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拖着四根铁链走有点沉。
微风从帘幕下吹进来,清水凉快要睡着的时候被人抱起。
琴酒骂道:“你怎么这么能睡?”
清水凉跟他解释吃完饭血液朝胃部流动,大脑缺血从而导致困意的科学原理,银发男人把她扔进浴室。
“热水给你放好了,快点洗。”
清水凉提起一根链子问他:“沾了水不会生锈吗?”
“生锈了给你换新的。”琴酒冷冷地说。
“哦,”清水凉点点头,她看了看还站在浴室门口的男人,“你不给我关门吗?”
琴酒冷哼一声,“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那倒也是。”清水凉低头看了看衣服,又沉默了,“可是我该怎么脱衣服呢?”
四肢都连着铁链,根本没法脱。
琴酒烦躁地啧了声,上前一步直接把她的衣服扯开,抱起她准备把人直接扔进浴缸。
清水凉一惊,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大哥别扔!疼!”
银发男人顿了顿,吐出一口气,慢慢把她放进水里。经过这么一折腾,水温已经有点凉了。
清水凉还没撒手,琴酒的银色长发滑进水中,飘散在她胸口。
两个人脑袋靠得很近,呼吸相交。
“反正你也进来了,不如我们一起洗吧,省点时间。”
因为两人不是第一次一起洗澡了,而且这浴缸也够大,这么说的时候清水凉也没多想。
直到男人从身后抱着她,呼吸开始紊乱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还在犹豫要不要提醒对方时,他的一根手指已经探进来了。清水凉轻轻叫了声,向后靠在他胸膛,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
琴酒也意识到不对,哑着嗓音问她:“这具身体……是第一次?”
那双望着他的黑色眼瞳水雾朦胧,她喘着气说:“废话,感觉不出来吗……疼,你轻点……”
啧,麻烦。
以前还没这么怕疼,现在用一点力气眼尾就要红,白皙的皮肤轻轻一掐就是一把指印,腰肢倒似乎更软了。
“这会儿怕疼,拿枪打脑袋时不疼?”银发男人从她脖颈处抬起脑袋,满意地看着她的锁骨处被咬出血迹。
热水浸没过去,她疼得叫了声。
“是你让我进来的,”琴酒阴沉沉地贴着她耳畔说:“疼也忍着。”
男人这次是来真的,清水凉埋在他脖子处呜呜地低咽,似乎是怕看到她表情会心软,他一直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抬头。
清水凉哑着嗓音说:“我后悔了可以吗?”
“你觉得呢?”
他按着她的身体,不让她往上躲。
“不是怕疼吗?记好现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