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似乎顿了顿,声音略微的有些颤,雾大人,那么对于您,我和君麻吕又算什么呢?
也许是家人吧,嘛,谁知道。我靠在椅背上,懒懒的答道,自从安夏弗烈德背叛之后,我真的还有亲人吗?
对于大人而言,我们是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对我们而言大人很重要就足够了。
我猛然间愣住,缓缓的抬起头,才看到了白温和的笑容,一如当年般的清雅,淡淡的一种温柔仿佛慢慢的渗入我的骨髓。
【对于大人而言,我们是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对我们而言大人很重要就足够了。】
猛然间按住脸,无声的笑了起来,白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忠诚呀。
说起来我低下头颇为阴郁的开口,今天的茶好难喝。
雾大人白似乎苦笑了一下,才继续笑弯了眼。
您真的是一如既往的彪悍到极为实际的地步呀。
卡卡西在打完招呼之后拿着我们私底下谈好的条约回去了,基于此人给予我木叶会变成这样你也有一部分责任,该自杀谢罪极为谴责的眼神下,我还是乖乖的在某些地方退了几步,毕竟对于木叶或者对于砂忍撕破脸大家谁都不好看。
卡卡西公费出差完之后,便屁颠屁颠的滚回木叶去了,我也开始重新熟悉几年前放下的暗部的事物,虽然对于白和君麻吕不过区区的几年,但是对于我的确是不小的时间差距。
看着眼前的公文我颇为头大的按着脑袋,暗部最近换人也极为的频繁,这些人有些改用在哪里我也不是很清楚,可怜巴巴的看向白,谁知道这小子居然笑着说道,请大人多加努力之类模棱两可的话,便施施然的离开了。
只留下我一个人在文件的海洋里泪流满面的奋斗,君麻吕那小子更不要指望,我直接把他打包丢到木叶去配合自来也去探查晓的消息。
我恨文职工作,连续几天的工作使得我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遥望窗外的月色,忍不住打了个哈切,澄清的月色洒满了寂静的砂忍村,猛然间目光一顿,才看到不远处正站立在屋顶的少年。
红色的短发,翠绿的眼眸,紧抿的嘴唇,少年的目光不复多年前的嗜血和阴冷,此刻透着冷静和平和。
我撑起下巴,忍住不歪了歪头,砂忍村的风不似爱琴海的海风般的柔和,尤其在夜里更是宛如刀片一般的刮得人脸生疼,或许也正因如此,砂忍村的人们才格外的坚强,坚韧,比起温室一般的木叶,砂忍的条件真的恶劣许多。
我爱罗站在风影办公室的外面看着风景,与其说看风景不如说在沉思而已,黑暗神父的归来代表了有一个势力重新浮出水面,他虽然年少并不怎么精通政治,但是也知道黑暗神父积威已久,一旦她发出任何不利于自己的讯息,砂忍村估计又会出现一阵的混乱。
当年她因为自己登上风影位置而离开砂忍村,早已经造成了她和自己不和最明显的佐证,我爱罗双手环胸,正在眺望不远处的沙海的时候,忽然间本能的往后却没有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