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妖魔朋友取的,原本这里是没有名字的,只有门牌号,但是你们应该明白的,一个带着隐喻的名字,在魔法中象征着什么。”对方用小巴里的脸笑着。
“我没问题了。”厄休拉摊手。
“那……”艾瑞克转向老巴鲁特。
“等一下,年轻人们。我还没有说完呢,这位小福尔摩斯先生,你这么聪明,难道没有想过我为什么到现在都不着急吗?”
他举起了被血染红的那只胳膊:“你们说得不错,既然是万圣节,是需要一些糖果呢?买是来不及了,但……德鲁伊后代的血画的魔法阵应该很适合炼制一些特殊的糖果。”
“至于材料,就是希和人类之子的血与灵魂。不好意思了,小福尔摩斯先生,我想让你触碰的根本不是珍珠。”老巴鲁特笑着:“你的叔叔确实是首屈一指的聪明人,但也只能止步到普通人类的范畴了。”
"不然,他也不会接下我侄子的委托不是吗?而且亲自把自己的侄子送来给我,省了我好大的功夫。”老巴鲁特张开双臂,在满月下引动了他在走动的过程中,用这个身体的血设下的魔法阵。”
厄休拉金色的魔力在眼睛里流转,她面无表情地看向那些逐渐浓郁的,勾连成树状的血色纹路,不断地从草坪和房子里逐一显现,最密集的核心就在刚刚他们堆放那些据说滴血就显示藏宝图的物件的那个房间。
“所以根本没有什么藏宝图?”
“没错,小姐。一切都是我故意放出消息,演出来误导你们的,就是为了正大光明地实行计划。”
“那,那个贝克斯是怎么回事?”厄休拉追问。
“一个好用的掩人耳目的工具罢了,我可从来没有小瞧两位福尔摩斯先生的意思,所以一个足够显眼,转移你们注意力的挡箭牌是很有必要的,我想我们鼎鼎大名的大侦探先生之所以今晚不在,也是去调查我这个□□了吧。”他有些得意地笑道,指挥血丝逼近两个人。
“有着一个有无数案底的逍遥法外的大盗在这里闪闪发光,谁还会注意到他身边被蛊惑的小可怜。”
“从犯也是犯人啊?”厄休拉好心提醒道:"你又不可能用那个早被埋了的身体,好不容易复活被关进监狱也不怎么有趣啊~“
“你还不理解吗?小姐,我看中的是你这位聪明的未婚夫的身份啊,希的血统,大侦探的子侄,年轻的身体,多合适的身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