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同时招惹了六个人,六个人都在这里看着她,即便要一个一个地拒绝,她也不知道要从谁开始更好......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皇帝揉着额头,扫了眼混乱不堪的大殿,长叹了一口气,问徐长婴道:“你怎么也与苏慈有姻缘?”
徐长婴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无辜地解释道:“陛下有所不知,臣科举之前曾与苏慈有过婚约。”
“好像是听说过这事。”皇帝摆了摆手,又扭过头问闻人钦,“你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伤重在家休养吗?”
闻人钦拾起被谢玄挑落的弯刀,单膝跪在殿前说道:“臣实是不知为何有我的生辰八字,我与这位苏小姐......并不认识。”
他看了一眼苏慈,见她处在风口浪尖上一筹莫展的样子,心里头竟是生了些怜惜,可这怜惜稍纵即逝,他是皇帝最忠诚的亲卫,他的职责便是为皇帝扫去所有的威胁。
“臣会在此,是收到消息,今日有不少贼子趁太子大婚,图谋不轨。”闻人钦掷地有声地说道,一双异瞳极是骇人。
“何人这么大胆?”皇帝看了眼执剑而立的谢玄与周子凡,沉声问道。
闻人钦扫过殿中众人,继续道:“臣一禀此二贼子欲劫走太子妃,二禀,魏侯爷拥兵不反,欲意谋逆!”
此话一出如同惊雷落地,震得殿中众人目瞪口呆,谢玄周子凡的意图他们已经猜到七八分,但魏珩为何又有了个谋反的罪名?
海瑶闻言心中一惊,闻人钦为何知道谢玄与周子凡要救走她?除非他知道自己刻意对周子凡说过的话,难道说他真是那只猫?
若真是如此,闻人钦岂不是知道了她所有的秘密......
不仅如此,他以黑猫的样子出现时是在侯府,或许正是那时候知道了魏珩谋划之事?
海瑶瞄了一眼魏珩的脸色,他侧脸的线条坚毅,似乎完全没有因为闻人钦的话而胆怯,反倒光明磊落地看向皇帝。
而谢玄与周子凡更是毫不让步,一点儿也不像意图不轨的歹人。
殷朔望此时却拉着海瑶离着魏珩远了几步,阴沉着一张脸问道:“这两件都是大罪,你可有证据?”他是向来不喜欢闻人钦的,这家伙相当于父皇的眼线,自己已经吃了不少的亏,时时刻刻都防备着他,但他现在对付的是自己的敌人,倒是乐意看他们狗咬狗。
“谢玄周子凡擅闯太子婚宴是臣亲自拿下。”闻人钦与魏珩对视了一眼,面容冷肃,威严无双,“而魏侯之罪,臣将罪证单独呈于陛下,请陛下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