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鲜花把桶里的水浇到地里,走回井边,排着队,赖头子一桶一桶的靠蛮力把水提上来,然后倒到大家的桶里,大家再拿着桶一瓢一瓢的浇在田间的麦苗上。这样的情况已经第二天了,赖头子虽然光着膀子,但是手上却绑着布条,隐隐渗出血来,但是他也不停下,牛鲜花这时候信了,他真的是牛家村的儿子。
“休息一下哇。”牛鲜花看着他。
“没事,俺不累。”赖头子擦了擦汗,又提了一桶水上来。旁边的二蛋趁他说话的间隙,一把抓过他手里的水桶绳子,“赖头哥,俺来。”
赖头子也可是累了,扶着腰,嘱咐二蛋,“手脚麻利点。”
他扶着腰站了一会儿,在旁边的田埂上坐了。牛鲜花把桶提过去,坐在他旁边,“这么个提多费劲。”
“那咋弄呢,这老天爷这也不下雨。”赖头子抬手搭了个凉棚眯眼看了看天,但大太阳照的他睁不开眼。
这老天爷似乎就故意跟牛家村的爷们儿们过不去。
“你是不是能做个甚东西把这水直接从井底抽上来?”牛鲜花引导他,不知道这木头脑袋能不能想出来。
“甚东西?”赖头子转头看着牛鲜花,现在他可不敢小瞧这小寡妇了,短短的一年时间,这药材小队在省里都出了名,这牛鲜花真不简单,所以对于她的话,赖头子天然便重视起来,“你又有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