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纲吉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看到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我们的研究和那电视上的那些可不一样。”贝尔摩德看了看容器里的波本,“希望能成功吧。”
“或许我可以问一下这里到底是在从事什么研究?”纲吉露出好奇的表情。
贝尔摩德看了琴酒一眼:“这是可以说的吗?”
琴酒没有说话。
“其实隐瞒Sour也没有意义对吧,”太宰治插嘴道,“这样遮遮掩掩反而容易让他和组织离心。”
“你们想想啊,即使某个人忠于组织,但是在出完任务后一回来就发现一个成员,没错,还是一个代号成员被当成了实验体,他的内心都会不安,担心哪一天自己也变成这个样子。”
太宰治喋喋不休地说道,“而你们什么都不说,这又会使得他无从得知波本变成实验体的理由,从而处于一种极大的不确定感之中。
这种不确定的感觉会让他胡思乱想,时不时地用波本的情况来揣测自己的下场,进而慢慢思考我呆在这个组织里会不会就是一个错误……”
“真麻烦。”琴酒打断太宰治的话,“如果Sour有异心,直接杀掉就好了。”
太宰治叹了口气,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你们这些武力派总想着打打杀杀。”
“琴酒,组织已经很久没有新鲜的血液了。”太宰治煞有介事地说道,“之前那些叛徒已经死了,好不容易有个波本还被组织拿来做实验,后来难得有两个厉害的新成员你居然想的还是杀掉一个。”
“实在是太不利于组织的发展了。”太宰治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我真为这个组织的未来感到担忧。”
琴酒张了张嘴。
“哦?你是说还有阿玛罗尼?”太宰治飞快地说道,“那你也应该把原因告诉他,而不是让他蒙在鼓里。”
“观察学习是很可怕的,琴酒。”太宰治语重心长地说道,“阿玛罗尼和Sour是同期,关系也不是势不两立,即使你对他确实不错,但是你对Sour的态度他也会看在眼里,如果是一个比较懦弱的人可能会对你更加俯首称臣,然而遗憾的是阿玛罗尼不是这种人。”
“当然,那种唯你是从的人你也看不上。”太宰治顿了顿后继续说道,“总之既然你已经认可了阿玛罗尼,在一些可以松口的事情上还是坦诚一点更有利于拉拢人心,我想贝尔摩德应该能理解这个意思。”
突然被点名,正在静静看戏的贝尔摩德有些意外,不过还是配合地笑了笑:“当然。”
“不过我觉得只告诉一个人也不好呢。”贝尔摩德说道,“正如太宰所说,这两人几乎同时进入组织并取得代号,区别只是推荐人而已,更何况Sour的推荐人还是这种状态,现在也算是已经彻底跟了你,琴酒。”
“多了一个有力的手下不想着如何利用他更好地分担任务反而想着杀掉。”贝尔摩德怜悯地看了看琴酒,“难怪你的头发越来越白了。”
虽然对眼前这两个人的一唱一和有些反感,但是琴酒还保持着理智。
说得也有道理。
况且贝尔摩德此人虽然有些不着调,太宰治也不是真心向着组织,但是就目前来看把组织搞垮对他们两个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