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渐书下巴上柔嫩的肌肤,秦舟手上的一个硬物硌了一下。
是须弥戒。
在接触到他的那一刹,须弥戒之中时放出了一道神识。
是师尊的神识,里面包含了秦舟这几日在秦家的遭遇,和艳骨的修炼方法。
原来师尊这几日在秦家,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
人说修真无岁月,在师尊这个急性子身上,倒是一点都没应验。君渐书心情复杂地想着。
在神识的最后一点,还有一股十分浓烈的情绪。
是很多很多次,在入睡的时候,乞求君渐书能入自己的梦。
原本没有觉得有什么的,只是身边有个人以后,他好像变得慵懒了。
遇到了坏事,都想着两个人一起承担。
他是不是太坏了?
神识中的情绪,直到这里便结束了。
君渐书还蒙蒙然没有回过神。
身前的秦舟腰身弯的像一条蛇,拖着他的下巴,勾着他的唇舌共舞。
他很开心。
君渐书切实地感受到了。
能够再次见到自己,和自己做这种事,师尊好开心。
他又何尝不是呢?
君渐书眼中绽开了笑意,将艳骨的修炼法则运转起来,而后借由唇舌的纠缠,导入秦舟体内。
一吻分开时,晶亮的银丝欲坠不坠,气氛极其旖旎。
君渐书将唇角的晶莹舔去,秦舟不知道有没有看见他的动作,下意识地随着他一起做了,眉眼间是不自觉的风月无边。
君渐书单膝跪着,将人压在床上。
你可太坏了他恍如叹息般道。
第84章 艳骨(二)
傅延和秋刃到了秦家, 先用秋刃的秦家长老身份镇压住了混乱的秦家高层以后, 他们面对着一个严重的问题。
究竟要不要将秦过身死和传承之地崩塌的事情公之于众。
如果不公布, 秦家还能堪堪留着这个瀛洲第一大世家的名头。
但若是公布了, 特别是传承之地没了, 从前被秦家打压过的世家, 必定会群起而攻之。到时候秦家的处境,就岌岌可危了。
不仅如此, 整个修真界都有可能面对洗牌。
宫主只告诉了他一点信息,让他来和秋刃一起整顿秦家,却没有告诉他具体要怎么做。
傅延十分头疼。
特别是看着旁边,一副大爷模样坐着的秋刃, 他的头更疼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秋刃。
秋刃大大咧咧地问:怎么样朋友,有主意了吗?
傅延:
不能指望这人。
他最终面无表情地支使秋刃:秦过身死的消息可以传,传承之地暂时瞒着。
行嘞,还有吗?秋刃一副心急的模样。
傅延冷冷地:你这么急,想做什么去?
唉, 把任务做完了,陪我的小姬朋友去做任务啊。秋刃十分真诚地叹了口气, 你不知道她家现在有多穷。
姬家和宫主是世仇。傅延提醒他。
秋刃吊儿郎当的:对啊, 但是君渐书不是报完仇了吗?他那么久没动小姬朋友,肯定早就不在乎这些了。
宫主确实不在乎这些,他心里可能只剩秦舟了。
刚才傅延给君渐书传讯, 一条都没发出去。也不知道宫主现在怎么样了。
傅延赶在秋刃把自己气到旧伤复发以前, 把人赶走去干活了。
只泄露出了一点点消息, 就很快有人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拼凑出了秦过几天前曾经接一个神秘人到秦家的事情,而且和道场被封联系起来。
甚至最后得到了那人的身份。
是秦舟。
其实也不难猜,毕竟前些天,秦舟就莫名其妙地被家主接进了秦家,还堂而皇之地跟着君渐书走了。
这一次据说也是君宫主把秦舟抓走了,还让秋长老过来,帮助秦家稳定人心。
至于傅延,自然是深藏功与名。
只有在听到有人骂秦舟狼心狗肺时,他会在一旁多站一小会儿,最终微微点头。
他的心态很简单。
让他联系不到宫主,谁说秦舟不狼心狗肺,狼和狗听到都要哭泣。
而傅延的宫主,此时挺快活的。
毕竟修炼艳骨,精气的相通是最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不过因为师尊的神志不是很清楚,君渐书总是抱着些遗憾。
这种遗憾隐藏在心底,动作自然更加凶狠。
秦舟从一开始的下意识保持着内心的防线,到崩溃地大哭出来,也不过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
到了最后,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快些慢些混账什么都敢说出口。
君渐书也记不清他说了些什么,只记得师尊身上弥漫的香气,沙哑勾人的嗓音,以及极乐。
根据艳骨的修炼,运转完了一**法,也差不多将之前艳骨的反噬给压下去了。
秦舟清醒过来的时候,除了浑身都有点黏腻以外,意外的没有什么不适。
君渐书像是累了,在抱着他睡觉。
秦舟稍稍一动,君渐书便醒了。
君渐书朝他勾唇:师尊怎么现在就醒了?我还想着过一会儿抱你去泡个澡呢。
秦舟也朝他笑:偷懒被抓到了。
两个人的声音都很低沉,秦舟更是因为之前那些不知所谓的话,说话哑哑的,像是混了砂砾进去。
看来以后不能偷懒。君渐书深以为然,我去给师尊洗洗。
懒得动使个术吧。秦舟趴在床上,左右摇着脑袋。
他想了想,又道:其实清理不清理都行,反正过一会儿又要弄湿的。
但是一直含着,会不舒服。君渐书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毕竟两人都是修者,就算因为这种小事有了点不适,很快也能自己缓解的。他这话就是个托词罢了,若是秦舟不喜欢,两个人也都不尴尬。
秦舟仍旧趴着,在柔软的床上,卡拉卡拉地顿着下巴。
他笑着道:没事啊,反正我喜欢含着的。哪个意义上都可以。
你别勾我。君渐书嘴上抗拒着,眼神却已经暗了些。
秦舟嘿嘿笑了两声,却因声音沙哑,让人十分心动。
他四肢还没有力气,只能勉强攀着君渐书爬起来,在他耳边轻轻说:你师父开心,就嘴甜,你有什么不爽?
当然不敢不爽。君渐书刚想动作,却听这人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不爽也没事,待会儿就爽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