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不知道有没有女子像她一样,发现真正想要做一件男子反对的事情的时候,才发现手中权利只能掌握府中下人的生杀大权。
对于外面世界,她们根本没有权柄做出改变,争取的机会都渺茫,想发力都无幢其脚的感觉。
但她曾有的这种想法,现在轮到信王那边了,他也觉得被围堵得无立锥之地了。
相比朝臣的复杂诡谲,女子除了憋着气到处游说想方设法促成此事,还把矛头指向了柳茹儿。
女眷不是不埋怨严青,她摆了她们一道,可是没法儿压制,干脆不与之争。
可没忘了,同严青一同去的,还有信王侧妃柳氏,柿子挑软的捏。
她的什么事呢,不知道哪儿开始的传言就有了,柳侧妃除了媚宠,还有请教备孕的姿势。
“不是说信王……绝育了?”
“求医问药这么多年,兴许有点用了呢,谁说得准,有七老八十的还能生呢。”
“也是,不然柳侧妃会请教。”已经肯定传言了。
传到最后,已经成了信王即将有子嗣了,这对信王在朝中的定位有了非常巨大的影响。
轮番看过几位太医后,答案也不确定起来。
信王含笑等他们出去,才阴沉苦涩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地方不动。
柳茹儿隐隐觉得她做错了事,老实跟他交代所有经过,乖巧地抱着他的胳膊依偎他怀里。
信王心里叹息:“那妇人是谁?”
柳茹儿一愣,回想,发现竟然想不起来是谁。
信王看着她心里无力,这就是一场秀,所有人都被虞世子妃的行为和所言吸引去了注意力,根本没有注意与她对峙的妇人是谁。
一出手就朝要命处扎刀,这可不是一般人的手段。而且,与虞国公共事以来,也发现了他的权势之大、渗透之深,父皇真的这么放心吗。
但想到刚才出去的五六位太医,信王心里又清凉地冷笑,什么关心,不过是确定他有无威胁、隐患多大罢了。
所以臣子势大,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信王再次看向柳茹儿,才发现她一身骑装:“……你这是要去作何?”难道还与那蛇蝎女人?
柳茹儿胆怯地拉了拉裙角:“……出城。”她们前几天游说的老人家,她还没同意往情楼座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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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这种,我有些混乱,你们可看明白了?依旧只有2更,思绪太多,真被高昏沉了
我不是要洗白青楼哦,不知道我有没有写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