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这药丸是怎么这么大一股血腥味儿呢?”
风子刚把药丸往嘴边拿就忍不住想要吐,这个味道实在是太浓郁了,让人难以下咽:“长老,我已经好很多了,就不需要再吃这个东西了吧?”
“都多大的人了,还怕这些?”
仓弓哈哈笑着,就像是一个长辈对小辈的关爱,柔声劝慰着:“就这最后一次了,要是以后你的结巴再犯,就不是这些药丸可以解决的事情了。”
“哦,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吃了吧。”风子是真的勉为其难,直接整个吞了下去,一吞下去就疯狂喝水,要不是忍耐得好,早就直接吐了。
“长老我都还没有问呢,这药丸是什么做的?能治我生下来就有的顽疾,而且还这么大的味道。”
最后那句话才是风子真正想要问的,眼镜从来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所以他想尝试着相信他一下,就从这个药丸开始,一般的药丸都是药材做的,很少会有这么大血腥味的药丸。
“这个嘛。我也不怕告诉你,这个药丸,其实是我的血做的。”
“什么!”
风子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您说什么?您的血?为什么?”
“我偶然从不本医术上看来的,说是融合完美境的血,对你的病或许会有帮助。”
仓弓忽然咳嗽了两声,假模假样的按了按自己的手臂。
就像是被眼前动作触动一样,风子去扒仓弓的衣服,结果就看见了从厚重绷带下伸头出来的鲜红。
“您怎么这么傻啊,我都结巴这么多年了,也都适应了。”
“唉,这有什么,我把你当孙子,自然是想要你一切都好了,再说了,你以后要是结婚了,难道还要随时带着小严吗?那你的老婆会怎么想?”
仓弓苦口婆心的说着,像极了为孩子的未来操碎了心的老者,风子一下子感动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我真是混蛋,您为了我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我竟然还怀疑您,对不起!”
“你怀疑我?这话从何说起?”
仓弓无辜的看着风子,风子抵不过那双混沌的双眼里面的求知欲,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都交代了。
“唉,小严这孩子心思向来就重,而且还不是咱们家族的人,当初要不是为了你,我也不会同意把他带回来。你说他怀疑我直接来问我不就好了吗?”
仓弓听完风子的话后,脸上一片茫然,紧接着就是痛心疾首,“之前他跟我说要离开这儿,我还以为你们是又吵架了,原来是因为我啊。唉,你说我这个糟老头子,老都老了,怎么还给你们这些年轻人添堵呢。”
仓弓自责不已,把所有的过错都拦在了自己的身上,风子自觉是自己说话过分了,连连道歉:“长老,我也不相信您老人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是眼镜他太胡来了,不调查清楚就乱说,等回头他回来的时候我肯定帮您教训教训他,让他给您道歉。”
“我没关系,只要你们兄弟两个感情没什么问题就好。”
仓公布拍了拍风子的手背,一脸的意味深长,唇角勾勒出了嘲笑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