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就是有点叛逆。
伏特加这么听清水凉的话,让琴酒更加不爽了,“你在干什么,谁让你听这女人的话了?”
伏特加被吓得打了个激灵,尴尬地停住手,目光在琴酒和清水凉之间左右转了转。
清水凉抱起手臂,控诉地看向琴酒,“你们俩果然有私情!”
琴酒冷冷地瞥她一眼,呵呵一笑,“你又有什么高见?”
“哈,你还敢问?你们要是没私情,你刚刚为什么吃醋?”
“吃醋?”琴酒估计从没听人在他面前提过这两个字眼,声调都拔高了好几度。
“如果你没有吃醋的话,你为什么不让伏特加帮我干活。他是自愿的,又不是我强迫的。”
伏特加适时向清水凉抛去一个害羞的眼神。
琴酒脸上头一回出现见了鬼一般的表情,清水凉也说不好他现在在她和伏特加之间究竟更想先打死谁。
可能觉得眼不见心不烦,琴酒深深吐出一口气,走进书房,狠狠关上了屋门。
没了琴酒捣乱,伏特加的效率就高多了。清水凉对于使唤苦力这件事,半点没有羞愧之心,她除了帮忙拆开快递箱子,剩余的工作就是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指挥伏特加和打电话叫家具公司派来的工人们干活。
“那盆绿萝往左放一点。”
“这个窗帘颜色太淡了不适合起居室,还是换到卧室用吧。”
“哦,我的梳妆柜,你慢点抬哟——”
几人鼓鼓捣捣地忙到天黑,才勉强将起居室改造完毕。装修改造从来都是个颇费时间力气的活。
反正在伏特加看来,比杀个人累多了。
送走装修工人后,伏特加气喘吁吁地坐在沙发上,清水凉给他递去一杯温水,“辛苦了——”
迷情剂真是个好东西。
琴酒似乎是感觉到外面安静下来了,也从书房走出来。他的非洲土著风起居室完全变了个样子。
原本的起居室只有两张黑色皮质沙发和一张旧桌子。现在沙发还是两张黑色的,不过换成了绒面长沙发,有两张白色玻璃小方桌错落地放着,一张上摆着花瓶,另一张则放着香薰。
另外有两张灰色的小独凳。
起居室的中心部位铺着一大块深灰色的方形毯,像一大块榻榻米似的。
正对着沙发的墙面多了个超大屏的电视。电视旁边的墙面上挂着个空画框。
“这里要用来放我将来的作品。”清水凉美滋滋地坐在地毯上,放下豪言壮语。
琴酒看上去对此还算满意,也就无视了清水凉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