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晨初推着歆雨出了门，就顺手关上了防盗门，透过细缝看了一眼秦樊刚那张阴沉沉的俊容，眼底浮出几丝对自己的感激之意，慕晨初嘴角的笑意更甚，“歆雨，晚点回来没有关系，今天晚上连续剧连播，明天双休，我晚上可以很晚睡觉的。”
“秦总，麻烦你照顾一下歆雨了——”
秦樊刚点了点头，慕晨初笑盈盈地关上了公寓的大门。
歆雨，“……”
为什么她有一种，两人合计着，一个推着她，一个拉着她，奔赴着一个大火坑的感觉？
……
大晚上的，两人也不好站在公寓门口说话，所以秦樊刚带着歆雨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他的车子，就停在那边，大概是司机亲自去的机场接他过来的，这会儿看到秦樊刚下来，连忙打开车门。
“你先回去。”秦樊刚将外套丢进了车座里，吩咐司机。
跟在他身边的人，都是他比较信任的，不管是哪个岗位的人都好，司机连眼神都没有往歆雨的身上扫过去一眼，恭敬地颔首，“是的，秦总。”
司机一走，秦樊刚就让歆雨上了车，然后自己也坐进了驾驶位。
车门一关上，歆雨就率先开口，“有什么话要说的，就在这里说，不要离开这里，已经很晚了，我很累，想早点休息。”
秦樊刚蹙眉，看向她，并没有着急发动引擎，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却是悄然无声地落下了车子的中控，他开口，沉沉的嗓音，没什么情绪似的，“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手机没电了。”
歆雨将脸转向车窗口，随便找了个借口。
不过显然，秦樊刚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挑了挑眉，握着方向盘的五根长指，有节奏地敲着方向盘，寂静狭小的车厢里，有细微的声音，传到了歆雨的耳中，给她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怎么不看着我？”
“……”
“歆雨，和人说话的时候，不看着别人的眼睛，你知道这种行为，叫什么？”
秦樊刚一直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车厢不大，他这样的角度望过去，看到的是她的侧脸，其实线条是糅软的，不过稍稍有些紧绷，她一排长长的睫毛，微微卷翘着，却也颤抖着，看得出来，她心里藏着某些事情，而那些事情，必定是和自己有关系的。
秦樊刚蹙眉，伸手过去，直接扣住了她的后颈，歆雨浑身一僵，挣扎，秦樊刚索性就伸出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腰部，强迫她转过脸来。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秦樊刚微微眯起眼眸，薄滣蠕动，嗓音低沉，在狭小的车厢里，似乎显得更是立体动听，“这种行为，叫做不礼貌。”
“秦樊刚，你过来，就是为了来和我说这么无聊的事情？我对人说话有礼貌还是没有礼貌，你管的着么？你——放手！”
歆雨反手过去想要拨开秦樊刚扣着她后颈的手，只是男人的力道更大，禁锢着她，丝毫不为所动，歆雨心里更是烦躁，挣扎的力道也不由加大。两人一来一去的推攘，歆雨一不小心，身体就失去了平衡，后颈被秦樊刚给按着，她身体下意识地就朝着他的方向跌过去。
“……啊！”
车厢里，响起女人的惊呼声，到了最后，音调就变得格外沉闷，紧接着，就听到男人很是细微的一很闷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