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可能是我的错觉吧,总觉得那个守护神的语气和塞西有点像呢。”
……是你的错觉!绝对是你的错觉!
“那个,”我深知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个挺像那么回事的理由,“梦什么的,一般都和现实是相反的吧?”
拉比却一怔:“你是说,我在梦中听到的那些话……都是反过来的?”
梦中听到的那些话?
等等,是说我忽悠他自己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的那些话?
不,那个可不能反过来理解啊!
情急之下,我只好自打脸地来了个急转弯:“……仔细想想,虽然梦什么的,一般都是反过来的,但守护神这东西毕竟不是什么普通的存在,说不定……真是为了传达什么重要的讯息才给你托梦的呢……?”
“所以,塞西的意思是……”
“所以我的意思就是,”我立马坚定地表明立场,“还是当真比较好。”
“咦?可是我都还没说是什么话……”
“是什么话都不重要,”我故作高深地继续叨叨,“重要的是,对于这种事,我们一定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
“塞西,”拉比忽然轻声地打断了我,“你还好吗?心跳突然变得好快啊。”
我:“……!”
我当机立断地……一秒虚弱了起来:“是这样的,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每次贫血的时候,只要话一说多,就会像现在这样的心跳加速……”
“那你快别说话了,在我背上好好地休息下吧。”
我赶紧点点头,却不想随着这个动作,垂在脸侧的一缕头发,顺着拉比的颈侧就滑了下去。
拉比的身体微僵,可能是觉得有点痒,小幅度地偏了偏脖子。
我连忙把那缕头发捞上来,掖到了耳后。
结果半分钟都还没到,它就特别不老实地又滑了下去。
我又捞,它又滑;
我再捞,它再滑;
一连几次,拉比颈侧的那块皮肤都开始泛红了。
我光看着都觉得痒,便下意识地抬手,自以为善解人意地帮他挠了两下。结果不小心地碰到了人家的喉结不说,还促使那片红不减反增,一路地蔓延开来,连耳尖都没放过。
坏事了……这该不会是被我弄得过敏了吧?
“……别急别急,”拉比微微侧头,虽然耳尖依旧泛着红,却反过来安抚我,“嘛,实在不行,就先用我的发带绑一下吧?”
……也只能这样了。
我顿了顿,摘下他套在脖子上的发带,把有些凌乱的头发拢到右侧,低低地扎成了一束。
做完这一切后,我重新在拉比的背上趴好,顺带还歪过了头,想看看他颈侧的过敏有没有褪去,却毫无预兆地撞上了拉比侧头望过来的视线。
一时间,我俩都怔了一下,紧接着,拉比就跟被什么烫到了似的,倏地就把目光给转了回去。
我懵了几秒,刚想问他怎么了,就见前面的乔治匆匆地跑了回来:“怎么办,到处都找不到李娜莉大人他们……拉比大人,他们真的会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