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气急攻心,并无大碍,小姑娘不要担心。”
“谢谢爷爷,要多少钱,我有!”赵香柚说着就去摸自己的荷包,领头出手揍赵铭庭的学子就忙过来道:“小姑娘,不用你出,你爹的药钱合该我们出!”
“对不起,我们没搞清楚就揍人。”说完,他就掏出一锭银子来递给大夫,“大夫,请给赵兄用最好的药!”
“叔叔,我爹没有谋财害命!”
“我家的钱都是我阿奶挣哒!”
“阿奶卖方子挣哒!”
“麻辣烫、风干兔、麻辣锅子……都是我阿奶的秘方……还有些,还有些是我们村的地主做了坏事儿,赔给我们家哒!”
“叔叔,不然你们报官吧,让官府查吧。”
“别冤枉我爹爹!”赵香柚扯着这学子的袖子说道,眼泪大滴大滴地流着,可怜极了。
这位心有良知的学子就觉得自己个儿太混账了,觉得这事儿闹到这个局面也有自己偏听偏信的原因,他动了动嘴唇,想道歉。
然而这个时候就响起了大家的议论声。
“风干兔啊,我吃过,好好吃啊,我爹就喜欢用风干兔下酒,可是这兔子腊月里就没卖的了!”
“我也吃过,在酒楼里吃到的,味道是很不错,吃过一次就回味无穷。”
“麻辣烫我在平南县吃过,那味道简直了,吃一回想二回,吃二回想三回。”
“麻辣锅子是这个月新开的,哎哟生意可好了,我上次去等了一个时辰才有座儿!”
“好吃不?”
“比麻辣烫好吃,不过比麻辣烫贵些!”
“那我们下次去吃!”
赵香柚这么一说,大家就觉得他们家发财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不少人都知道,秘方是值钱的。
而且小丫头不是说了么,还有一部分是他们村里的地主赔给他们的。
见大家说得热闹,而且也再没人提说‘谋财害命’这件事,赵香柚便松开学子的手,哒哒哒地跑到教谕跟前儿:“爷爷,求求你别赶走我爹爹,我爹爹真的没有谋财害命!”
“求求爷爷啦!”
教谕的脸色很难看,他道:“今日这场闹剧是因赵铭庭而起,到底损害了县学的名誉,这件事等他伤好了再议论!”
“好叭!”赵香柚也没继续纠缠,只是她垂头丧气十分失望的样式好扎人啊,心有不落忍。
赵香柚可不是为了护着赵铭庭,而是这脏水不是泼在赵铭庭身上的,是泼在整个老赵家身上的。
乍富,必须要找个借口说开了,不然将来还是有人会把眼睛盯向赵家。
正常这帮学子要想帮赵香柚父女俩说几句话的时候,大郎几个回来了。
“柚儿,大夫来了!”大郎的声音响起,赵香柚转头过去,就见大郎和二郎三郎脸上有伤。
“大哥,你咋的了?”赵香柚忙跑过去问他。
大郎不以为意地道:“有人抓我们,不让我们去请大夫,二郎三郎拦住了他们,我就乘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