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则是摆出面上皱着眉头一脸不同意欲言又止,却欲言了个寂寞。
生生一副默剧。
他不去当默剧演员真是可惜了,演员都没他的一根眉毛会演。
宋母率先发动火力,优雅地扭头,即使同是一身粗衣麻布,但气质截然不同。
她挑起高眉:“招待所好看敞亮,你自己住呗,你自己想天天住都可以,只要别找我借钱,当不认识就行。哦,我是真心话。”
宋表婶一下子被她的直言直语给弄懵了,这记直球不仅把她打晕圈了,还把宋志给吓到了。
“大哥大嫂,你们是想要和我们一刀两断!”宋志急了。
他急了他急了!
看向宋父,哦,宋父闭着眼睛闭目养神。
只能苦着脸对着宋母道:“大嫂,你别开玩笑啊,我们两家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顺便瞪了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妻子。
让你发挥,没让你发挥成这样。
宋母笑了:“哎呦,不是你们先和我们开玩笑的吗?”
“哈哈……开玩笑,哈哈。”宋志尬笑着,生怕再多说一句,玩笑成了真。
但也知道房子的事情是不成了。
宋表婶还有点不死心,盯着宋解应问:“解应大侄儿,你觉得呢,我觉得你对象应该是听你的吧。听说有的男人就是个耙耳朵,被女人攥在手心里。我想你应该不是。”
男人嘛,总是得激一激,都好那个面子。
说不定她这么一激,就能住上大房子了呢。要是那个女孩回来闹,他们都已经住进去,木已成舟,闹也没用。
然而宋解应丝毫没有被激到,反而用一种震惊到语气道:“表婶,你竟然知道!”
宋表婶:“知道、知道什么?”
宋解应语气肯定:“表婶,你都知道我是耙耳朵了。”
宋表婶:我只是想激一激你。还有,你怎么承认地这么痛快,还有点开心?
然后她就听到宋解应用一种极为骄傲的语气道:“没办法,我家月牙就是爱把我攥在手心里,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
车内人:……突然好撑,咯。
没想到才几年没见,解应大侄儿就变得恐怖如斯,宋表婶把目光投向宋母。
你儿子都被一个小姑娘迷地神魂颠倒了,你个未来婆婆一点都没有生气吗?
她乐呵道,像是开玩笑般:“大嫂,我看你是有福气了,两个孩子感情这么好,一定会把你当亲妈孝顺的。”
天底下的婆婆看儿媳妇不顺眼的多了去了,什么把儿媳妇当女儿都是假的,特别是看到自己儿子和儿媳妇感情好,一定会去挑拨一番。
想当初她刚嫁进宋家,她那个婆婆心眼坏极了,最爱装模作样,好在很快就死了,她当家做主。
她不信大嫂也是这么大度的人。大嫂就宋解应一个儿子,小时候更是看得和眼珠子似的。
现在儿子长大了,有对象想不起她这个亲娘,她还能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