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珍真道:“还没有。”
老爷子道:“给闫霖打电话,问问他哪边是什么情况?”
管家立马应好,给闫霖少爷去了电话,但怎么都打不通,又只好给闫霖的别墅打去,电话响了很久才慢慢被接了起来,管家立马道:“发生——”
那头的声音十分微弱,还带着痛苦的呻/吟,“有人袭击了我们,一个佣人透露出了老宅的位置。”
管家一听骇然,眉头重重跳了起来,他握手机的手,都缓慢地抖动起来,道:“其他人呢?闫霖少爷呢?”
“其他人受了重伤,少爷他咳咳咳——少爷他出去了,我也没联系上他。”
管家听出了对面陈管家的痛苦,立马又道:“你怎么了?”
“我、我还好,就是被打了一顿,又被砍断了一截手指头,那些人不像是普通人,我担心他们会伤害少爷和老爷他们。”陈管家自己都伤的这么重,还担心少爷的安危,令管家心头一阵触动,他道:“我这就让他们来接你们去医院。”
管家挂了电话,跟老爷子和顾珍真汇报了情况,两人一听闫霖别墅的人受伤惨重,陈管家更是被砍断了一截手指头,保镖们仍昏迷不醒,闫霖不知所踪联系不上,顾珍真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天旋地转,心口砰砰地跳动。
老爷子虽然稳重,但也知道这一次面对的不是普通人,他们的保镖恐怕也抵挡不了多久,只是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来找他们麻烦。
另一边,信息组的队长已经带着五人出发,他们成功的重新安装好几个摄像头,监控画面倒是出来了,只是那一带都没有看到任何人,于是他们只能恢复之前的画面。
五分钟过去还是没任何画面。
老爷子带着几十名保镖守在门口。
顾珍真担心儿子出事,打了好几次电话,但都没有打通,之后她又给闫成生的秘书打去,秘书说闫总在办公室里,公司里也没什么陌生人,顾珍真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多时,铁艺门外就出现几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带头的男人看上去有四十来岁,这人身上透着一股危险。
老爷子也是见过不少奇人异事的,而且他们祖上也是接触过那些人的,从祖上留下来的书籍中记载着,这些人喜欢穿长袍,留长发,他们身上最可怕是有一股无形的压迫力,一旦他们释放出来,就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能抵御的。
老爷子眼神沉了沉,顾珍真也意识到这些人不同寻常,只要她朝着中间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去,哪怕只是一眼,她都快被压制的无法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