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抱歉,芹沢先生,本来答应你们一起出去了此方虚弱地说道,扰了你们的兴致,真是抱歉。
你怎么病成这样了?芹沢鸭也是吃了一惊,原本以为只是近藤勇的推脱之词,没想到居然病的这么狼狈。
原本光风霁月的年轻人,忽然变成了病秧子,虽然依旧是好看的,可到底落差太大,让他都感到震惊了。
我身体一直不太好。此方掩口咳了两句,笑着说道,请您和阿梅小姐去玩吧,带上我总感觉不太对劲。
好吧,你好好休息。芹沢鸭也不敢勉强他一起去了。而且他原先看中此方是因为他的剑术,可是这样的身体,就算有再高的剑术也没有意义了。
芹沢鸭毫不留恋地离开了,等他走后,此方对藤堂说道,芹沢先生真是一个无情的人啊。
嗯?藤堂平助愣了愣,奇怪地看向此方,总司?
此方看着他笑了笑,将头上的绑带解了下来,放在了藤堂的手中,没看出来吗?我被舍弃了啊。
他从怀中拿出手帕将脸上的脂粉擦掉,看起来又不像个病人了。
看到他就这么擦脸,坐在里侧的清光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从桌子上拿起卸妆湿巾一点点给他擦干净。
藤堂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实在是插不进手,总司的话还在心头不停地围绕着,但看到他好像不想理睬他的意思,还是没有亲口去问。
手中拿着此方解下来的发带,藤堂往近藤先生那边走去,他还要汇报刚刚的事。
他与急匆匆到房间的大和守安定差点撞到一起,安定平时是个活泼的性格,但像现在这么冒失的场景真的很少见,安定很急忙地向他道了歉,没时间多说话,就继续往此方的房间跑去。
藤堂虽然奇怪安定急迫的原因,但此时更重要的应该是去见近藤先生。他继续没走两步就遇见了往另个方向走的土方先生。
对方也是步伐匆匆,本来好像没有和他打招呼的意思,但忽然想起什么,返回来问道,你从总司那边过来?
副长!藤堂平助立刻冲他鞠躬行礼,回答道,是的,芹沢先生真的去看了他,不过已经被他骗过去了。
嗯,总司想哄谁的话,没有做不到的。土方先生忽然笑了起来,对他说道,那我就不用过去了,我去跟局长汇报吧,你可以先去休息了。
是。藤堂平助应了下来,十分有眼力见的将手中的额带给了土方先生,后者理所当然地接过来,整齐地叠了几折放进了胸口的口袋里。
藤堂:莫名感觉吃了一斤狗粮。
看到土方先生要离开,他犹豫了一下才叫住了他,充满担忧地问道,副长,总司他的身体没事吧?虽然应该是装病,但是看起来
看起来咳的很厉害,就像真的患病了?土方先生问道,藤堂平助认真的点了点头。
土方先生叹了口气,垂下了眼睛,睫毛在脸上投下了一小片阴影,如果真的得了病,除非实在撑不住了,他才不会表现出来。
他的话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反面情绪。很快被压抑了下去,又问道,总司还有没有跟你说别的?
藤堂平助听到了土方先生的解释,突然明白过来了。以总司的性格,像这样直接的表现出来,确实不太像真的得了什么病。
说他自负也好,这样自以为是不让别人担心的性格,确实很冲田总司没错。
啊,他还说了「芹沢先生把他舍弃了」这样的话。不过我没太听懂,副长藤堂平助抓了抓头发,不解地问道。
这是好事,该开心的。土方先生长舒了一口气,却也没给藤堂解释,好了,我们去见近藤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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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方本丸的刀剑男士们来说,审神者始终是他们效忠的对象,就算本应该担任着守护历史的职责的审神者,亲自跑去改变历史了,他们也始终保持了沉默。
并没有多少良心上的谴责,身为刀剑,有想要效忠的主公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隐瞒主公去改变历史的事,同样是忠诚。
可是一个本丸太久没有审神者,不参加任何活动的话,会受到时之政府的审查。
此方现在无法回到本丸,这大概也是改变命运的代价之一,至少在这时候,他与现代的链接是被切断的。
但此方同样是受到眷顾的,他身边跟着的付丧神,却能自由的来回。所以平时需要审神者出席的活动,都是由与此方身材相近的清光,遮着脸来进行的。
这次的活动不太一样,是由审神者带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刀剑男士们,一年一度的「审神者交流研讨会」。
更加不同的是,这次的活动要求审神者们强制参加。而此方的本丸,因为审神者不在所以更加努力奋斗的刀剑们,在各项活动中都是第一梯队的佼佼者。
此方也因此被邀请作为新人审神者出席发言。
虽然长谷部作为「近侍」多次拒绝了这个请求,但是在对方多次请求亲自与审神者见面,被以审神者外出的理由拒绝,被判定为「神隐可能本丸」。
顾名思义,就是说审神者可能被神隐了。
今天就是政府专员下发的最后通牒,如果今天还是不能见到「外出」的审神者,时之政府将介入调查。
他们并不怕被碎掉,却担心主公会被发现在改变历史的事情。
主公
还未说些什么,侦查度高的短刀前来报信了,专察员来了!
压切长谷部长叹一口气,站了起来,正要出去再次与专察员解释,被鹤丸国永拦下了。
还是我来吧。鹤丸说道,洁白的出阵服披挂在身上,他笑着说道,我说不定就把他忽悠过去了呢。
唉。长谷部叹了口气,这种情况,如果还让加州清光来冒充,一定会被发现的。
没关系,就算碎刀的话,也该先由我来。鹤丸露出了十分难得一见的温柔的笑容,也算报答这位主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