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樊刚挑高眉头,仿佛是有些意外的样子,片刻之后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我靠你太近,你没有办法说话了?”
他一脸后知后觉的样子,却丝毫没有要退开一点的意思,整个人依旧是霸道地将她圈在门板和他的势力范围之内。
歆雨更是懊恼,咬了咬滣,拔高了一点嗓音,“谢……大哥,请你让开!你这样压着我,你……你让我怎么说话?”
“压着你?这样就算?你知道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一般是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么?”秦樊刚抬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以为,你会懂。”
这话……怎么听着都带了暖味又不正经的未道!
说句难听的,秦樊刚这不是赤-裸裸的佻戏,那是什么?
歆雨气得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偏偏眼前的男人就这么贴着她,让她无所适从,她恼羞成怒,只能跺脚,“……你、无耻!”
“你对无耻的理解倒是很浅显。”
对于她的怒骂,秦樊刚不怒反笑,那魅或人心的眸子一旦染上了笑意,炫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歆雨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女人,深更半夜,一个男人闯入她的房间,虽然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可是越是这样忽远忽近的行为,越是能够挑起内心深处那种不可仰止的暖味之火。
她呼吸又变得凌乱起来,一贯都伶牙俐齿的人,这一刻竟然有些词穷。
秦樊刚虽然是很享受她被自己逗弄得面红耳赤的摸样,不过他也不是真的毫无分寸的人。
“别那么激动,我没什么恶意。”一直都禁锢着歆雨的高大身躯终于是动了动,他撑在门板上的手也随之放松下来。
歆雨一得到自由,立刻伸手推开了秦樊刚,跳开几步,谨慎地盯着他,“是,你没什么恶意,要等你有恶意了,我估计早已尸骨无存了!”
她想起白天的事情还是觉得不甘,咬牙切齿地反问,“你说过,你会搬出去的,你是打算反悔?”
不但没有提过,现在是直接住在她房间的隔壁,这不是给自己添乱是什么?
秦樊刚嗤地笑了一声,还对着她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什么时候我说过要搬出去了?”
歆雨被他一句话堵得面色一僵,“……你、你下午的时候说过……”还以此要挟让她陪同他吃饭。
他现在竟然不承认?
“是么?我倒是忘记我有说过要搬出去,原话是什么?你说给我听听。”
歆雨张了张嘴,被愤怒燃烧掉了理智,那些话竟然说不出口,到了最后只憋出一句话,“秦樊刚,你耍我?!”
秦樊刚却依旧是勾着性澸的浅笑,眸子深邃得让人看不透任何的情绪,他语气淡淡的,只丢下四个字,“早点休息。”
然后,翩然离去。
歆雨都傻眼了——这个男人还说不是在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