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终究是小孩，变成了鬼了也一样。
所以无头小女孩无法反驳陆无，只能哭喊着道：“月月不是坏孩子！不是坏孩子！”声音尖锐。
这声音，简直就是音波攻击。
陆无只觉得耳朵嗡嗡的，“你就是，因为你比赛作弊。”
“你妈妈肯定会生气的，生气你变成了一个坏小孩。”
无头小女孩也坐在了地上，哇哇大哭。
哭声充斥着整间屋子，“月月才不是坏小孩！”
陆无有了点欺负小孩的愧疚，但该忽悠还是得忽悠，“你作弊，所以我赢了。”
“你得告诉我点东西。”
无头小女孩停止了哭泣，像是在看陆无，“月月讨厌你！月月不和你玩了！”
然后直接消失在原地。
陆无失笑，白嫖消息失败。
不过也行，起码暂时没危险了。
他回头看向陈先生，“那是你女儿吧？”
陈先生终于能动了，他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将脸颊深深的埋在掌心，声音带着苦涩，有些艰难的道：“是。”
陆无还是比较擅长得寸进尺的，他又问：“说说你的故事？”
陈先生声音压抑的道：“你走吧。”
好吧，这就是不打算说了，真难搞哦。
他起身走向九岚，询问道：“还能走吗？”
然后有些无奈的道：“我现在这样也扶不了你。”
九岚掀了掀眼皮，像是有些嘲讽，“两个吻，就这点用？”
陆无笑了一下，“是啊，一个吻就一分钟，有什么办法呢？”
说着，他去拧了一下门把手，还打不开，只能暴力破坏了。
他再次看向陈先生，“门打不开了，能帮忙弄开一下吗？”
陈先生没抬头，语气疲惫的道：“你们自己弄开吧。”
陆无瞥了一眼陈先生在发抖的手，收回目光。
这可咋搞。
九岚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就不恶心？”
陆无抬头，“什么？”
九岚眉眼微垂，让人看不清他眸中的情绪，“吻一个男人。”
陆无回道：“那倒是没有，就是显得我像个流氓变态。”
“也还好是男的，要是个女的，那我可就更下不去嘴了。”
“咱们都是男的还可以不用计较那么多，就当做是一点小意外。”
说完，陆无微微停顿了一下，摊手道：“但如果你介意的话，你也可以吻回来，我是不介意。”
九岚没接茬，“我以为，你不是会喜欢受制于人的。”
陆无的笑容带了些别的意味，“这得看不愿意受制于人的后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