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过后,厢房之中,一片旖旎。
床上,小小一只的向彭越被洛昂然紧紧圈住,不由地抱怨道:“腰疼。”
洛昂然的眸光垂下,跪坐了起来,给向彭越按摩腰部:“这不能怪我。谁让你来青楼。来青楼,就该受惩罚。”
“什么惩不惩罚?本王与那女子什么都没干,话都没说几句呢,你就冲进来捉奸了。”
“觉得可惜了?”说这句话时,洛昂然按摩的力道突然加重,以示他心中的愤懑:“觉得我坏了你的好事儿?”
“疼呀。”向彭越沉吟一声,道:“本王本来就没打算干什么,只不过是看到墨文年进来了。”
墨文年?
洛昂然的眼皮一跳:“你喜欢他?”
“喜欢谁?墨文年?”有病吧!话说,按照常理,你第一反应不应该是好奇墨文年为什么会在这里吗?向彭越都无语了:“你今天怎么回事儿?一股酸味。”
洛昂然停下了按摩的手,放在了膝盖上,跪姿非常标准,低下了头,沉默不语,非常委屈。
向彭越拿他没辙,目光落在他额头的血迹上,心疼不已,道:“本王的衣服里面有金创药,去拿过来。”
洛昂然点头,无声地站起,下床,从衣服中掏出了一瓶金创药,随后上床,继续跪坐,将药递给了向彭越。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非常乖。
“头过来一点。”向彭越柔声命令。
洛昂然乖乖把头凑了过来。
向彭越的动作温柔,给他上药,忍不住抱怨:“打人不打脸,万一毁容了怎么办?这谁弄的,本王去替你报仇!”
你岳父弄的。
洛昂然很想如此回答,但他心里却依旧在担心:“玥玥,你……是不是在玩我?”
“……啊?”聪慧的向彭越难得大脑宕机:“什么玩不玩的?”
洛昂然咬了一下嘴唇,迟疑开口:“你现在已是摄政王了,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你会不会始乱终弃,不过是觉得男子新鲜,玩玩我罢了?”
玩?
向彭越的眸光微蹙,拍了拍床,语气颇有命令的调调:“乖乖躺下。”
洛昂然敛眸看他:“你要干嘛?”
“本王想玩!每次都是你主动,你也好意思说!”向彭越张牙舞爪地提出抗议:“被玩的到底是谁!”
洛昂然低下了头,其模样看着着实委屈:“你不要欺负我。”
向彭越的嘴角一抽:“……”到底谁欺负谁?
到目前为止,向彭越也就是嘴上占占便宜罢了,身体上一个便宜都没占到!
他还觉得委屈呢!
洛昂然见向彭越不说话,还以为他生气了,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颇有讨好的意思:“你为什么在天凤国?什么时候来的?”
“本王今日到的,与使臣一起快马加鞭赶过来的。大部队在十日后到达。嗯?”向彭越轻轻挑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使臣应该进宫通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