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叫闲话提了一嘴吗?”
“你……你真是……”
“现在骂我有啥用,还是先想想该咋办吧!”尤老太太哭道。
尤大爷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椅子上,他颓然道:“不管外头的传言是谁弄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把施家的事儿宣扬得满京城都是。
这样一来侯府就没有退路,想把这件事遮掩掉也是不能的。”
“你说这些有啥用?赶紧想想该咋整吧?”尤老太爷急得拍桌子。
“还能咋整?只能您跟娘去施家负荆请罪去!”尤二爷没好气地打着哭嗝儿道。
“还有大姐,这个时候了只能跟施家说,大姐任凭他们处置,只求他们不要将事情闹进衙门,若是闹进了衙门,我们老尤家的闺女就都得剪了头发去庙里当姑子去!”
“你……你大姐对你这么好,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尤老太太惊呆了,她没想到二儿子会这么说。
“娘,那您说咋整?”老二媳妇红着眼眶子开口问:“难道娘想我们一大家子人都给大姐陪葬?”
“那可是五条命啊!”
“如今我们都不知道这五条命到底保住了几条,若您是侯夫人,您会善罢甘休?”
尤老太太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半响才哭嚎:“作孽啊!真是作孽!”
“大姐儿的命咋就这么苦哟!”
“行了娘,您可别哭了,赶紧收拾收拾去侯府请罪去!咱们都去!”尤大爷催促道。
可惜他们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才敢去侯府,却被侯府拒之门外。
尤家人就更慌乱了。
老太太也在侯府,她没走,同时赵香柚这个耳报神将她探听来的消息告诉了老太太。
“行了,你二姐姐能不能走?若是能咱们这就归家!”老太太探了探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瞟眼问赵香柚。
“能,让大哥他们小心着点儿抬就没问题。”赵香柚连忙道。
老太太又问二丫:“我的意思是你跟我回家,后头到底回不回来还得看你男人跟你婆婆的态度。”
“你是怎么想的?”
“你若是不想回去,就想呆在施家我也由着你!”
“但将来你若是在施家受了啥委屈就别回来哭!”
“阿奶,我听你的话,跟您回去!”二丫十分坚定地道,老太太听她这么说才嘀咕一句:“还算是没蠢到家!”
“你们都给我记住了,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当初你们祖父没了的时候,你们的爹都还小,我若不厉害些早就被旁人剥皮拆骨吃干抹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