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嘴被捂着,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拉比显然没太听清我都说了什么,迟疑了一下,和我解释。
“刚才塞西喝的那个,是张莫那家伙带来的诚实之茶。虽然他没承认,但我猜里面应该是放了类似自白剂的东西,所以只要喝下去就会一五一十地吐露心声。”他顿了顿,拉着我找了个角落坐下,“不过不用担心,药效只有十分钟左右,过去就好啦。”
“可是他为什么要带这种东西过来,难道是向李娜莉告白失败,伤心之余就想报复社会?”
拉比:“……”
拉比和我打商量:“所以在塞西能控制自己说什么之前,我就先这么捂着了哦?”
“可是我好饿啊,我想吃东西——”
“对了,塞西刚才……听到我说什么了吗?”拉比试探地问,“就是……在那边的时候。”
“没听到,怎么你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吗?”
我脱口而出后,才想起他根本就听不到我在说什么,便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拉比这才松了口气似的偏开头,我眨了下眼,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耳尖上的红非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褪去,反而愈加鲜艳,及至此刻,红得都快要滴血了。
“你耳朵怎么又红了啊……”
拉比察觉到我在说话,连忙转回头来安抚我:“别怕,再忍忍,药效很快就会过去的。”
“不,我没怕,我就是……你能让我摸摸吗?”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这也就好在我此刻被拉比捂着嘴,他什么都听不到。
“再坚持一下,”要是听到了,他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笑,“十分钟马上就会到啦。”
然而十分钟还没到,人倒是先到齐了。
“你们怎么干巴巴地坐在这里?不去打饭吗?”推着餐车路过的亚连讶异地问,随即反应过来,“啊……是塞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不该说的话?”身穿白色旗袍的李娜莉也端着餐盘走了过来,“什么意思?”
“难、难道是在玩什么游戏吗?”米兰达小心地问。
马里也闭着眼睛,若有所思地转向了我们。
拉比和亚连只好把张莫和诚实之茶的事又和他们讲了一遍。
“可是,塞西自己不能捂着吗?”亚连疑惑地望过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