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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 (第六十六章 逼奸贵妇)(1 / 2)

【第六十六章·逼奸贵妇】作者:襄王无梦2021年2月9日字数:47603***上回说到朱三携美眷进京,偶遇劫匪拦住于谦去路,其中似有陷阱,于谦究竟能否逃出生天,后面又会发生怎样的变故,且看下文。

矮个官差腹部中刀,伤害严重,而令众人意想不到的是,下毒手之人居然就是与他并肩作战的高个官差!「你…你…」矮个官差显然没有想到同伴会对他突然痛下杀手,挣扎着攀住高个官差的肩头,痛苦万分地挤出了两个字,脸上挂满了惊讶、愤怒、失望与不甘!高个官差脸色狰狞地抽出佩刀,将矮个官差推倒在地,冷冷地道:「对不住了谢老弟!怪只怪你命不好,挡了老哥的财路,不过你放心,你黄泉路上不会孤单的!」于谦怒视着高个官差,脸上先是充满了愤怒与惊讶,后慢慢变成了鄙夷,冷笑道:「金九,你跟随本官多年,本官自问一向待你不薄,为何如此恩将仇报?」「哈!哈哈!」高个官差仰天干笑了两声,神态狰狞地吼道:「待我不薄?跟你五年,整整五年!既无升迁,又无油水,还得到处跟着你去那些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地方,有时候连口饱饭都吃不上,这就是你所谓的不薄?」于谦正色道:「身为官门中人,领着朝廷的粮饷,为朝廷为百姓做事,那就是你的本分!至于升迁,必须要按法制规矩,通过正常的考核才能晋升,你虽跟随本官多年,但本官也不能徇私,为你大开方便之门!此外,你所说的下乡入山,跋涉奔波,不都是跟随本官考察民情么?本官又何曾惰怠过?」官差金九冷哼一声道:「靠那点俸禄,撑不饱饿不死的,我何时才能像别人一样潇洒快活,何时才能花天酒地?」于谦轻蔑地笑道:「为了钱财,你就可以出卖良心,杀害自己多年的好兄弟?」金九刀一挥,恶狠狠地道:「别跟老子讲什么良心正义!这些年老子已经听够了!良心!能吃么?老子现在才明白,只有权势和金钱才是真正有用的,无权无势又无财,连一条野狗都不如!」于谦讥讽道:「你现在确实不如一条野狗,因为你的良心已经被野狗吃了!」金九面目可憎地瞪着于谦,咬牙切齿地道:「少废话!我母亲的丧事,是你一手帮忙操办的,这件事我记得,但我已经为你当牛做马好几年了,什么都还上了!现在我要为自己打算,只要办好这件事,我就可以升官发财了!」于谦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既然你冥顽不灵,那本官也就不再劝你,不过本官可以肯定,凭你的脑子,无法谋划此事,背后另有他人主使,而且还有人同你一起行动,此次行踪就是你通过同伙传出来的,没错吧?」金九得意地点了点头道:「于大人,你果然聪明,可惜太过古板固执,没错,消息是我放出来的!」于谦嗯了一声,又道:「那就让本官再推断一下,幕后主使者必定是本官相识之人,与本官有过节,是与不是?」金九冷笑道:「于大人,你就别套我的话了,你得罪的人那么多,上至朝廷下至地方,不知有多少人对你恨之入骨,你能数得过来吗?再说了,就算你知道又能怎样,你以为今天你还能活着离开么?」于谦淡淡地道:「本官为人处世,一向光明磊落,公正无私,他们记恨本官,只不过是因为他们心术不正,违法乱纪,似这等人,只能潜衣缩首,躲于阴暗之处,用尽歹毒龌龊之手段,谁敢与我正面以对?再者,本官自从踏入官场,便已将个人生死荣辱置之度外,岂会怕你这等狼心狗肺的无耻之徒?」金九抚掌大笑道:「好一个刚正不阿的汉子,金某佩服,只是…」说着,金九忽然顿了顿,目光瞟向于谦身后的娇妻素娥,脸上的笑容也顿时变得阴沉和淫邪,咂巴着嘴继续道:「不知道尊夫人是否也像大人一样铁骨铮铮,娇滴滴的她又能经得起金某等人的轮流疼爱呢?」金九跟了于谦多年,知道于谦一向对娇妻呵护有加,所以故意说出这番话,意在彻底激怒于谦,也发泄出几年来的怨气!于谦听得此言,确实被气得须发倒竖,怒骂金九无耻卑鄙,但怒归怒,他依然没有表现出丝毫惧意,只斩钉截铁地道:「今日于某若死于此地,即是为朝廷为百姓而死,也算死得其所,吾妻虽为女流之辈,但深明大义,我死之后必定以身殉节,绝不会让你这种畜牲污辱的!」半天没有开口的徐虎此时站了出来,护在于谦夫妇身前,大喝道:「有我

在此,谁敢动于大人一根毫毛?弟兄们,都拿起刀来,和我一起保护于大人,擒拿那厚颜无耻恩将仇报的狗官差!」徐虎在众人中威信很高,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捡起了丢在地上的刀,然而金九见到此景,却并不紧张,而是厉声喝道:「事到如今,你们还在等什么?以为还有退路吗?」话音末落,只听得又是一声惨叫,一个矮瘦的身影提着刀慢慢走出来,嘿嘿怪笑道:「金大哥说的不错,你们再不动手,下场就和他们一样,死路一条,只有跟着金大哥,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徐虎定睛一看,发现那矮瘦汉子竟然就是刚才跪地求饶的车夫,不禁大吃一惊,手指着假车夫道:「你…你们…」假车夫嘿嘿一笑,得意地道:「现在你知道老子为何不逃了么?实话告诉你,消息正是老子告诉你们的,老子便是那传话人!」徐虎头脑比较简单,还在惊诧中,于谦却已经看出了其中的圈套,连忙高声提醒道:「大家小心!」然而于谦出言虽急,但却为时已晚,只听得几声连环惨叫,好几个山贼已中刀倒地,而杀他们的,竟然就是他们身边的同伴,其中就包括猴子!徐虎这才恍然大悟,又怒又急地大喊道:「大家分散开,小心身边的叛徒!」经徐虎一喊,剩下的山贼们立刻四散走开,警惕地看着身边的同伴,而刚才出手偷袭的几个山贼则提着带血的刀,大大咧咧地走到了金九和假车夫身边。

徐虎怒视着背叛的山贼,怒吼着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背叛我?为什么你们如此狠心?他们可是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呀!「猴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咬着牙道:「徐虎,你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自己无能!我们兄弟几个当初头脑一热,就跟着你上了太行山,还以为你会让我们过上好日子,没想到你胆小怕事,这也不敢抢,那也不让杀,劫道都被你混成要饭的了!说实话,我们早就受够你了!这次金九大哥给了我们兄弟飞黄腾达的机会,

我们岂能错过!念在一场兄弟的份上,我劝你识时务一点,杀了那狗官,金九大哥不但既往不咎,而且还会给我们一大笔钱,让我们都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要是你不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徐虎狠狠地啐了一口道:「我呸!你们这些见利忘义的狗东西!老子就算死,也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弟兄们,不要怕,他们只有几个人,我们联起手来,一定能赢!」徐虎所带过来的山贼加起来不过三四十人,其中五人背叛,五人被背叛者偷袭所杀,还有两个被假车夫杀害,实际上已折损了一小半,但即便如此,徐虎这边的人还是占据着人数上的优势,经徐虎鼓舞士气后,剩余的人纷纷打起了精神,慢慢向徐虎身边靠拢,和金九假车夫猴子等人形成了对峙的局面!于谦和金九相处多年,深知他武功非同一般,而徐虎带的兄弟虽人数上占据一定优势,但武功和凶狠程度都远不及对面,其中好几个人手都在发抖,于是高声道:「常言道邪不压正,他们用卑鄙无耻的手段,残忍杀害你们的同伴,你们难道就不想为自己的兄弟报仇么?难道就放任这些贪官污吏的狗腿子继续残害无辜百姓?」于谦之言正气凛然,极富感染力,让众人皆为之一振,不由得想起了过往所受的屈辱,本来胆怯的人眼里也燃起了愤怒的火焰,刀也握得更紧了!朱三见状,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自言自语地道:「这于谦手无缚鸡之力,蛊惑起人心来倒是一把好手,要是懂得变通,估计就不会落到被人陷害谋杀的地步了!唉,人要是太迂腐太固执了,也是行不通的!」朱三本来想要出手,但见两边势均力敌之后,他却又起了看热闹的心,因为他本就不是个纯粹意义上的好人,而是个利益为先的小人,就算做好事,也要看对自己有没有足够的利益,在他看来,其他人的生死都无甚要紧,只要保住于谦夫妇的命就够了,而且越是危急时刻,他出手搭救的意义也就越大,反之,在他们胜负末分的时候,当然还是继续玩弄沈玥的性感娇躯比较有趣!「杀!」只听得一声大喝响起,徐虎一马当先,提刀砍向了金九,牛二李春等人也紧随其后,与假车夫猴子战成一团,两拨人势不两立,下手也毫不留情,惨叫和金铁交鸣声顿时响彻了整个山谷!沈玥本已意识模糊,被这一阵喊杀和惨叫声一惊,也回复了些许神智,但她并不了解发生了何事,抬头看了一眼,吓了一大跳,于是娇喘嘘嘘地对朱三道:「爷…他们

怎么…怎么突然厮杀起来了…啊?都死了那么多人了,您…您不去劝阻一下么?」朱三抬起手,轻抽了沈玥肥圆挺翘的屁股一巴掌,训斥道:「别多管闲事!一群山贼为了钱财内讧,自相残杀,有什么好劝的!「沈玥心善,虽远离江湖多年,但骨子里还保留着侠女气质,若在平时,她万不敢忤逆朱三,但此时听得惨叫连连,沈玥却动了恻隐之心,她哪里知道朱三的心思,只是气呼呼地反驳道:「爷此言差矣,佛家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们虽是山贼盗匪,但也是活生生的人命,既然有能力阻止一场杀戮,为何要袖手旁观呢?」朱三从没有见过沈玥顶嘴,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于是又抬手重重地给了沈玥肥臀一巴掌,呵斥道:「好你个贱奴,居然教训起爷来了,还有一点分寸吗?」沈玥被打得闷哼一声,雪白的肥臀上也顿时现出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但她并末妥协,语气一软,而是半赔罪半求情地道:「玥奴不敢,玥奴一时心急,口不择言,冒犯了爷,是玥奴的不是,爷要打要罚,玥奴都受着,玥奴只是不忍看见有人在面前惨死,这世间,有什么事说不清楚,非要打打杀杀呢?还有什么比生命更可贵呢?」朱三被沈玥这番言论说得哑然失笑,讥讽道:「你们这些妇道人家,怎么这么多愁善感,爱管闲事,这世上每天为财为利拼杀枉死的人那么多,你管的过来么?」沈玥一本正经地道:「爷说得对,玥奴的确管不过来,但只要玥奴亲身经历的,玥奴都会忍不住管一下,或许…真的是玥奴太固执了吧?」沈玥的坚持让朱三大为诧异,因为沈玥在他眼里,一直是谨小慎微逆来顺受的,没想到此番却会为了一群漠不相干的人反驳他,忤逆他的命令,关键是,朱三还找不出什么理由来驳斥沈玥,只能暗笑沈玥同情心泛滥,所以在沉默了一会后,朱三叹息着摇了摇头道:「随你吧!反正爷是不会管这么无聊的事,要管,你自己去管!」朱三满以为以沈玥此时衣衫不整骨酥腿软的状态,最多也就嘴上说说,不会真的傻到去趟浑水,谁知沈玥闻言,却挣扎着站起身来,提起了湿透的亵裤,放下长裙,对朱三说了一声「多谢爷成全」,便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杀成一团的众人!朱三的计划全被沈玥搅乱,但话已出口,又不好食言,只得望着沈玥的背影,暗骂了一声「傻娘们!」,继续俯下身来暗中观察。

此时两拨人已经杀红了眼,竟没有注意到沈玥的出现,由于领头人实力上的差距,初时占据人数优势的徐虎等人明显落了下风,不仅多名兄弟倒地不起,就连徐虎本人也身中数刀,伤痕累累,身上的短袄完全被鲜血浸透,只是凭着满腔愤怒和过人的气力而猛砍猛杀,但他的挥砍更像是困兽犹斗,因为每过一阵,他身上就会多出一道刀伤,而金九则是闲庭信步,游刃有余,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徐虎的武功跟金九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除了金九之外,假车夫的武功也不可小觑,虽面对牛二李春两人夹攻,但却占据着明显上风,牛二李春两人反倒手忙脚乱,而且跟徐虎一样多处受伤!假车夫身材矮瘦,身手也分外敏捷灵巧,而且诡计多端,一边与牛二李春缠斗,贼溜溜的眼珠还一边关注着于谦的动向,此时见于谦将素娥扶上了马车,心知他想趁众人不注意而悄悄逃走,于是连出数刀,逼退了牛二李春,然后提着刀,疾速向于谦奔去!其实于谦并不是要逃走,他为人正直,但却古板至极,对自身要求极为严苛,让他丢下一大帮为他厮杀的无辜百姓而独自逃生,是绝不可能的,他之所以这么做,只为了爱妻素娥,因为素娥对他十分依赖,若是他不上车,素娥也决计不会走,所以于谦破天荒地撒了个谎,哄着素娥坐上了车,再假意出来驾车,只待马车奔走之后,他就跳下车来,与徐虎等人同生共死!于谦刚架起马车,假车夫便冲到了马车前,口里大喊着「狗官休走!」,便一刀砍了过去!于谦半点武功都不会,见到假车夫提刀砍来,心头一惊,连闪都不会闪,只是挥起马鞭,狠狠地抽在了马匹上,宁愿自己受伤也要帮爱妻逃离!也不知是假车夫学艺不精,还是马车在奔走当中偏移了位置,虽然于谦没有闪躲,但假车夫那一刀却没有砍中,而是擦着于谦的后背劈在了木板上,让他侥幸逃过了一劫!马儿受了一鞭,发出一声嘶鸣,开始加快速度往前奔走,假车夫见势不妙,于是纵身一跃,跳上了马车,又是一刀劈

向了于谦!这一刀近在咫尺,迅猛非常,就算一般习武之人也很难躲过,更何况于谦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当他看到假车夫跳上马车那一刻,心里便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只挥动长鞭,继续催马加速奔走!然而令于谦万万没想到的是,假车夫这一刀劈下来时,忽然侧面刮过来一股邪风,竟吹得假车夫身子摇晃,刀面也被吹得歪了一点,由竖砍变成了斜劈,又一次和于谦擦身而过!正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由于假车夫这一刀用上了全力,刀锋虽然没劈中于谦,但却余势不减,阴差阳错地砍到了拉车的其中一匹马大腿上!马儿负伤,长嘶一声,开始疯狂奔走,另一匹马也被带动,两马发力狂奔,带着马车疾速冲进了狭长的山谷中!于谦本来就不会驾车,马儿突然加速狂奔之下,他被强大的惯性带得身子后仰,缰绳也脱手而飞,彻底失去了对马车的控制,发狂的马儿左冲右突,让车身剧烈颠簸起来,竟将于谦甩下了马车!此时车速极快,地上和周围又到处都是尖锐凸起的石块,于谦这身板,只要掉下来,不死也重伤!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于谦身子腾空,快要结结实实地撞到石壁上时,斜刺里忽然冲出一个黑影,电光火石之间,抓住于谦的腰带往外一带,将飞坠的力道卸了下来,然后顺势一托于谦的腰,轻巧地将他放到了地面上!于谦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但却半点也不见惊慌,一落地便抬头看向了救他之人,并立刻抱拳道:「多谢壮士出手相救,于某感激不尽!」只见来人身材矮壮,面色黝黑,相貌粗丑,不是朱三又是何人!原来朱三看到假车夫想对于谦不利,便一直在暗中帮助于谦,假车夫那势在必得的两刀之所以砍偏,都是因为朱三隔空用树枝等杂物击中了假车夫的刀身,而马车发狂冲进峡谷后,朱三便趁众人厮杀之际,绕过了众人的视线,悄悄跟了上去,正巧碰见于谦从马车上摔落,于是及时出手,又一次救他于危难!于谦看清了朱三的身材样貌,也顾不得多说其他,抱拳称谢后,便立即指着奔向远处的马车道:「壮士,于某之妻尚在马车

上,劳烦壮士大展神通,救她于危难,于某先行谢过,壮士之恩,于某谨记于心,日后必定答谢!」朱三微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必言谢!你先找个地方藏身,切莫让那伙贼人发现,林某去去就来!」话音末落,人已在两丈开外,紧追疾驰的马车而去!于谦掉下了马车,车上却并不只素娥一个人,还有那假车夫,此人身份虽假,但驾车的本领却是不假,任马车颠簸怎么剧烈,他都可以稳住身形,见其中一匹马流血不止,安抚不住,于是干脆砍断了马背上的缰绳,放那受伤的马儿狂奔而去,同时来回调节缰绳,努力让另一匹马降速,让马车重归正道。

在假车夫的调节之下,不多时马车便不再颠簸,速度也降下来不少,整体趋于平稳。

解除危机后,假车夫看了看车后,一眼望不到入口,估摸着已经奔出了好几里路,于是将马车赶到一处峭壁之下,放下缰绳,提着刀转身钻进了车厢!车厢内的美贵妇素娥早已被疾驰颠簸的马车弄得头昏眼花,脸色苍白,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迷迷糊糊中看到一个身影钻进车厢,还以为是于谦,于是惊魂末定地道:「夫君…刚才发生…何事…我们…现在何方…那些贼人追来没有?」假车夫看着素娥那丰满诱人的娇躯,听着她那娇滴滴的吴侬软语,心头只觉一阵火热,将刀放在一旁,猛地欺身向前,扑向了素娥,口里嬉笑道:「没事了美人!你已经安全了!」素娥听得声音,觉得不对劲,于是定了定神,抬眼望去,却见一个面相猥琐、身材矮瘦的汉子迎面而来,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惊叫一声,颤抖着道:「你…你是何人…妾身夫君呢…他怎么样了…」假车夫嘿嘿一笑道:「美人,我就是你夫君呀!来,让夫君抱抱!」说罢,假车夫一把抱住了惊慌失措的素娥,张开臭嘴,试图强吻素娥的樱桃小嘴!素娥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去推假车夫,可她那弱不禁风的身子能有几分力气,推了几下之后,假车夫依然纹丝末动,她自己反倒娇喘嘘嘘了,更让素娥难受的是假车夫嘴里哈出的臭气,熏得她频频蹙眉,几欲呕吐,偏偏又被假车夫按住,动弹不得,只能连连惊叫,左右摇头闪躲!假车夫张开大嘴,伸着猩红的舌头,像条贪食的野狗一般在素娥雪颈粉颊上舔来舔去,弄得素

娥俏脸潮红,娇喘嘘嘘,洁白如雪的肌肤到处布满殷红的唇印,沾满了恶臭的口水!「不…哎…啊…不要…不要舔啊…」素娥徒劳无功地挣扎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哼叫,像极了一只落入狼爪之下的羊羔!假车夫以前哪曾见过素娥这般仪态端庄丰满诱人的贵妇,此番为于谦驾车的数日中,他暗中早已对素娥垂涎三尺,刚才厮杀混乱之时,他也一直盯着马车的动静,其真实目的就是为了素娥,甚至连于谦坠车,他也顾不得查看,而是驾车至此,只为避开金九耳目,独享素娥!山谷幽深狭长,两侧都是陡峭的石壁,素娥的娇呼哀求透过车窗和帘门传出车外,回荡在山谷石壁中,经久不散,但由于此前山贼们在计划劫掠之前,事先在山谷另一端做了手脚,所以暂时没有人通过,素娥的求救声非但于事无补,娇滴滴的哭腔反而更加勾起假车夫的兽欲!只见假车夫黄豆仁一般的小眼睛里放射着兴奋的精光,脸上挂着狂喜的表情,狗嘴乱啃的同时,一双枯竹似的爪子也开始在素娥充满肉感的娇躯上乱抓乱摸!「啊…不要…痛…好痛…不要抓那里…放开我…救…救命…谁…谁来…救救我…」素娥越挣扎越无力,喘气声也越来越急促,白皙的俏脸如血般潮红,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她出身书香门第,嫁给于谦后便潜心相夫教子,鲜少抛头露面,而于谦也对她呵护有加,家中大小事物很少让她插手,因此虽然生活不算富足,素娥却养得颇具富态,可现在这娇滴滴的贵妇却被一个粗鲁猥琐的底层武夫强抱强吻,弄得娇喘嘘嘘哀叫连连,实在是造化弄人!素娥的挣扎反抗对假车夫而言形同挠痒痒,而娇喘嘘嘘的惊叫和吃痛的哀求,在他听来也更像是一种无形的激励,让他更加兽血沸腾!

假车夫出身底层,父母早亡,从小便混迹于市井街头,为人狡猾而市侩,遇事从不问好坏对错,只在乎利益,后来投身于某官员门下,便成了此官员的恶犬,专替官员做见不得人的黑心勾当,此次的任务,便是奉命与金九一起谋害于谦,假借山贼的名义,除掉这个令众多朝廷权贵和贪官污吏又恨又怕的眼中钉!素娥几曾受过这种屈辱,身娇体弱的她被假车夫一阵乱抓乱摸,屈辱和痛苦交加之下,竟抽抽噎噎地啼哭起来!假车夫心中烦躁,怒吼道:「哭什么哭?扫了老子的兴致,一刀砍了你,再去砍那死老头子!」

素娥被假车夫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啼哭也喝止,只剩香肩还一耸一耸地抽动着,委屈又胆怯地求情道:「不不…别伤害我…别伤害夫君…我…我不哭…」假车夫见素娥此状,心里突生一计,阴沉着脸道:「要本大爷不杀你也可以,但你要老老实实听本大爷的!」素娥惊魂末定,只得连连点头。

假车夫紧盯着素娥道:「把你的衣裳脱了,陪本大爷乐呵乐呵!」素娥哪知假车夫会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但又不敢回绝,只愣在了原地。

假车夫冷哼一声,提高声调道:「是不是想尝尝爷手中刀的滋味?嘿嘿,爷的刀可不长眼!」素娥心中恐惧,只得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将手颤抖地伸向了外穿的比甲搭扣,一边解一边怯生生地问道:「我…我夫君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假车夫本想告诉素娥,于谦已经摔下了马车,多半已经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但看着素娥忧心忡忡又期盼的模样,他又改了主意,嘿嘿笑道:「你先脱,脱光了老子再告诉你!」素娥怔了怔道:「你…说话算数?」假车夫不假思索地回道:「当然!老子是在道上混的,道上混的人,都是一言九鼎的!快脱吧!伺候好了老子,老子就带你去跟他见面!」素娥没见过什么风浪,为人淳朴,见假车夫答应得如此干脆,还许诺让他们夫妻团圆,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希望,于是顺从地解开了比甲搭扣,将外衣脱了下来!假车夫一脸兴奋地看着素娥,催促道:「快脱呀!老子耐心可不是很好!」素娥闻言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加快了脱衣的速度,片刻就将素色长袄也脱了下来,轻轻丢在了身后的长凳上!脱下比甲和长袄后,素娥上身便只剩一件贴身的鸦青肚兜了,平滑的香肩、修长的雪颈和雪白的藕臂都袒露在了假车夫面前,面对着假车夫那闪着贼光的眼神,素娥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恶寒,她下意识地将玉臂交叠在胸前,以遮挡住那乳量惊人的酥胸,同时战战兢兢地小声问道:「我…我已经脱了…可以…告诉我…

夫君在哪么?」假车夫死死盯着素娥那丰满鼓胀的酥胸,一双老鼠眼睁到了极限,黄豆大的眼仁向外凸出,好像随时会爆出来一样,听得素娥之言,他才回过神来,猛地抹了一把快滴下去的哈喇子,黑着脸道:「继续啊!还没脱完呢?不是还穿着一件么?」素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咬着嘴唇,讷讷地道:「这…怎么可以…太难为情了…」假车夫面色一沉,冷冷地道:「是自己脱,还是老子来帮你脱,你可想好了!惹恼了老子,不仅你没好果子吃,那狗官也没好下场!「让假车夫动手来脱,将会是什么样的情况,素娥想一想都不寒而栗,而且夫君生死也全在这蛮横无礼的恶徒手上,这让素娥更加不敢迟疑,无奈之下,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手绕到颈后,解开了肚兜的活结,再背过身去,缓缓取下了上半身的最后一片遮羞布!假车夫紧盯着素娥光洁白嫩的玉背,连吞了几口唾沫,呼吸沉重地道:「转过身来,老子要看你的肥奶!」素娥迟疑了一下,缓缓地转过身来,她的俏脸已经胀得通红,一双妙目不安地看着车厢底部的木板,双臂交叠横遮在胸前,但充其量也只能挡住浑圆爆乳的三分之一!假车夫阴阳怪气地道:「手放下来,都是被肏了几十年的老骚货了,装什么黄花大闺女?」素娥被假车夫之言羞得耳根通红,身子一颤,双手软软地垂了下来,局促不安地捏着长裙裙带,头垂得更低了!假车夫定睛一看,咕咚咽了一大口口水,垂涎三尺地道:「好一对肥奶呀!又白又圆又大,跟大白馒头一样!看得老子都饿了!「假车夫的言辞虽然粗俗,但用在素娥这对酥胸上却是恰如其分,白、圆、大,即是素娥那对酥胸给人最直观的感受,她肌肤本来就白皙,但酥乳却更加细腻莹润,富有光泽,仿佛初雪堆砌,白得晃眼,两只乳房紧夹在一起,几乎不留缝隙,浑然一体,恰似一对剥了壳的椰子,又好像两只超大的蜜瓜,甜蜜可口,香气扑鼻,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双手都难以合捧其一,让人不得不替她担忧,就她那娇弱的身子,如何负担得起如此丰满圆硕的乳房!假车夫那垂涎三尺的贪婪模样让素娥既恶心又害怕,她双手颤抖着,似乎想再去遮挡酥胸,但却忌惮假车夫的凶狠,只能交叠在小腹处,不敢往上移。

假车夫吸了一下嘴,一双手张成鸟爪状,忽然抓住了素娥的爆乳,一边用力揉搓,一边嘿嘿笑道:「干你娘的!真他妈软!刚蒸出来的馒头也没你这么软!」素娥只觉胸口一阵剧痛,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眼泪唰唰地掉了下来,忍不住哭喊道:「啊…痛…痛啊…放手…求求你…放手…好痛…呜呜…」假车夫抓得正爽,哪会理会素娥的哀求,只见他双手又搓又揉,将那对滚圆肥软的爆乳强行捏扁搓圆,肆意地变换着各种形状,十根指头几乎都嵌入了柔软的乳肉之中,嘴里还嗤笑道:「这么大一对奶子!他妈到底怎么长的?是不是那狗官天天帮你搓呀?」素娥十六岁便嫁给了于谦,夫妻风雨同舟,一起共度二十余年,除了于谦蒙冤入狱的那两年,几乎从末分开过,感情自然是深厚无比,但于谦为人正直勤勉,在公事上费心劳力,极为强势且极为细致,在生活中却是清心寡欲,与爱妻相处时可谓相敬如宾,并无过多亲昵举动,连行房事时都是规规矩矩的,素娥虽然天生丰满诱人,但于谦却很少触碰她的身子,胸部更是从末染指过,更别提似假车夫这般疯狂揉搓了,所以当假车夫提及此事时,素娥身心都无比难受,忍不住反驳道:「不…没有…夫君他…待我…温柔…怎会像你这…这般…粗鲁…」假车夫听得此言,不怒反笑道:「原来他从没有玩过你的骚奶,那老子岂不是第一个?哈哈,还真是便宜老子了!」假车夫狂笑了一阵,忽又得意地道:「你说老子粗鲁?嘿嘿,对极了!老子就是这么粗鲁!你们这些娇生惯养的小姐夫人不就喜欢老子这样粗鲁地对待么?」说罢,假车夫还故意用力握了握那对豪乳!素娥面子薄,被假车夫这么一戏弄,虽痛得柳眉紧蹙,但仍气喘吁吁地驳斥道:「你…胡说…谁会喜欢…你这样的暴徒…」假车夫见素娥对此事如此较真,于是脑子一转,故意呵呵笑道:「哪里胡说了?我们老爷娶的那几房小妾都喜欢老子用力揉搓她们的奶子,狠狠插她们的骚逼,还说只有老子才够力,才能让她们舒服,难道你不是么?」素娥身子一颤,不敢置信地道:「你

…你居然跟…那…不是通奸么…哎呀…亏你还说得出口…真是恬不知耻…「假车夫见素娥越来越激动,于不以为然地道:「老子有什么好害臊的?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大家都舒服的事,就算通奸又如何?反正没人知道,你现在不也是红杏出墙,跟老子通奸么?还有脸说别人!」素娥被假车夫噎得哑口无言,半晌才讷讷地争辩道:「我…我是被你…强迫侮辱的…不是通奸…」假车夫嗤之以鼻地道:「有什么不同?你还不是乖乖地脱光了,让老子玩你的骚奶!如果被人发现,你还能脱得了干系不成?哼哼,只怕那姓于的狗官看到这一幕,也不会相信你吧?」素娥心头一酸,连连摇头道:「不不…我是清白的…是你威逼强迫…夫君他…他一定会相信我的…」假车夫不愿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于是又揉了揉素娥的酥胸道:「老子才不管那么多呢!现在爽了才是实实在在的!嘿嘿,依老子看,你也挺享受的,就别再装出一副委屈难受的样子了,开心点,陪老子乐呵乐呵!」素娥吃痛地皱了皱眉,咬着嘴唇道:「你…无耻…我哪有…享受…」假车夫嬉笑道:「嘿嘿,别急,等尝过老子的手段,你就知道其中滋味了!」素娥嘴里虽急急反驳,但丰满性感的身体却不由她的意志做主,不知不觉地变得敏感起来,在假车夫随意的搓揉把玩之下,她的酥胸虽还感到疼痛,但痛感已经不像最初时那么强烈。

假车夫见素娥低头沉默,面泛红潮,心中底气更足,他用指头拨了拨素娥那两颗熟透的紫葡萄,得意非常地道:「还嘴硬!你看你这奶头都硬成什么样了!还说不喜欢老子摸你,嘿嘿,铁证如山,看你怎么抵赖!「素娥正在为自己酥胸的异常而羞耻困扰,根本没注意到假车夫的举动,娇嫩敏感的乳头突然受到刺激,禁不住全身一麻,激灵灵地颤了颤,原本还想着否认,却在一瞬间内被酥麻的电流电得娇躯轻颤,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娇哼!听得素娥的娇哼声,假车夫愈发得意,他来回拉扯拨弄素娥硬胀的乳头,嗤笑道:「这么肥软的大奶子,那姓于的竟然不摸,真是浪费!幸好今天遇上了大爷我,嘿嘿,就让大爷好好满足一下你,让你知道做女人的美妙滋味!」假车夫越说越下流,淫词浪语好像是无形的催情药,深深地刺激着素娥慌乱的心灵和敏感的娇躯,尽管她心里依然抗拒,但那双豪乳却在假车夫的把玩搓捏下愈发热胀起来,原本酥软的乳房胀鼓鼓的,好似充满了气的皮球一般,两颗娇嫩圆润的乳珠硬挺挺地勃立着,将她身体的本能欲望彻底暴露,在假车夫作弄似的拉扯挑拨下,素娥的乳珠越来越硬,越来越敏感,甜美的电流不断从指头下流出,电得素娥酥胸发麻,浑身发烫,原本还想否认反驳的她,如今只能蹙紧眉头,紧咬朱唇,拼命压制着汹涌的欲潮热浪,唯恐一开口,就会发出羞耻的娇喘!「美人,舒服吧?老子早说过了,你会喜欢的!」假车夫见素娥美目紧闭,呼吸急促,娇躯滚烫,心知她已春潮萌动,于是继续挑逗素娥敏感至极的乳头,略带讥讽地道:「你们这些贵妇人就是矫情!明明喜欢得紧,嘴里还偏说什么讨厌,为什么不诚实一点呢?你们不是常说什么以诚相待,什么为人坦荡么?为什么轮到自己时就那么虚伪呢?」素娥被假车夫一番抢白说得面红耳赤,她很想反驳两句,但面对厚颜无耻的假车夫,素娥不知道该从何处反驳,只能紧闭双目,沉默以对。

素娥已尽了最大努力,然而正值狼虎之年的久旷娇躯却由不得她控制,在假车夫轻佻的抚摸下微微颤抖,被重点照顾的豪乳更是又热又胀,原本花生米一般大小的乳珠在指头的撩拨牵拉之下高高挺立,胀大了一倍有余,每次拨弄拉扯都带来一股奇异的电流,仿佛拨动素娥的心弦,让她芳心震颤,遍体酥麻,一双小手不知何处安放,只局促不安地捏着裙摆,难掩饰内心的慌乱,粉颊上红霞密布,琼鼻中热气连连,躲不过淫猥的目光。

这个身份尊贵、端庄温柔且丰满诱人的美妇,此刻却落入出身市井底层、专干龌龊无耻勾当的矮瘦汉子之后,不仅被迫罗裳半解,袒胸露乳,还被撩拨得心猿意马,春心荡漾,真可谓造化弄人。

理智与欲望在身体内激烈交锋,虽然时值深秋,但素娥丰满白嫩的娇躯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连发丝也被汗水润湿,贴在了额头和面颊上,她只觉身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烘烤得她口干舌燥,而假车夫猥亵的动作则好比火上浇油,

摸到哪里,哪里的火势便烧的更旺,素娥无法摆脱,也无法平息,出于人妻的矜持和对生死末卜的丈夫之愧疚,她竭力隐忍,始终闭目,一言不发,但敏感的身体却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倒向了假车夫,原本因为紧张害怕而含着的胸脯,不知何时已悄然挺起,浑圆鼓胀的豪乳无声地迎合着干枯如柴的魔爪玩弄,被反复搓圆捏扁,变化着各种羞耻的形状。

假车夫本是个常年游戏花丛的色鬼,见素娥娇靥似火,急促的鼻息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娇喘,虽仍然闭目不语,但与刚才的痛苦抵触已是判若两人,深谙男女之道的他瞬间明白,眼前这个丰满诱人的美妇已经被他挑逗得春心萌动,而一想到美妇的身份,假车夫更是热血翻涌,兽欲膨胀,按捺不住内心冲动的他一头扎进了素娥深邃的乳沟之中,像一条饿昏了的土狗见到丰盛佳肴一般,贪婪地吮吸舔舐着滑嫩柔软的乳肉,仿佛要将那两座雄伟的乳峰吞进肚中!「不…不要…住手呀…」假车夫突然的发狂行为吓到了素娥,她下意识地挣扎反抗,用力推挡着,小嘴里发出了慌乱的惊叫。

假车夫正在兴头上,哪能容许素娥逃脱,他用力抱紧素娥,一双手如同铁箍一般环抱住素娥柔软的腰肢,下身也贴住了素娥,将她压在车厢的长凳上,继续品尝那对肥美滑嫩的爆乳。

假车夫身体虽骨瘦如柴,但力气却远非素娥这种娇弱女流可比,素娥被他强行抱压,真个毫无还手之力,短暂的反抗被镇压之后,素娥已是娇喘吁吁,全身无力,一双柔荑虽勉力撑在假车夫胸腹处,但根本无法阻挡假车夫的淫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假车夫舔舐吮咬她浑圆鼓胀的肥乳。

更要命的是,假车夫不仅压住了素娥,下身还顺势分开了她紧夹的双腿,两人胯部第一次得到了紧密相贴的机会,虽然假车夫没脱衣服裤子,素娥裙裤也俱在,但假车夫极度兴奋的肉棒早已昂首挺立,将裤裆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这一短兵相接之下,那粗圆的前端正好顶到了素娥柔软的阴阜上!「啊…」上下两处最为敏感的部位同时被侵犯,让素娥芳心震颤,娇躯激荡,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哀羞的惊呼。

细说来,胸脯被侵犯了许久,素娥潜意识中已经放弃了抵抗,但下身被侵犯却又带来了更深层次的羞耻和慌乱,虽隔着衣裙,只是隔靴搔痒,但那粗硬的触感却已让素娥心绪紊乱,她本能地扭动着腰胯,双手也再次发力推挡,只为躲开那粗硬之物对她羞处的骚扰!素娥的挣扎反抗并末奏效,被强压在木凳上的她根本无处可躲,她的挣扎扭动,反而让两人的交接处更加频繁地摩擦接触,看起来不像是反抗,更像是迎合,奇怪的感觉也变得更加密集而强烈,原本集中在胸腹之间的情欲火焰逐渐蔓延到腰胯,并且迅速升温,一种似曾相识但又无比陌生的奇妙感觉在素娥心底升腾而起,那是一种模糊的渴望,她不知道在渴望什么,但却为这种不可名状的渴望而感到深深的恐慌。

素娥的挣扎无形中激发出假车夫更强烈的兽欲,听着她的娇声惊叫,假车夫兴奋得两眼通红,鼻孔里呼呼地喘着粗气,游弋在高耸乳峰之间的臭嘴,从来回的吮吸舔舐,变成了啜吸啃咬,仿佛要吃掉素娥的爆乳肥奶,与此同时,在素娥无意识的扭动摩擦下,假车夫原本就高高耸立的肉棒更加膨胀欲裂,为了发泄兽欲,他连连挺动腰胯,粗圆坚硬的龟头隔着自己的粗麻长裤和素娥的纱罗长裙,一下猛似一下地顶在了素娥两腿之间的神秘花园上!假车夫猛烈的攻势势不可挡,几乎摧毁了素娥下身本就脆弱不堪的防线,一双玉腿越分越开,神秘的花园禁地几乎完全暴露在侵略者的铁蹄之下,只留纱裙亵裤做为最后的屏障,但面对如此猛烈的炮火,那几层薄薄的布料就像城门前的护城河,最多只能延缓一下强大的攻势。

强烈的攻势也撬开了素娥一直坚守的齿关,刚才那一声娇呼之后,素娥原本紧闭的小嘴便一直半张着,无意识地连连哈着香气,而这一番猛烈的顶撞完全不是之前扭动的摩擦可以比拟的,那粗硬的凸起像头冒失的蛮牛,胡乱冲撞着素娥的花园禁地,这一下顶在柔软肥厚芳草萋萋的阴阜上,那一下又顶在娇嫩敏感暗流涌动的花溪间,直顶得素娥羞处又胀又痛,又酥又麻,火辣辣似烈焰灼烧,羞答答如含苞待放。

「哦…嗯…嗯啊…嗯…」随着假车夫腰胯一下猛似一下的挺动,一声声或短促或

绵长的娇哼不时从素娥齿缝朱唇间漏出,滚烫潮红的鹅蛋脸上香汗点点,细如柳叶的峨眉时而舒展,时而紧蹙,看起来满含痛苦,让人我见犹怜,柔软白嫩的豪乳也在在假车夫唇舌挑逗之下微微颤动,黏滑的口水涂满了整个胸脯,连深邃的乳沟之中也湿漉漉的,两座雄伟的乳峰好似抹上了油脂一般,原本浅粉色的乳晕越发红润,仿佛伞盖一般簇拥着峰顶那两颗璀璨夺目的红宝石,每一次舌头掠过峰顶,素娥都止不住地轻颤,鼻息也会变得越发急促,如果是啜吸,她还会眯着眼睛,发出带着颤音的轻哼,假车夫吸的越久越用力,她的娇哼便越是绵长娇媚,明眼人一看便知,眼前这个美妇已是情欲勃发,欲罢不能了!不知舔了多久,假车夫才意犹末尽地抬起头来,看着那对浑圆白皙的美巨乳上布满了他的吻痕齿印,柔软的乳肉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假车夫心情大好地咂吧着嘴,回味着口齿舌间残留的美乳芳香。

再看素娥,假车夫这才发现,她已是杏目半闭,桃腮绯红,娇喘吁吁,呵气如兰,一双柔荑不知何时已扶在他公狗腰上,似乎舍不得他离开,见此状,假车夫心中得意之情无以复加,伸手抓了抓素娥软绵绵滑溜溜的美乳,淫笑道:「哈哈,老子说得没错吧!你们这些贵妇小姐就是矫情,明明欢喜得紧,却要装出一副委屈难受的模样!嘿嘿,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呀?」假车夫刺耳的嘲笑将素娥从无边的欲海拉回了现实,惊觉失态的她触电般缩回了手,遮住了春光旖旎的酥胸,羞愧地闭上了眼睛,支支吾吾地回道:「哪…哪有…你…你别…胡说…「假车夫见素娥虽出言反驳,但连正眼都不敢看他,吐词也磕磕绊绊,毫无底气,心知这只是美妇娇羞惭愧之下的无奈反驳,于是轻巧地拨开素娥遮挡酥胸的柔荑,掐拧撩拨着那两颗红润耀眼、璀璨夺目的乳珠,嬉笑道:「都这般模样了,还要强装,你可真是又淫荡又虚伪!爷敢打赌,你下面的骚穴早已经空虚无比,淫水长流,只等着爷这根粗长硕大的宝贝狠狠插进去,将你填满了!」「你…你…你…厚颜…无耻…」素娥出身书香门第,养在深闺,自出嫁后相夫教子,几乎不与外人接触,哪里听过这般污言秽语,直羞得耳根发红,直气得浑身颤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相较假车夫粗俗不堪的言语侮辱,自身身体的反应更让素娥无地自容,明明心里羞愧气急,酥胸却在手指的撩拨下荡起阵阵快感,虽然素娥嘴上急急反驳,气愤责骂,但那原本就在假车夫不文之物胡乱冲撞下湿润的蜜穴花溪却是春水长流,无一不在印证着假车夫的羞辱,这一切让素娥越发心虚,连反驳也带着颤音,听起来不像斥骂,更像是打情骂俏了!「是与不是,看看便知!到底是你淫荡,还是也无耻,马上便有分数!」假车夫胸有成竹,见素娥还要辩驳,不由分说便强行去扒素娥的罗裙。

「不要!」素娥察觉不妙,本能地想要阻止,但身娇体弱的她哪里是假车夫这等下流武夫的对手,虽竭力抓住裙带,却仍被假车夫连纱裙带亵裤一起脱下,扒了个精光赤裸,只发出了一声哀羞的惊叫!裙裤既除,素娥那神秘的花园禁地便再无遮挡,完全暴露!只见那两腿之间丰满肥沃,肥厚的阴阜高高鼓起,两瓣蜜唇似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露出一条波光粼粼晶莹闪亮的粉嫩花溪,小巧的肉片半开半合,欲遮还露,让隐藏在花溪深处的桃源洞更显神秘诱人,茂密的水草早已被泌出的春汁蜜液润湿,顺服地贴在肥厚的耻丘上,延伸到粉嫩的花溪,隐没于幽深的股沟,蜜裂的顶端,黄豆大小的嫩蕊儿突破束缚,傲然挺立,娇嫩欲滴。

素娥出身书香门第,夫君于谦为人正派而传统,即使夫妻恩爱欢好时,也是循规蹈矩,连她丰满诱人的身子都没有好好看过,更别提观赏这玉胯花穴的旖旎画面了!然而造化弄人,夫君都末曾品鉴的性感娇躯,此刻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粗俗无耻的下等武夫面前,这让素娥羞愧交加,只恨不得昏死过去,反正横竖都无法逃脱,昏过去至少不用受这视奸之辱。

假车夫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心里更加得意,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去拨弄乌黑发亮的芳草,好像梳头一般梳理着茂盛的耻毛,嘴里嗤笑道:「哈哈哈!果然不出爷所料,你这骚穴早已经湿透了!啧啧,骚毛又长又密,还说你不是个假正经的淫娃荡妇!看看这,连耻毛都被你的骚水打湿了!」羞辱的话语如利箭一般,射在素娥脆弱不堪的心

理防线上,纵使她竭力闭着眼睛,却依然能感受到假车夫淫邪的目光,它仿佛三伏天正午的太阳般炙热毒辣,让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倍受炙烤,也让她心里的脆弱羞怯无所遁形,而那游弋在耻丘和花唇上的手指则进一步催发着她隐忍多年的情欲洪流,让她在言辞和视奸的心灵刺激下,也经历着身体的直接挑逗。

春水如清泉一般,悄无声息,潺潺流淌,润湿了粉嫩的花溪,汇聚在素娥身下,于长凳上积成了一汪浅滩,她已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仿佛腾云驾雾,却又不知虚实,她也曾几度伸手,想要遮住那流露的旖旎春光,却总被轻而易举地拨开,只能无奈地垂在身侧,任由那指头在她花园禁地中游玩,撩拨出更多晶莹滑腻的春汁。

「夫人,你流了好多水哦!骚穴儿是不是痒的紧,想要爷插入呢?」看着素娥被自己撩拨挑逗得春潮带雨晚来急,娇柔哀羞难自制,假车夫内心的成就感无以复加,若在往日,他早就急不可耐地挺枪上阵,杀他个痛快淋漓了,但如今面对着身份尊贵丰满诱人的素娥,假车夫却破天荒的隐忍至今,因为他觉得,比起单纯的宣泄兽欲,玩弄这端庄温柔的贵妇,挖掘她内心隐藏的淫欲,让她一点点沦陷,直至羞态毕露,欲罢不能,才不枉上天赐给他的大好机会!素娥几乎沦陷于无边的欲海之中,娇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肥臀难耐地轻轻扭动,原本洁白如雪的肌肤透着情欲的潮红,仿佛抹上了一层胭脂,细密的汗珠爬满了光洁如玉的胴体,好似清晨的朝露。

往日平静内敛的眸子里碧波荡漾,不经意间瞟向假车夫的目光中流露出丝丝媚态,粉红的双颊红霞满天,秀挺的琼鼻急急吸气,樱桃小嘴半张着,不断呵出如兰香气,声声娇吟婉转悠扬,酥媚入骨,若有熟识之人看见此景,怎么也不会相信,眼前这娇媚动人的美娇娘竟是平日里端庄温柔害羞腼腆的巡抚夫人。

「嗯…唔…唔…哦…嗯…」素娥半梦半醒地呓语着,根本分不清何为现实何为虚幻,小嘴自从张开就没有闭上过,一串串掺杂着愉悦和苦闷的呻吟娇哼不断从她口里迸出,连听见假车夫那熟悉的淫猥调笑,素娥也觉得如天外传来,并没有那么刺耳了,但淫邪的话语还是触动了她残存的矜持与理智,素娥虽没有反驳,却抿上了嘴唇,无声地抗议着假车夫对她的羞辱。

假车夫越玩越觉得爽快过瘾,暗想自己这么多年来玩的那些女人,与眼前的美贵妇比起来都不值一提了,这也更加激发了假车夫想要彻底征服素娥的雄心和欲望,于是邪邪一笑,勾起手指,轻轻拨了拨那水波荡漾的粉嫩花溪!蜻蜓点水般的拨弄,却换来了素娥难以形容的快感,假车夫之前把玩抚弄蜜穴多时,都只是在蜜唇周围和阴阜上游弋,那干枯细长的指头从末涉足花溪蜜裂之中,更别提深入淫水潺潺的桃源洞内了,饶是如此,素娥依然被撩拨得春心荡漾,蜜液横流,足可见素娥身体之亢奋敏感,也彰显出假车夫不凡的指间技巧!「嗯呀…」这一下蜻蜓点水,如同灵犀一指,轻巧地点开了素娥紧闭的唇关,也敲动了她的心门,引得素娥激灵灵一颤,娇媚的惊呼脱口而出,被挑逗了许久的蜜穴更是难掩兴奋,又急又快地吐露出一大汩滑腻的春汁,正喷了假车夫一手!假车夫得意洋洋地举起手,递到素娥面前道:「夫人,你的骚穴好像很喜欢我呢,碰一下就流这么多水!」素娥下意识地睁开妙目瞥了一眼,正瞧见满手滑腻,一滴黏液顺着干枯细长的中指往下滴落,不由得又惊又羞,连忙闭眼扭头,不敢再看,连那一滴黏液滴落在她嘴边也顾不得躲避擦拭了。

「哎呀!实在抱歉,夫人,把你脸弄脏了…」假车夫故作姿态地惊呼,紧接着又贼兮兮地笑道:「让我来替你弄干净!」说着,假车夫假意擦拭黏液,实则将更多黏液抹到了素娥脸上,一边抚摸还一边调戏道:「哎呀,好滑,夫人你的骚水怎么那么滑呀?」「唉呀,真不小心,这里又沾了一点…这里也有…」假车夫边抹边调戏,手上的抹干净了,他便偷偷将手放到素娥身下汇成的淫滩中润湿,再去抚摸涂抹。

不多时,假车夫便将素娥的俏脸抹得到处都是黏滑的蜜液,使得腥臊的气味完全盖过了素娥的体香,为了羞辱素娥,他还故意吸着鼻子,做作地道:「嗯,味道好浓,好骚,让爷来尝一下」说罢,假车夫伸长舌头,舔了舔素娥满是黏液的粉颊,又咂吧着嘴道:「」唔…是纯正的骚逼的味道…夫人,你一定

很久没被肏过了吧!流出来的骚水味道这么浓…「素娥生平何曾受过这等屈辱,一开始性格温顺的她只是闭着眼睛,任由假车夫作妖,想用沉默应付过去,哪知假车夫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一词一句,一举一动,无不如钢针利箭,戳刺着素娥所剩无几的尊严,在假车夫一番又一番奚落讥讽下,素娥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开始放声大哭!假车夫见状,并没有和最开始时采用威胁恐吓,也不再嘲讽羞辱,转而开始抚摸素娥浑圆鼓胀的酥胸,同时嘴巴也不闲着,细长的舌头如狗一般,游弋于素娥的雪颈粉颊之间,时而舔两下圆润的下巴,时而吸一吸小巧的耳垂,同时不忘将素娥的珠泪照单全收,全部舔个干净!素娥被假车夫一阵狂舔弄得酥痒难耐,哭着哭着便没了眼泪,只剩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泣,与此同时,被假车夫抚摸揉弄的酥胸却又传来了熟悉的热胀和酥麻,快感一阵强似一阵,仿佛过电一般,刺激着素娥的感官,挑逗着她的心弦。

不多时,素娥连抽噎也停了,敏感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熟悉的红晕迅速飞上粉颊,布满全身,不用说也知道,她又一次动情了!假车夫见状,趁热打铁地爱抚着素娥饱满鼓胀的爆乳,两手拖着沉甸甸的乳峰,拇指指腹按压撩拨红艳艳的乳头,将那两颗乳珠弄得硬如石子,胀大了数倍。

「嗯…哦…不…不要…嗯…」层层叠叠的快感如潮汐一般,一浪高过一一浪,冲刷着素娥敏感的身体,侵袭着她残存的矜持和理智,许久没开口的她忍不住娇声吟哦,颤抖着发出低低的惊叫!素娥的娇呼吟哦婉转悠扬,如泣如诉,看似拒绝的哀告,在假车夫听来却是欲拒还迎的请求,他双手徐徐加力,像揉面团一边搓揉着滚圆柔软的乳峰,进一步试探着素娥的心境!「嗯…嗯…唉…唉呀…嗯哼…」果不其然,面对假车夫循序渐进的刺激,素娥一步步败下阵来,初看面相,只见她娥眉紧簇,朱唇轻咬,愁云深锁,想来定是承受不住大力揉胸,以至于痛苦不堪,但如假车夫一般的花丛高手却能轻易窥见表象内隐藏的真相,那不自觉挺起的胸脯,随着手指力度变化而颤抖律动的腰肢,无处安放的柔荑,那火热急促的鼻息,不时吐露出的哀婉娇吟,闪躲却又暗含期待的眼神,夹紧厮磨的双腿,都在释放出一种强烈的信息:「她很受用!」假车夫内心狂喜,表面上却很平静,自从破了童子身以来,这一定是他最沉得住气的一次,他双手时而舒缓,时而用劲,十分自如地变换着节奏,引导着素娥的欲望。

眼看着素娥眼神越来越迷离闪烁,羞涩渐褪,渴求递增,假车夫深知机会难得,于是凑上前去,果断地亲吻素娥娇喘吁吁的红艳朱唇。

四唇相贴那一刹那,素娥触电般一颤,或许是由于假车夫嘴里的臭气,或许是对于丈夫的内疚,又或许两者兼而有之,素娥眼神忽闪了一下,然后迅速扭过头,避开了假车夫的索吻。

假车夫心知素娥已是意乱情迷,存心剥下她最后一丝矜持,于是腾出一手,托住素娥圆润的下巴,再一次吻了上去。

假车夫的执着和霸道抹杀了素娥的矜持,摧毁了她的抵抗,她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逃避,只轻轻叹了口气,闭上了妙目,任由假车夫吻上了她的朱唇。

假车夫既已得手,立刻便施展开百战得来的熟稔吻技,细长的舌头如滑鱼游鳝,见缝就钻,先是舔扫素娥洁白的贝齿,待到素娥娇喘轻叹之时,又趁机钻进了她的口内,与素娥柔软滑嫩的香舌搅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假车夫那完成了任务的手放开了素娥的下巴,顺着雪颈香肩一路往下,只在酥胸上稍作停留,便落到了柔软的小腹处,温柔地爱抚着素娥最显富态微微凸起的小肚腩,另一只手则依旧抚摸着素娥鼓胀浑圆的爆乳。

素娥年纪虽比假车夫大了十多岁,但论起房事经验,床笫技巧,她在假车夫面前几乎是白纸一张,在假车夫高超而热烈的吻技下,素娥毫无招架之力,片刻便被吻得面红耳赤,娇喘吁吁,粉嫩的香舌被假车夫灵巧的舌头交缠搅拌,如同两条交媾的蛇一般痴缠在一起,不断被牵引出口腔,大片香津随着亲吻被假车夫吸进嘴里,同时也稀里糊涂地喝下了许多假车夫的涎水,还有一些顺着嘴角流到了雪颈酥胸上,与冒出的香汗混杂在一起,仿佛为肌肤抹上了一层润滑的油脂。

此时此刻,素娥脑海里已是一片空白,整个身体如羽毛一般,轻飘飘的,飘到哪里,全凭假车夫劲往何处使,在假车夫的揉搓抚弄下,

素娥本就圆润丰满的肥乳变得愈发挺拔鼓胀,乳首倔强地翘立着,让原本因为重量而略显垂堕的巨乳换发出无限生机,在不失乳量的基础上又让素娥找回了少女时代的弹性和挺拔。

除此之外,素娥也在爱欲的沉沦中初次体验到了欢爱的美妙,不自觉地投入了肉欲的享受之中,此时的她脸上痛苦渐渐消散,在假车夫的手时而轻柔舒缓时而大力揉搓的节奏变化下,她无意识地挺着胸脯,迎接着按揉抚摸,一阵阵过电似的快感使得她娇躯按捺不住的颤抖,被爱抚的小肚腩也跟着身体的颤动而不断膨胀收缩,她的腰肢如蛇般扭动,浑圆肥美的巨臀好似磨盘一般,自顾自地研磨着身下的长凳,仿佛要将长凳磨出一圈圈年轮,两条丰盈肉感的大腿紧夹着,内侧不断厮磨,原本被假车夫抹干净的木凳上,不知何时又积成了一汪浅滩,而且份量有增无减。

假车夫见素娥已然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仆,心中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抚摸小腹的手顺势往下,拍了拍素娥浑圆丰盈的大腿。

素娥已毫无初时的矜持与羞涩,本能地分开了大腿,同时还挪了挪屁股,将那原本只属于夫君一人的花园禁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假车夫手下。

假车夫也毫不客气,手一伸,如滑鱼一般,直取那肥沃的花园禁地。

手才刚探到神秘的三角地带,假车夫便感受到了升腾的湿热之气,轻轻一摸,才发现素娥从耻丘到大腿内侧,都早已是潮湿一片,连耻丘上茂密的阴毛也完全被蜜液打湿,仿佛水里泡过一样,单说出水量,比起初时少说也多了好几倍。

继续往下,假车夫又触碰到了勃起的花蒂,他故意捏了捏,却不料刺激太强烈,使得沉浸热吻之中本就呼吸急促的素娥娇躯一阵激颤,差一点断气晕厥过去,幸而多年混迹花丛柳巷的假车夫曾见过此等场面,赶忙用嘴给素娥度气,这才将素娥从危险的边缘拉了回来。

一不小心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素娥玉面涨得通红,大口大口地喘着香气,在行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刹那,她忽觉有源源不断的空气传入,不用猜,素娥也知道是假车夫拉了她一把。

这小小的插曲,无形中影响了素娥的心境,让她在肉体臣服的基础上,又多了一丝复杂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素娥没来得及细想,假车夫便又吻住了她的芳唇,让她那千丝百结杂乱无序的脑海瞬间又空白一片!素娥无法抗拒,也无从选择,只能遵从于本能的肉欲,继续与假车夫亲吻缠绵,但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是,她的动作行为与刚才相比,又多了一丝主动,假车夫嘴才刚印上她的朱唇,素娥便自动开口,香舌微吐,与假车夫细长灵巧的舌头交缠,在亲吻过程中也没有半点嫌恶,十分自然地与假车夫交换着香津涎液,这若是换作以前,素娥连想想都会觉得恶心害臊。

假车夫平生没啥过人之处,但出身街头市井的他,经历却是十分丰富,尤其擅长观摩别人的行为,揣测别人的心思,以便于见风使舵,保全自身,加之常年混迹烟花柳巷,对女人更舍得花时间和心思研究,使得假车夫在心思单纯阅历极少的素娥面前有着压倒性的优势,通过一系列威逼利诱软硬兼施的手段,以及高超娴熟的御女技巧,成功征服了素娥。

察觉到素娥的细微变化后,假车夫更胸有成竹,闲置的手也再度探向素娥的玉胯,与之前一样,他没有急于插入,而是用手掌盖住肥美的蜜穴,手心舒缓按压着肥厚饱满布满芳草的阴阜,再用中指去撩拨花溪,探索淫水潺潺的桃源洞之奥秘。

素娥的蜜穴与她的身形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整体算不上长,但却肥鼓鼓肉乎乎的,十分丰满诱人,尤其是阴阜,更是生的比世间绝大多数女子要肥厚,高高隆起,好似一个肉包子一样,在极其肥厚的阴阜映衬下,素娥那两瓣半月形的蜜唇倒显得娇小了,但这只是视觉上相较而言,用手轻轻一捏,便可知那蜜唇也是肥厚饱满,极有份量,真正娇小的是隐藏花穴内的两片小阴唇,只有指甲盖大小,堪堪遮住那幽深幼嫩的桃源洞。

假车夫正与素娥热吻,并没有工夫观看素娥的妙处,只凭着灵巧的手来寻幽探秘,而在他的一番挑逗刺激下,素娥的蜜穴早已蜜液横流,肥嫩嫩的花瓣完全绽放翻开,连娇小如蝶翼的小蜜唇也在蜜液的浸泡下胀大了许多,摸起来好似发泡过的云耳,粉嫩幽深的桃源洞不断地开合翕动,吐露出一波又一波晶莹的花汁。

「嗯…啊…嗯…嗯…」察觉到假车夫再度探手而来,素娥再无最初的矜持和羞涩,她的眼神中放射

出期待的炽热光芒,鼻息陡然变得浓重急促,即便在热吻,娇媚的呻吟也从鼻翼和齿缝中不断迸出,整个身子都激动得微微颤抖,肥臀迎合地轻轻抬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手掌,仿佛害怕他再度抽身离开。

假车夫手掌缓慢地上下滑动,搓揉着肥美鼓胀且湿滑泥泞的蜜穴,五指分工协作,最长的中指撩拨湿滑粉嫩的花溪,其余四指则分别夹着那两瓣绽放的蜜唇,动作轻柔,节奏舒缓,配合十分默契,极尽挑逗之能事。

「嗯…嗯唔…嗯哼……」素娥脑海已是一片空白,只觉整个身体都快融化了,连意识也陷入了泥潭沼泽之中,被一点点被吞没,为了讨好眼前的男人,她不自觉地挺着胸脯,让男人把玩她的肥乳,丰盈的朱唇娇喘吁吁,不断哼出美妙的呻吟,小巧滑嫩的香舌频频吐出口外,与男人细长的舌头交缠搅拌,那从末被别人窥伺涉足过的敏感地带,如今却门户大开,毫不设防,任由假车夫干枯瘦长的手掌指头搓揉玩弄,而她不仅不以为耻,而且还兴奋得淫水潮涌,蜜液横流,用一波波温热晶莹的春汁洗刷润滑着假车夫的手掌。

或许是觉得火候已到,正在亲吻的假车夫突然放过了素娥的朱唇,一脸猥琐地问道:「嘿嘿,夫人,舒服吧…」这个问题,假车夫已不知问了几次,但每次的情况都不一样,得来的回复也是不尽相同,最初素娥会否认,还会反驳,之后则是选择沉默以对,此时此刻,又听到同样的问题,素娥心里忽地咯噔一下,那淫邪猥琐的笑容,满含嘲讽的语气,和刻意提及的夫人二字,都在提醒素娥注意身份和处境,也让她飘散凌乱的理智暂时性地回归了身体。

无论从情理出发,还是为身份考虑,素娥都理当否认这羞辱的提问,至少也该继续保持沉默,但经历了数度煎熬之后,她却陷入了迷茫之中,因为前几次的否认和沉默,最后都换来了更深层次的羞耻沉沦,这无形中动摇了她的内心,潜意识里有一个声音在不断蛊惑她,劝诱她放下矜持,遵从身体本能的欲望。

素娥费力地睁开迷离的妙目,看向眼前的男人,眼神里充满着复杂的情愫,虽然素娥不愿意承认,但身体的渴求却一再提醒着她的处境!「都已经这般境地了,还有什么好坚持的呢?难道真如他所说,我只是口不对心的虚伪之人?」一个鬼魅的声音在心底悄悄诉说着,催促着素娥,她几乎就要妥协了,恍惚间却又突然看到了夫君于谦的身影,内疚之情瞬间油然而生,理智又一次重回脑海,她暗暗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假车夫道:「你…还没告诉我…夫君他身在何处呢?」素娥突然的发问让假车夫很是意外,他本以为已经将素娥拿捏得死死的,而素娥的种种羞耻行为也为他的自信提供了许多佐证,没想到这种时候,素娥却突然旧话重提!假车夫愣了愣,搪塞道:「他没事,你只管好好伺候爷,爷自会带你去见他的!」说罢,假车夫又要去亲素娥的朱唇。

假车夫这一次失算了,他没想到,刚才还深陷情欲意乱情迷的素娥,此刻却突然偏过了头,躲开了他的亲吻,只咬着嘴唇道:「不…你…答应了的…」素娥的话虽然声音很小,但语气却很是坚决,还有一丝女儿家的撒娇味道,言外之意显然在埋怨假车夫不守信用。

稳操胜券的假车夫此时倒有些犯难了,因为他若是回答得不好,很可能让素娥更加心生抵触和反感,那就只剩下用强这一条路了,这对刚刚体会过素娥之娇媚的假车夫来说,实乃下下之选!好在假车夫他为人狡狯,头脑灵活,只见他眼珠滴溜溜一转,便想出了应对之策,冷笑道:「既然你执意要问,爷就不妨告诉你!那狗官在进入山谷前,就被爷丢下了马车,被金九拿了,这一路上,都是爷在驾车!」素娥面露担忧地道:「摔下马车?那夫君他…不会有事吧?有没有受伤?」假车夫心中暗笑素娥愚蠢,居然如此轻易便相信了他编的鬼话,于是继续哄骗道:「他被爷踢下车时,正巧被爷手下的兄弟们接住了,除非他胆小被吓死了,否则应该没事!」素娥见假车夫贬低于谦,急道:「胡说,夫君他刚正不阿,怎会被小小变故吓到?」假车夫眉头一挑,冷笑道:「当时是没受伤,不过现在就难说咯!」素娥不解地道:「你…此话何意?」假车夫慢条斯理地道:「什么意思,夫人是在明知故问吗?那狗官在爷兄弟们手里,以他那臭脾气,哥几个不给他点颜色,他能老实?」

假车夫之言正中素娥软肋,让她心中的担忧又多了几分,下意识地抓住假车夫胳膊道:「不…不要伤害他…」假车夫一双贼兮兮的老鼠眼上下扫视着素娥丰满白嫩的娇躯,似笑非笑地道:「这就需要夫人你的配合了…」素娥瞥了假车夫一眼,正与他那假车夫淫邪的目光对上,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自在,只讷讷地道:「怎…怎么…配合…」假车夫突然伸出手,用力抓住素娥胀鼓鼓沉甸甸的爆乳,嘿嘿笑道:「夫人可真会装傻,刚才,你不是配合得很好吗?」假车夫捅破了这一层窗户纸,让素娥好不尴尬,事实摆在眼前,也容不得她否认,面对假车夫袭胸的禄山之爪,素娥竟没有任何反应,只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让假车夫毫不费力,轻易得手!「嗯…」熟悉的热胀感从乳峰传来,让素娥从尴尬的走神中回到了现实,她左右扭了扭身子,似乎想要从假车夫手中挣脱,但假车夫的手同时也更加用力,抓得更牢了,素娥一番挣扎之下,非但没有挣脱,反而弄得自己更加敏感,忍不住娇喘出声。

假车夫趁热打铁,又去摸素娥那肥美鼓胀的蜜穴,嘴里笑道:「夫人,何必拘谨呢?刚才你不是很快乐么?」素娥还没来得及从魔爪袭胸的热胀快感中缓过神来,蜜穴便又失守,直刺激得她娇躯激颤,又羞又急地哀叫道:「不…不要…你先…停手…有话…有话好好说…」假车夫对素娥的求情充耳不闻,只按住那娇羞挺立的嫩豆儿一阵轻揉,袭胸的手抚琴一般撩拨着娇艳欲滴的紫葡萄,极尽蛊惑地嬉笑道:「夫人,别压抑自己了…放松一点,好好享受…对,就这样,觉得舒服就哼出来,喊出来…」也不知是假车夫的双手有魔力,还是素娥那丰满性感的娇躯太过敏感,在他的上下夹攻中,素娥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欲火又焰腾腾地燃烧起来,而且势头比刚才还要猛烈,大有席卷全身吞没意识的趋势。

素娥连忙伸手去阻止,可她的那点力气根本无济于事,只能放任那惹事的魔爪在她的敏感禁地肆虐,一步步催发出情欲的火焰,而假车夫那嬉笑声则好似火上浇油,明明心里很抗拒,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理智,不自觉地迎合着假车夫的引诱和调戏。

「嗯…嗯…嗯哼…唔…嗯…啊…哈啊…」素娥那好不容易回归身体的理智,在假车夫言辞蛊惑和手指爱抚的双重攻势下,一点点被情欲烈焰所吞噬,她的双目逐渐迷离,半睁半闭间闪烁出期待而又害怕的纠结,急促的鼻息中娇哼不断,甜美的喘息不绝于耳,丰满诱人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白嫩的肌肤迅速染上了情欲的潮红,浑圆鼓胀的豪乳在假车夫的手中快乐地跳动,肥美多汁的蜜穴在假车夫的爱抚撩拨下兴奋地涌出一波波晶莹滑腻的蜜液。

看着素娥迷醉的表情,感受着丰满娇躯兴奋的颤动,假车夫心里志得意满,嘿嘿笑道:「夫人,你真是闷骚的典型,要不是爷手段高明,说不定还真的被你瞒过去了!啧啧,瞧这浪穴骚水流的,都足够给爷洗个澡了!」假车夫的羞辱调戏如鼓点一般,字字句句都敲打着素娥脆弱的心防,让她那本就绯红的俏脸更加火辣火烧,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然而那沉沦肉欲的敏感娇躯却对假车夫的言语调戏十分受用,不仅颤抖得更加厉害,蜜穴的收缩蠕动也愈发强烈,骚水「噗嗤噗嗤」地喷洒出来,在手指的撩拨爱抚下,发出响亮的「啪嗒啪嗒」和「咕啾咕啾」之声。

「唔…嗯…不…嗯…啊…啊哈…哦…啊…」素娥心底很想要辩解几句,但一浪高过一浪的汹涌快感却反复冲击着她的脑海,将残存的矜持与理智一点点洗刷掉,她只觉脑门发麻,眼前发黑,话到嘴边还末出口便已被强烈的眩晕感揉碎,化作了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娇吟激喘。

假车夫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端庄贵妇发情时的娇羞媚态,熟练且不怀好意地调整这双手的动作与频率,每当素娥蜜穴收缩痉挛得厉害,呼吸娇喘也变得急促高亢,他便突然放慢节奏,甚至移开手,待到素娥娇喘渐平,他又徐徐加快动作,引得素娥快感一阵强似一阵,却始终在顶峰临界点徘徊,无法得到最畅快的满足和宣泄!「嗯…嗯哼…哈…哈啊…嗯啊…唔…」素娥几乎陷人了癫狂,她屡次仰起雪颈,发出悠长而又急促的娇哼,丰满的娇躯如交媾的雌蛇般扭动着,浑圆鼓胀的爆乳频频颤动,荡出一波波旖

旎的乳浪,碰撞间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洁白的藕臂不知何时已缠绕上了假车夫的脖颈,丰盈圆润的双腿尽力分开,玉胯前顶,无意识地迎合着假车夫对羞处的狎弄,她几乎将整个身体都交给了假车夫,只差没有开口求欢了,但假车夫就是不肯给她最畅美的高潮!素娥只觉自己像是树上飘落的黄叶,一阵风吹来,她便飘飘然直上云霄,可风一停,她又摇摆着坠落凡尘,飞向何方,坠往何处,都由不得她自己决定,只由着身子在浮浮沉沉间渐行渐远。

几番逗弄后,假车夫觉得火候已到,于是稍微放缓节奏,嬉笑着道:「怎么样?夫人,你感觉如何?觉得舒服的话,告诉爷吧!」素娥看着那挂着促狭淫笑的瘦猴脸,心中忽地涌起一阵凄苦,也不知道前世犯了什么罪孽,让她来承受此等屈辱,但讨厌归讨厌,哀怨归哀怨,身体的渴求却是从末减退,而且在与理智的交锋中还隐约占着上风。

假车夫见素娥迟迟不语,只紧咬红唇,满脸哀怨,于是又劝诱道:「哎呀,夫人你为何还要强忍呢?明明都这么欢喜了,何不顺应心意,诚实点面对自己呢?此间又无他人,大胆说出来又有何妨?」假车夫说着,暗暗加大了手上动作,不动声色地配合着言语的蛊惑。

「嗯…嗯…唉…嗯哼…唉…哦…」素娥的心防已经脆弱不堪,被假车夫这一番精神攻击之后,更是千疮百孔,行将崩溃,眼神迷离闪烁着,紧咬的朱唇绷不住,在假车夫的挑逗下再度泄露出低低的惊呼,甜美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但始终没有正面回应。

假车夫有些心急了,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彻底征服这个美妇的芳心,让她从内到外,完完全全地拜倒在他脚下,正当他因无计可施而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话锋一转道:「夫人是因为对丈夫的羞愧,而不敢吐露真心吧?」一提到丈夫,素娥便反射性地激灵灵一颤,鼻息也变得更加急促,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她急忙辩解道:「不…嗯…不是…唔…没…没有…」素娥本就是个不会撒谎的人,这点心思又岂能瞒过假车夫这个猴精,只见他手指缓缓地拨弄着素娥湿淋淋的蜜裂,挤眉弄眼地道:「哦?夫人的意思是,对丈夫没有羞愧,很享受与我的欢乐时光,对吗?」假车夫的故意曲解让素娥更加急迫地想要辩解,但同时也在提醒她这段时间她的表现有多出格。

素娥羞得无地自容,上下失守的状态,羞耻的姿势,抑制不住的兴奋颤抖和娇喘,都在无形地嘲笑她的狼狈,素娥心中越是急切,越是内疚,这种羞耻的煎熬感觉便越是强烈,心底仿佛有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说:「都这般放荡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经过了一番试探后,假车夫明白素娥其实已经深陷情欲沼泽不能自拔,唯有于谦这一道心坎难以逾越,于是决定对症下药,笑道:「其实夫人你大可不用为失身而内疚,因为你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帮那狗官!」假车夫此言让素娥不明所以,但却引起了她浓厚的兴趣,不自觉地问道:「你…此言…何意…为…什么…是在…帮…夫君…」假车夫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道:「夫人你难道忘了?刚才让你宽衣解带时,爷便有言在先,只要你顺从,爷就让你们夫妻重聚」素娥当然没有忘记,但却对假车夫之言不敢深信,只轻轻点了点头。

假车夫道:「实话告诉你,这一次劫道乃是经过精心安排的,由我和金九共同负责,目标就是你夫妻二人!」假车夫顿了顿,又道:「现在你夫妻二人的生死,全拿捏在我们手里,而那狗官的臭脾气,夫人你最清楚,能不能救他,就全看夫人你了!」说完,假车夫特意捏了捏素娥甜美的乳珠。

素娥再傻,也能听得出假车夫话中含义,但仍装傻道:「我…我一个…弱质女流…又能做什么呢…」假车夫贼笑了两声,也不戳穿素娥的伪装,而是顺着素娥的意思道:「夫人只需要做一件事—好好伺候我,那便是对你夫君最大的帮助!」素娥怯怯地瞥了假车夫一眼,却正与他凝视的目光对上,忙心虚地垂下粉颈,低声嘟哝道:「这…有何相干…莫不是…欺我少经世事…」假车夫心道就是看你少经世事心思单纯,才编出这些鬼话,但嘴上却一本正经地道:「事已至此,你夫妻二人皆在我们手里,爷有必要骗你么?难道爷想要你身子,你还能反抗不成?」此言一出,如同一记重锤,正敲在素娥心坎上,内心暗道:「对啊,他委实

没有欺瞒我的理由,若是他用强,我早已失身了,又何必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呢?」素娥如此想着,芳心已经动摇,忍不住问道:「话…虽如此…可我…还是…不太明白…怎么就…帮了夫君呢?」假车夫正等着素娥此问,于是收了淫邪笑容,正色道:「实不相瞒,关于此次大事的成果,我早就跟金九商量过如何分配,他要的是升官发财,抓到你丈夫便足够,而爷不是公门中人,也不想过那受众人钳制的窝囊气,爷就想拿一笔钱,找个相好的,过逍遥自在的日子,而夫人你,便是爷最想要的,为了得到你,爷跟金九做了一笔交易,用一半点赏钱来换你,这么久过去了,他们都没追过来,就是怕打扰我和夫人温存」假车夫顿了顿,瞥了素娥一眼,继续说道:「只要你从了爷,爷可以保证不伤害你夫君,等交差的时候,还可以帮你夫君多说几句好话,至于你,爷就说不小心跌下了山崖,金九得了爷的好处,也会帮忙证明,等爷拿了赏钱,就带你远走高飞,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过日子!」假车夫自顾自地说着,根本没征求素娥的意见,似乎已经将一切设想都变成了现实。

假车夫一番陈述心迹,听得素娥又惊又羞,惊的是假车夫与金九居然谋划如此之长远,连后路都安排好了,羞的则是假车夫对她的爱慕,没想到年过四十的自己还能让人心生冲动,但一想到夫君于谦,素娥心里又不禁泛起一阵凄苦,自觉逃生无望的她,半晌才幽幽地道:「就不能…放了我和夫君吗?我们…一定会…感恩戴德…想方设法报答你的…你…领的赏钱…可以用夫君的俸银补偿…如此…可行?」假车夫哑然失笑道:「夫人,你这就是强人所难了!爷放了你们,如何向上头交差?」素娥知道此事极难,但却不愿意放弃任何机会,于是咬牙道:「我求你了…只要你能助夫君脱险…我…什么都答应你…「素娥语气的改变,让假车夫心中暗喜,他装作被素娥的哀求所打动的样子,陷入了沉思,想了一会,又摇头叹气道:「不,不行!此事非同小可,弄不好会没命的!再说,就算爷肯,还有个金九呐!」素娥听出假车夫态度有所变化,心底禁不住一阵激动,决意抓住这一线生机,于是娇声软语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夫君吧!若是落入那帮人手里,他一定会没命的…这是…这是妾身最大的心愿…求求你了…爷…」最后一声软语,素娥压得很低,声音小的几不可闻,但即便如此,强烈的羞耻感还是让她闭上了妙目。

素娥的轻语自然没能逃过假车夫的耳朵,看着面露娇羞的素娥,假车夫已是胜券在握,只装作喜不自胜的模样道:「什么?你刚才唤爷什么?再喊一声来听听?」素娥的羞怯已到达了顶点,刚才被强迫宽衣解带以及被假车夫摸遍全身的经历,比起此时也不值一提,因为这是她突破底限,主动改口的,虽然也有求人的因素在内,但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客观因素而改变。

素娥紧张得浑身发颤,嗓子眼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看着假车夫那满怀期待的眼神,素娥生怕他会失去耐心,于是顾不得什么矜持羞耻,硬声声地从喉咙里挤出来了一个「爷」字。

「好!好!」,假车夫心满意足地连连点头,语气豪迈地道:「人生能有几回搏,为了美人,爷拼了!」素娥见假车夫如此,心中的羞怯瞬间一扫而空,只激动地抓住假车夫胳膊,连声道:「谢谢…谢谢爷…」这一次素娥没有半点强迫,完全由心而发,语气也是自然连贯,再没有一点娇柔作态。

假车夫心中窃喜,面上却突然现出一丝忧虑道:「夫人,爷这次可是豁出了身家性命,只为你一人!你可想好了,别到时候救出了你夫君,又突然反悔,让爷既拼了命又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事已至此,素娥全部希望都压在了假车夫身上,为了抓住这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也已经豁出去了,听得假车夫还有担忧,于是忙出言安抚道:「爷你多虑了…爷能助夫君逃过此劫,对夫君和素娥来说,都是天大的恩德。

承蒙爷抬爱,不嫌弃妾身年老珠黄,蒲柳之姿,妾身自当以身相许,为爷拾履持帚,终身侍奉左右…「素娥这番讨好恭维的话,听得假车夫心里舒坦极了,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但为了彻底断素娥的后路,他还是略带迟疑地问道:「若是如此,爷就无甚顾虑了!只是救了你夫君后,他又当如何自处呢?」

素娥心知假车夫此言是在试探她,担心她放不下,为了消除假车夫心中的怀疑,避免他改变主意,素娥不得不放下一切矜持,出言宽慰道:「妾身尝听人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今日之事,便是妾身与夫君的生死大关,也是命中注定的,夫君能逃过此劫,保全性命,已是妾身最后的心愿,妾身与他缘分已尽,余生只为报答爷的再造之恩,岂能痴心妄想,做那忘恩负义之人?夫君他深明大义,也定能理解妾身苦衷,不会苦苦纠缠的…」假车夫沉吟片刻,故作担忧地道:「话虽如此,但你夫君身为朝廷大员,怎么能容许发妻被他人夺走?此事若是让人得知,岂不传为天下笑柄?况且就算他此时放得下,日后想起时也难免改变主意,行那秋后算账之事」素娥见假车夫越说越心虚,生怕他打退堂鼓,但劝了几次都收效甚微,情急之下,出言激将道:「且不说夫君他在不在意,就算他在意又如何呢?爷刚才不是说,为了妾身可以豁出一切吗?怎地现在又瞻前顾后了呢?」说到此处,素娥扭了扭肉感十足的娇躯,娇羞地低声嘟哝道:「人家…都已经这样了…还不放心…」素娥的激将和撒娇似乎起到了作用,假车夫脸上的疑虑瞬间消散了不少,但素娥不知道的是,其实她正一步步掉进假车夫编织的罗网之中,在假车夫欲擒故纵的引导下,素娥的心境一直在悄然转变,从最初的惊恐害怕,到后来的无奈屈从,再到如今的依赖讨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素娥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但假车夫却是一点一滴都看在眼里,素娥刚才情急之下的撒娇,才是他最想看到的。

假车夫内心狂喜,面上却装作被素娥的温柔所打动而做出了艰难决定的模样,忽地挺直了腰板,凝视着素娥,一字一句地道:「好!只要能得到夫人你,爷愿意不顾一切,放手一搏!」说罢,假车夫伸出双手,做出了拥抱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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