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他,刚才的一幕幕又蜂拥进脑袋,挤得我头痛欲裂。全身很快便湿透,凉意沁入肌肤,我在哗哗的水声中哭了出来,泪水汇进水流中,分辨不清到底流了多少泪。
我虽不算善良,但自认没有害人之心,可到头来却一次次莫名其妙被人算计。原本以为温慧对丁煜只是思慕之情,没想到她怀揣着一颗滚烫的觊觎之心。在她身边多呆一天都是凶多吉少,丁煜虽不是小绵羊,但落到温慧手上那就是暴殄天物了,思及此处,收复失地的动力又滚滚而来。
这样说来,当初接了丁煜电话的女人十有j□j是她了,只是不清楚她使了什么伎俩瞒过了丁煜。
脑子里开始整理今晚的来龙去脉,刚才丁煜把那个男人叫做“岳风”,有提到了向扬,我花了好一会才想起林然婚礼的时候听过这个名字,岳风是向扬的前夫。据温慧称,岳风是新加坡项目的投资人之一。岳风和丁煜,这两个人不但生意上有来往,感情上也有过纠葛,想着想着一种贵圈真乱的感觉油然而生。
门口响起敲门声,丁煜不耐烦地喊道:“喂,差不多就行了。”
沉溺在沉思中,我都忘记自己到底冲了多久,经他提醒才意识到那些淫思秽念早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我关停了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后走过去开门。
丁煜面带愠色,寒声道:“你又犯傻了吗?”说完盖了一块大浴巾罩住了我的脑袋,隔着浴巾揉搓着我的头发。
“嘿嘿,学你的。”
他手上的动作僵了一僵,冷笑了一声。
“玩够了吗?”我眼前黑麻麻的一片总感觉像被偷袭。
他叹了口气,撩起了浴巾,说:“去洗个热水澡,把湿衣服给换了吧。”
“可是,我没衣服可以换啊。”
“有,你上次来换下的还在。”他将我反转身,轻轻推进了浴室,“等会我拿给你。”
关上门后我开始利索地脱-衣服,除掉底裤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忙卷上浴巾就跑去开门,探个头出去吼他的名字。
他走回来疑惑地看着我,“良心发现要跟我洗鸳鸯浴了?”
“呃,你想多了。”我脸上又开始发烫,“那个……你有……卫生巾吗?”
他沉默了片刻,“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对于丁煜这个独居的男人来说,卫生巾的确不是必需品。
想起这里唯一的女人欢姐,我又问:“那……你去帮忙问一下欢姐好不好?”
他皱眉,“欢姐……放假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