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谦贱兮兮的道：“那我们可以智取！”
“将前台引开，然后找到协议！”
说完他又左看右看，“该不会被听见了吧？”
陆无笑了一下，“谁知道呢？”
“先下去再说，随机应变。”
聂小谦只能说好吧。
陆无看了一眼李平，李平微微点头。
在大家都陆续坐电梯往下走的时候，李平故意落在了最后面。
陆无又在电梯见到了小女孩。
小女孩眼巴巴的看着陆无，“还没有找到爸爸吗？”
陆无摇头，“还没有。”
不过他来了兴趣，询问金艾艾，“你觉得你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金艾艾歪头，像是在回忆，“爸爸啊，他很好的。”
“总是很宠我，除了有时候怪怪的。”
“对我很好对妈妈也很好。”
“啊，对了，他总喜欢问我，喜不喜欢爸爸。”
“那当然是喜欢的啊。”
“虽然爸爸很忙很忙，但他总是在学校有亲子活动的时候，想办法抽出时间来陪我的。”
“其他小朋友都可羡慕了，因为他们的爸爸妈妈总是很忙。”
“其他时间爸爸就不经常在家了。”
“每次爸爸回家也会给我买好多好多东西的。”
很显然，在金艾艾的记忆里，他这个爸爸，是没有问题的。
金艾艾盯着陆无，抿了一下唇，小声的问：“你是不是觉得，爸爸是坏人啊。”
陆无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笑着道：“你怎么这么聪明！”
金艾艾噘了噘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应该这么聪明？因为我还是个小孩。”
陆无眸光微闪，抓住了重点，“还有谁这么和你说过？”
金艾艾思索了一下，“爸爸。”
陆无又问：“因为什么？”
金艾艾回道：“每次爸爸偷偷给妈妈准备惊喜的时候！”
这倒是陆无没想到的，他还以为是金艾艾发现了他爸爸有什么不对劲。
不过也是，听她的描述，就不像是有什么不对。
陆无又问了其他的，“你妈妈收到你爸爸准备的惊喜有什么反应？”
金艾艾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是惊喜啦。”
陆无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所以追问了一句，“除了惊喜呢？”
金艾艾想了想，许久之后道：“会在收到惊喜之后一个人在卧室发呆。”
“妈妈说那是因为她太惊喜了才会这样。”
“可我觉得妈妈撒谎。”
“有一次妈妈还说，以前爸爸可是个大直男，才不会这些弯弯绕绕呢。”
“没想到他现在居然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