白马。
我的心在往下沉,这是她曾经一直很抗拒的很讨厌的姿势,还是说,她就是喜欢这个
吗??
杨桃子的脑子很慢,它好一会儿才站起来,那根摆在它胯间的阳具,颤抖着像大和号战
列舰的460毫米老式主炮。
我的痛苦是,我不明白她到底对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是要干什么?
女人浑圆雪白的屁股往下趴得更低,双腿分得更开。像母马在暗示着人骑上去。“马长
时间没有人骑,会希望有人骑它。”这是以前公司组织去马场玩的时候,小龚说的我曾经觉
得很扯淡的话。我一直认为马被人骑是个被迫的痛苦的事。但此时却成了我最大的恐惧……
她难道真的……
房间里很安静,有微微的风声。
杨桃子的智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了问,“要骑、骑着吗?”
她没说出来的话被那个禽兽问了出来,她的脸很红,
沉默了一秒后,清楚的“嗯!”了一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