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制于这妹夫,太子有些不服:“我让人去救二公主的时候,你跳出来阻拦,到底是何居心?”
宋宜之当真不着急,掀着帘子观察外面的情况。
“殿下放心,二公主不胜,他们是不会出手的。”瞧着内城上空炸开的烟火,宋宜之安心笑了,“该走什么路,要如何走,她比任何人都知道,也活的最清醒明白。”
若不是男权禁锢,他的公主,该比皇室任何一位皇子都要优秀。
“宋宜之,看来你是早有准备,才让她放心自己走。抓我应该也不是临时起意,你想做什么?”
宋宜之并不回答,只想等着陈锦墨的战报,可曹温雨的求情一直绕在耳边,听得他只觉聒噪心烦。
知太子被抓,她就在外面跪了许久,一直在求情,让他别动太子。
“掌印,方才内城挂上羌国战旗,翟偏将也已经攻进城。”
既是捷报,众人也放了心。只是,太子冷眼看他:“你当了掌印?司礼监还是御马监?”
见宋宜之还是不答,他又冷笑:“都不重要了,你故意被挟持,后又支走二妹,可是朝廷派你来杀我?”
这些年,追杀一波又一波的,从陈泰到贺均。或抓或杀,他都躲过去了,没想到最后栽在这妹夫手上。
宋宜之神色淡淡走近他,面上依旧是温和的模样,大方承认:“我确实是想杀太子。”
不论是陈泰的命令,还是为了陈锦墨,他都不能让这储君活着回京城。
太子冷道:“你可想好了,我那妹妹虽然向着你,可若我是死在你的手下,你要置她于何地?”
外面曹温雨的哭闹声不停,宋宜之下意识皱眉,怕她将陈锦墨招来,下令先将她捆在一边。见状太子急了。
“宋宜之,温雨是你妹妹,你别伤她!”
“殿下倒还看中她,放心,我只是将她关起来,不会动她。你更该担心的是这些手下,他们的性命可是真的攥在你的手里。”
“你要杀便杀,用他们的性命威胁我作甚?”
想不通宋宜之到底要做什么,可这些侍卫亲兵跟了太子多年,他不能再置他们于不顾。
“还是你怕二妹怨恨,要我自己死,你好撇清关系?没问题,你把他们都放了,我如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