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问的?”
年年犹豫半晌,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
萧君钰以前上课的时候他经常拿二皇子当描摹的对象,现在画起来还挺容易。
“我很好奇一件事,你俩是因为什么事认识的?”
这两人并不是主仆关系。
“比过命还过命的交情。”年年说。
“那我懂了。”
就像他和金枝玉叶、一枝独秀一样,名义上是主仆,实际上比亲人还亲。
“只要和北朝礼法,你们没有不能做的。”
只是简单几笔,二皇子的神韵已经出来了。
时倾偶然撇到画,然后就移不开眼了……
画上的人好像辞哥哥,只是一个长发,一个短发。
“小侯爷,你画的这人是谁?”
“二皇子帝辞啊,怎么了?见过?”
萧君钰不以为意,二皇子离经叛道,出格的事情做的多,这个小婢女见过也不是没有可能。
帝辞去惠普寺当过和尚,开过酒楼,当街卖过画,只要是他想的,他就会去做,从来不考虑结果。
“帝辞……?”
会是巧合吗?
有没有可能像她和年年一样?
“我能帮你画,我们一起找!!!”
“请。”
萧君钰巴不得有人帮他画。
年年好像知道了什么。
时倾接下来几天都在积极的寻找帝辞,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她一定会赶过去。
日复一日,热情不见减退。
对时倾而言,只要没看见帝辞本人,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如果在这里找不到,她就去昆仑山上找!
…………
“老头,你什么时候放我下山?!”
沈辞安感觉自己在山上住了快五年了,结果还是‘打不开’护山阵。
现在还好,要是等他七老八十的还打不开,那他的倾倾可怎么办?!
“时机到了,你自然可以下山。”
“你能不能不要翻来覆去就这一句话,你说的时机到底是什么时机?!”
他这五年在山里学习兵法、医术,已经小有所成。
“就快了……”
人间一天,山上一月,沈辞辞感觉过去很长时间,对世人来说,才是短短两个月。
“算了,我今日再闯个十遍!”他终有出去那一天!
了悟依旧在敲木鱼,对他的自言自语不做回应。
这五年时间,已经足够让沈辞安成长为一个出色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