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什么情况!他怎会在木鱼里放这种东西?!
翌日,韩玉霞防他尤胜虎狼。
洛飞羽几次想说点什么,她都警惕躲得老远。但洛飞羽同师父学琴时,又会发现韩玉霞偷偷观察自己。
洛飞羽浑身不自在。
这般数日,六指先生同碧玉生在古松下对弈,韩玉霞在一旁观棋,心思却不在棋盘上。
六指先生拈着棋子,淡笑道:憋了好几天了,丫头有什么想问的直说便是。
韩玉霞迟疑鼓起勇气问:先生知道凤咳,凤如歌他其实是
六指先生同碧玉生对视一眼,低头闷笑,当然知道。
你们果然都!韩玉霞顿时急了,那他为何还这有何意义吗?!
六指先生浅叹一声,放下棋子,他命途多舛,这般也是无可奈何。
韩玉霞不解:这算什么无可奈何?
玉大教主的确为洛飞羽的威逼感到不快,可不快的同时,心底也隐隐有点骄傲、有点得意、有点欣慰:
看看!本座的血,遗传有这么强大!
他目光依旧蒙在深深的雾中,但迷雾尽头,却掩藏了难以察觉的欣赏之色,你如此大费周折,不会只要本座放你们一命这么简单吧?
洛飞羽点了点头,恳请您将玉天宝交给我来处理。死在外人手里,总比死在亲爹手里好受些,要不回头变成厉鬼,又要麻烦贫道去收拾。我向您保证,世上再也不会出现玉天宝这个人。
这理由听起来倒也像那么回事,玉罗刹没有深究,既然玉同尘主动揽了活计,那他也懒得耗费人力物力去杀个饭桶。
玉道长不是慈悲心肠,不肯杀生的吗?
哎人在江湖,样子总是要做做的。谁过得不是刀头舔血的日子,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又有哪个人手上真的干净?
玉罗刹对此不置可否,这话倒对我胃口。中原武林身负侠名又不沾鲜血的,这么多年,也就出了一个楚留香。其他不过芸芸众生耳。可惜盗帅也放舟海上,不愿再踏足江湖了。
洛飞羽闻言讶异了一瞬,楚留香归隐了?!
玉罗刹侧头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你认得他?
朱停怀里揣着他那个宝贝罗盘,不敢露出来让人瞧见,眨巴着眼睛暗示无花:前面有艘大船,好像触礁了,在向我们求救我们最好是不是、管一下?
无花瞬间会意,竟急切到当场站了起来,令楚留香有些意外。
他吩咐人手投小船下水,将那船上的人救上来!
洛飞羽的蓝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他接近,无花焦急站在甲板上,凝聚目力望去
却看到了一个他不那么想见到的画面。
那接人的小船上,立着一名秀气斯文的少年,他的船明明触了礁,可他的脸上却仍能带着从容安然的笑容。他双眼好像盛着无尽的空虚和萧索,但他的神态又是那么的温文端方。
原随云。
无花一眼就肯定了他的身份。
他怀中抱着个身着蓝色劲装、面容冷艳的女子,无花知道他是谁,他的心脏都揪了起来。
洛飞羽双目紧闭,像是完全没有知觉。
无花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种情况。
他维持着附耳贴在洛飞羽唇边的姿势,很久很久,都没有动。
他没再听到任何遗言,洛飞羽最后想说什么,他也再没机会知道。
怀中的身体已凉透了,这不是一个活人该有的温度,万展秋不,洛飞羽,居然又一次猝不及防死在了他面前。
无花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但他又出乎意料的冷静,既没有发呆,也没有流泪,他一言不发抱着眼中已经失去神采的万展秋,以一种异常高效的速度在脑中寻找着这一切的根源所在。
然后他锁定了一个人。
江玉郎。
江玉郎偷袭洛飞羽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洛飞羽武功高强内力深厚,根本没有受伤。无花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如今想来,那么近的距离,除了江玉郎,谁也不知那当胸一掌究竟打中了没。
江玉郎又喝道:雪凤冰王笛是七秀按白鹭霜皇笛的模子制作成的乐器,是恶人谷谷主的身份象征,你为了成为谷主,和那和尚合谋害死了身怀雪凤冰王笛的秀姑娘,你还不坦白!
砰,阴姬的澎湃如潮已击碎了他们面前的桌案,洛飞羽拉着无花太阴疾退十数尺,笑容完全收起。
无花此时看他的眼神已经变得有些莫测,但洛飞羽本人并未察觉到。
江玉郎就是个反复无常的阴险小人,他借自己的名头扯谎不要紧,但他以人情来利用阴姬,洛飞羽无法容忍。
他在心底劝慰自己要优雅,要淡定,但这种时候,他实在很难再挤出笑脸,只想上去手撕了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卑鄙小子再给他百十个巴掌。
他啪啪啪鼓了三个掌,冷笑道:人既是我埋的,你又如何知道这些秘密?
江玉郎神色黯然:你以为她已死了,可她其实尚有生息。是我无意路过,她拼着最后一口气让我为她报仇,我才来到恶人谷。
洛飞羽简直对这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可笑的是江玉郎并不知大笛子只是洛飞羽耍他的一个笑话,洛飞羽这会儿功夫,心里已有了同阴姬化敌为友的靠谱对策,反而冷静下来:这么说,你才是最后见过她的人?那你一定将她好好安葬了?
江玉郎一本正经道:她坚持要我将她一把火烧了,所以什么也没留下。
她跟你非亲非故,你肯为她吃这么多苦头,可真是个大好人。
无花沉默许久,总觉哪里不对,兀自皱眉沉思起来。
原随云
不但是个瞎子,那儿还是个绣花针??
堂堂无争山庄的少庄主,原来也是个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
洛飞羽附身的目标一直都是样貌极为出众的女相,原随云就算真是个没有半点君子风度的色鬼,那在他发现洛飞羽不是女子后起码也该停下了。可他不但没有停下,还对洛飞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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