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山间乱窜的精灵小鹿一样，秦樊刚看在眼里，就感觉自己的心绪被人拨动的都不能再拨动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就再度深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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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雨吓了一跳，这样的举动，这样的步骤，这样的温度……所有的一切都太熟悉，熟悉到，让她很清楚地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可是……怎么可以？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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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你告诉我，刚刚你在门口是不是准备来找我的？”
歆雨眼眶有些泛红，被逼的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她现在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被劈成了两半，两个灵魂，两股力道，在不断地斯扯着她，她的声音和跟着发抖，“……没有。”
“嗯？”
秦樊刚抬起她的下巴，满是情的眼眸眯起，眸光灼灼：“歆雨，撒谎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要听实话。”
歆雨咬着滣，别不开脸去，他的力道永远都比自己的大，可是要承认么？
承认……她刚刚的确是担心他会怎么样，但是这样的话，她知道自己是不会说出口的，当然也知道，自己不说，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是真的被逼急了，只能避重就轻地说：“我不是……特地来找你，我只是想刚刚的事情……我也有责任。”
“对谁的责任？”
“……”对谁的责任？其实重要么？
她的确是来找她的，她也的确是认为，刚刚的事情，自己有很大的责任。两个天之骄子，为了自己大打出手……说实话，女人都是虚荣的，可是她刚刚确实是没有任何受宠若惊的感觉，而是觉得负担。
她觉得自己是真的需要好好地和这个男人沟通一下，否则这样混乱的关系，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是彻底结束？
歆雨眼神闪了闪，秦樊刚的视线太过迫人，四周围的空气都是那么的稀薄，也许是真的被他以这样的姿态压到门板上的机会太多，她都没有发现，现在，两个人这样，她都没有了最初的慌乱，以至于让她可以好好的思考，好好的说话，虽然他的气息依旧是这样霸道。
“秦樊刚。”
她抿着滣，抬起眼帘，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开口：“……我很感激你刚刚在电梯里，帮我。我知道你是在帮我，路奕涵的话不好听，是人都会觉得受不了，可是你的这份好意，我却承受不起。你应该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别说是你了，任何人都经受不起这样的挑衅，我不想让事情变得更复杂。我现在只想着，可以和他划清关系，然后和路家划清关系，我——”
“最后，和我也划清关系么？”
秦樊刚眸光沉沉地打断了她的话，“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是不是。”
歆雨一愣，被他的言行逼得有些气恼。
其实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快牛皮糖，总是被人一遍一遍地拉扯着，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也没有办法推开别人，现在她明明是想要好好和他说话，他却还是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