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点头。
再没有纠缠的必要了,余茗说了再见转身要走时,沈愿叫住她,
“你能说说唐辛刚搬来时候的样子吗?”
余茗立马反应过来面带惭色解释道:“那晚是我乱说的,没有...”
“我想知道,你跟我说说吧。”
余茗犹豫良久,在沈愿坚持的眼神下开了口。
余茗走后,沈愿在一楼坐了很久,日头逐渐升高,热浪接连不断涌来,他身上起了汗,心里堵着一块,让他呼吸难过。
也不知过了过久,额间的汗顺着脸颊流下,滴到搭在腿上的手指上,沈愿方才如梦初醒般上楼,一头扎进卧室,连午饭都没有去吃。
晚上的时候,学习了一天唐辛照例抱着书上二楼,她敏锐感觉到了沈愿今天心情不好。
上午的时候,她出门接水,碰巧看到余茗从隔壁出来。
难道和余茗闹不愉快了?
和余茗能闹什么不愉快?
唐辛百思不得其解。
沈愿无视唐辛欲言又止的脸,慢条斯理抽背完今天的重点。
“今天没错吗?马哲我没怎么背诶。”顺利过关的唐辛翻着手里的书一脸欣喜。
“明天又要背心理学了,感觉前两天的我又快要忘记了,你到时…”
“唐立十…”沈愿打断她的自言自语,在她单纯看过来时,他轻吸了口气,说,“你好像只哄过我一次。”
唐辛懵懂眨了眨眼,反应了几秒,脸慢腾腾红了,“陈愿,你怎么天天耍流氓啊。”
“过来抱我。”沈愿直言不讳。
“陈愿,男女授受不亲,我觉得我们这样…”
对方已经不想听她说教,在她絮叨的时候欠身把她抱进了怀里。
唐辛被他抱过好几次,可从没像这次这样,她感觉自己像个孩子被他抱进了怀里。
“不哄我算了。”
“我来哄你吧。”
唐辛想挣扎的动作停下,她被温柔抱着,耳边是他一声声有力心跳,和自己的产生了共振。
她紧绷的神经一下松了劲。
嘎吱的风扇,外头的虫鸣和热意退散的晚风一并组成了这个普通夜晚。
可就是这么个平凡的夜晚,有人像抱孩子一样抱她,还说会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