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岐。
傅妍被他顶得跪趴在床边,累极的身体被他熟稔亵玩。
她眼泪吧嗒吧嗒掉。
“我,我穿内裤了,你……你自己脱掉了……”
傅岐抱起她的腰,迫使她屁股高高撅起,他凶蛮刺入紧窄的阴道时,视线扫过地上的纯白小内裤。
“穿了,在我眼里等于没穿。”沾染奶水的手指胡乱抹她眼角的泪珠,他很嫌弃,“这就哭?”
胸罩是真的没穿。
在他发泄怒气般的凶猛撞击下,她双乳碾在棉被芯,奶水一汩汩溢出。
这得洗几遍,才能洗走N味。
傅妍头疼死了,“你既然回来了,就自己洗。”
“抬高点,”傅岐拍拍她白里透红的屁股蛋,“正在‘洗’。”
她潜意识听他的话,后腰凹陷,两瓣臀肉往他掌心凑。
傅岐猛插十分钟,就捞起她的腰,把她挪到另一处水渍g涸的床被,长指亵玩地她流出奶水,才按住她的后背,仍用后入的姿势操干她。
她好像明白,傅岐说的“洗”是什么意思了。
从北面床头,跪到南面床头。
要不是她吃了巧克力身体变得淫荡,绝对被他玩残。
当傅岐将她捞起,边走边插,任由奶水和骚水滴答滴答奖其,她终于确信,傅岐就是要在每个宋怀远跟她做爱的地方,干得她上下喷水。
用她的水“洗”他们的性爱痕迹。
狗爸爸!
看到电视柜杂物零落,傅岐黑眸冷沉,近乎粗鲁地扒开她,穴肉挽留阴精时,发出又长又淫荡的“吧唧”声。
他将她扔在柜面,手指戳了戳她淤青的膝盖,“想找摄像头?”
傅妍:“……”
不想了。
现在只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