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罗尼也是。”贝尔摩德鼓励道,“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狱寺隼人偏过头不去看她,但是脸上露出心动的表情。
“行了,闹够了吗?”琴酒终于不耐烦了,“完了就赶紧带人走。”
“好好好。”贝尔摩德撩了撩头发,“我说琴酒你也应该把你这臭脾气改一改,不然什么时候才能……”
“滚!”
……
贝尔摩德走在前面,纲吉和狱寺隼人跟在后面。
“喏,这就是医务室。”贝尔摩德推开门,“里面没有人。”
纲吉和狱寺隼人走进去后,贝尔摩德将门从里面锁上了。
“当然也没有窃听器。”她自然地倚在门上。
狱寺隼人警惕地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别激动。”贝尔摩德看着他不急不缓地说道,“你对Sour的态度很奇怪。”
“关你什么事。”狱寺隼人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对他的维护之意更像是出于一种……嗯怎么说。”贝尔摩德顿了顿,“同伴?朋友?之间的感情。”
“也有点像部下对首领的维护。”贝尔摩德说道,“你们演得确实不错,但是别忘了我是一个演员。”
没错,贝尔摩德之前就已经看出了端倪。
尤其是在自己特意抛出喜欢这个话题时,阿玛罗尼明显是在有意顺着这个方向演戏。
Sour的动作也有些局促。
这两个人不希望暴露彼此之间的关系,贝尔摩德也懒得拆穿,索性就配合着继续演下去,不然被琴酒看出来更麻烦,到时候再想问乱的事情就不方便了。
至于琴酒是不是真的相信了今天这一出,那她就不知道了。
这个叫天野空的少年身上肯定隐藏着秘密,从银色子弹对他并不排斥就可见一斑。
“不愧是您。”纲吉没有多少惊讶之情,“我们的演技果然还太过稚嫩。”
“谢谢。”贝尔摩德并不谦虚地接受了夸赞,“那么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继续最初的话题了呢?”
“您不好奇我们之间的关系?”纲吉显然没有料到贝尔摩德仍旧先问乱的事。
“你们两个人什么关系,对我又有什么影响呢?”贝尔摩德看着纲吉,“或者说,就算是好奇,但那都不是我现在最关心的事情。”
纲吉决定直接开门见山:“乱没有被拐走,只是您现在也见不着他。”
“就像您突然捡到他一样,他也是突然消失的。”纲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