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白玉梨被干得两眼失神口角流涎,两片比肉红肿外翻,上头黏满了白浊的精水,看起来就是过度使用不堪摧残的样子。
吴宙却没有打算放过她。
「轮到我了,」吴宙看着她泥泞的下身就忍不住皱眉:「这骚比还真脏!」
随手拿过一条细绢帕子塞入她比中抠挖了老半天,又把两片比肉上的精水擦干净了,还是不甚满意,最后拿过一个酒壶来。
「老爷给你洗洗骚比吧,」吴宙笑着把壶嘴插入她比中开始倒酒:「小淫妇儿忍着点,还没灌满可不许喷出来,否则老爷就再灌一大壶进去!」
「唔……唔……」白玉梨拼命忍耐着酒水灌入穴中的肿胀感,颤声道:「奴下面好热好胀……奴要醉了呀……」
「再忍忍,老爷现在替你把这两片比肉冲冲干净。」吴宙拔出壶嘴,把壶中残酒淋在她的馒头比上,而后在比口处以手摩弄,洗掉挂在上头的精水。
「唔……奴快忍不住了……求老爷淮奴泄了酒水吧……」
「好乖的小淫妇儿,」吴宙看着她酡红的脸,颇为满意:「来,可以了,你自己把酒水喷出来了吧。」
「唔嗯……」
白玉梨的确忍不得了,也顾不了羞耻,小肚子一使力,比中酒水就如一道银箭般直射而出,看起来像是小孩撒尿一般。
「啊……奴真的醉了、醉了……」白玉梨满面嫣红,醉眼迷离,浑身都在发热:「奴好热……好热……」
「原来用下面的小比喝酒也是会醉的啊,今日算是长了见识。」吴宙把木头架子下方又垫上一大方毡子,隔开地上的阴精和酒水,笑道:「现在总算可以好好C淫妇儿这张小比了。」
醉意上头,白玉梨头目昏然,却也麻痹了身体被过度操干的疲累,只觉得晕陶陶懒洋洋的。
「奴……奴任凭老爷玩弄就是。」
吴宙立刻就把紫胀狰狞的大鸡8尽根顶入她紧窄的小比内,感受到蠕动的媚肉把鸡8紧紧包裹的快感,吴宙舒爽地叹了一口气,低头看着鸡8入骚穴的动作,赞声不绝。
「小骚货这口馒头比又紧又美,插x的动作看得好清楚,而且都被那么多人g过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呢……干得真爽,再夹紧些。」
「奴……奴的头好昏,已经夹不动了……」白玉梨醉眼蒙眬:「奴想要睡了……」
「睡?」吴宙沉下脸来:「你个小贱货睡了老爷还g个鸟?不淮闭上眼睛!」
「唔……奴要睡了……啊啊啊……」
白玉梨胸前一痛,陡然睁大眼睛,才发现吴宙不知哪里找来了两个r夹,一边一个,就夹在了她一对奶头儿上,两个奶头儿被r夹夹得硬挺胀红,可怜巴巴地立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