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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代目,要不您先离开酒厂吧。”狱寺隼人的眉头从江户川乱步说很遗憾时就皱了起来,“这对您来说太危险了。”
“狱寺不要忽略自己啊。”纲吉无奈地说道,“那个火焰跟你的也是同源。”
“可是我——”狱寺隼人刚想说我之前没有耗尽过火焰,就发现纲吉突然停下了脚步。
“十代目?”狱寺隼人小声地说着,顺着纲吉的目光看过去。
什么也没有。
“没什么。”纲吉从那个追着虚的橘发少年身上移开视线,“我们走吧。”
“好的。”狱寺隼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刚刚是发生了一些我看不见的事情吗?”
“嗯……怎么说。”纲吉试图解释,“是死神在打虚。”
“啊?什么?”狱寺隼人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如此差劲。
“狱寺感兴趣的话我回去再跟你解释。”纲吉淡定地看了一眼不远处几乎一面倒的战斗,狱寺隼人也用力地瞪着眼睛,却还是无济于事。
“没事,看不见很正常。”纲吉安慰道,“不是每个人都能看见他们的。”
“那棒球笨蛋能看见吗?”狱寺隼人不甘心地问道。
纲吉摇了摇头。
“原来他也看不到。”狱寺隼人的心理瞬间平衡了。
纲吉看着在大街上打架的一人一虚,觉得自己还是无法从他们之间若无其事地穿过去。
况且万一被一护发现自己看得到,要强行消除自己的记忆,还得再解释一遍自己就是五条纲吉。
太麻烦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绕道走好了。
“狱寺,我们换条路走吧。”纲吉说道。
两人放弃走直路的打算,在十字路口处拐了个弯,进入了一个有些黑暗的小巷。
“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纲吉边走边打量着四周。
“没关系,如果……”狱寺隼人小声地说着,突然感受到有人在接近。
“别慌。”纲吉拉了拉狱寺隼人,“我们就保持这样走过去。”
狱寺隼人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继续往前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头标志性银发。
然后是黑洞洞的枪口。
“把墨镜和帽子摘掉。”琴酒冷冷地看着两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