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本来也不算正常家庭。”华生夫人理直气壮地说:“你父亲那个对魔法侧异常迟钝的家伙都发现问题了,所以至今他都没有完全参与进所谓考古发掘活动中,只是做一些破译修复工作,这两天更是转头去村里收集民间故事去了。这原本应该是我要去做的,你父亲不放心,没让我去。”
“你们碰到什么了。”厄休拉听完有些担忧地看向母亲:“碰到这种情况就应该直接叫我过来的啊。”
“别急,我们并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因为女管家够靠谱,我们的房子连虫子都没有,只是同一个考古队的同事碰到了。”
“福尔摩斯先生应该也是为此而来的。”华生夫人摸了摸女儿的头说道。
“咦?”
“没想到福尔摩斯的委托人居然和你们在一起工作。”华生医生感慨道。“这可真是像小说一样,考古学家,埃及,法老之蛇。”
四个华生与两个福尔摩斯现在这个位于埃及的小白楼里面,边享用早餐与咖啡,边分享信息。
福尔摩斯先生接了一个很“埃及”的案件,委托人每天早上总会在自己床底找到一窝埃及眼镜蛇,而且无论是封闭门窗,搬家,还是通宵不睡,都无法阻止原本空荡荡的床底第二天盘满了那有着毒牙的爬行动物。
幸运的是他至今没被咬,而且不仅仅是他一个人遭遇了这种情况,同一个考古队有两个人也一样。他的同事觉得这是诅咒,可他觉得是有人在搞鬼,于是想办法联系了远在英国的大侦探,希望对方前来调查。
“他给的报酬很丰厚,而案件有很有意思。”福尔摩斯先生端着咖啡笑道。
为此,早上被称赞过的当地人女管家哈姆在送上早餐后,被女主人硬留下来一起喝杯咖啡,好为案件提供一些线索。
“真没想到,格林先生居然会这么讲科学,居然选择找了福尔摩斯先生来调查。”华生教授笑道:“而不是像和他遇见同样事情的同事一样,去雇了当地巫师。”
“有用吗?”福尔摩斯先生感兴趣地问。“那两位摆脱麻烦了吗?”
“据我所知没有。”华生教授摇头道:“这件事的后续,其实哈姆应该更清楚一些,她对当地的神秘文化非常了解,在工作中也帮了我们大忙。”
被叫到名字的女管家马上放下杯子,正襟危坐起来,她是个有着黑发和麦色皮肤的中年女人。勤快,话不多,会说一口流利但是带着奇怪口音的英语。
关于口音问题,她在早饭前向厄休拉介绍自己的时候还专门解释了一下,说自己之所以有这种既不当地又不正宗,也不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地区说英语的口音,完全是因为她的英语是向一只海鸥学的。
厄休拉刚听到这种说法的时候原本想笑,因为她觉得这个和复活节岛的土著相信自己的祖先是一条鲸鱼有一样的魔幻。
可下一秒,她突然想起来门外那棵哪怕是妖精都不容易弄到手的神奇树,就觉得这位可亲的哈姆女士没准说的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