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我像幕后黑手一样,这都是工作需要,毕竟鄙人只一直都仅仅是一个……”
“……小小的吟游诗人罢了。”
这位非常谦虚的先生对着大福尔摩斯先生微微一笑。
“请不要笑,我亲爱的朋友,我说的可是真心话,相比起世界的记录者,我更喜欢这个浪漫的名号呢。”
“你是在想什么,从刚刚就这副表情了。”詹姆斯·布鲁诺在送艾瑞克离开布鲁诺大宅的路上,有些疑惑看向自己的朋友,他自和自己一起见了母亲以后,就一直是一副在思量什么的表情。
这让他非常紧张。
是的,虽然艾瑞克的打算是让那位汤普森先生去打探,但是詹姆斯坚持这件事既然和他父母有关系,那他就不能置身事外,然后亲自回了家,而且死皮赖脸地留了下来,摆明了态度是要捣乱。
尤其是他的妹妹,苏菲小姐在和艾瑞克谈过后,也很坚持让二哥留下来,布鲁诺家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这导致布鲁诺夫人看艾瑞克的眼神越发不善。
可艾瑞克是什么性格,对着这些满满的恶意他格外坦然自诺,甚至还有心情观赏客厅里的那些大概是为了唤起苏菲小姐的亲情,而专门挂在墙上的相框和画像,这些家族相片的时间轴相当地完整,可以追溯到从苏菲小姐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
这在他前面那次来的时候是没有的。
艾瑞克环视了一圈,然后就收回目光,表情淡然地对气呼呼的布鲁诺夫人行了个礼节周到的脱帽礼。
然后,视线突然就顿住了,年轻的侦探陷入了很明显的跑神,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詹姆斯送他出来。
“要怎么判断一个女人生过孩子?”艾瑞克极其突兀地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哈。”詹姆斯看着自己的朋友,他对为什么话题突然会转到这个方向,完全摸不着头脑。
“詹姆斯,先提前道个歉,我下面说的话可能有些失礼。”
“我有注意到你母亲刚刚结婚时候的画像和你们都在的全家福上的体态好像有些变化。”
“最明显的是盆骨。”他若有所思:“她抱着刚刚出生的布鲁诺小姐的那张照片,很明显可以看出体态有所区别。”
“你突然琢磨这个干嘛?”詹姆斯抽搐了一下嘴角,收起了因为对方那沉思的表情而紧张的情绪,颇有些哭笑不得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