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放大或者激发了您的本质罢了。您的成长过程中受到的教育已经让您的人格定型了,健康的爱情让您好的一面变得更好。”
“狡辩。你前面还不是嚷嚷要学福尔摩斯先生一样做单身主义者,可在遇见华生小姐以后就闪电订婚了,这难道不是改变。”探长先生不服输地试图挑出艾瑞克这个观点的漏洞。
“真有意思,您居然不愿意承认您本身就是个可敬的人?”小福尔摩斯促狭一笑,在雷斯垂德先生黑了脸,再次要开口之前,正色说道。
“这也许是因为我本来就不是很坚定地要一个人生活到底?只是像一般人说的没有遇见正确的人?或者说,我对华生小姐的企图心,大过了坚持做一个单身主义者的决心。”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人用企图心来形容爱上一个人的。”探长先生无语道。“亏得华生小姐没被你吓跑。”
“是啊。我也很惊奇这件事。”艾瑞克低头看向啤酒杯里因为店内不太好的光线,呈现深琥珀的酒液,让他联想到了厄休拉眼睛的颜色。“明明那么敏锐的她,在发现我隐藏的性格以后,居然没有逃跑。”
“艾瑞克……你还记得我是一个警察吗?”探长先生扶额。“这种话很有歧义啊,你再这样胡说八道,我觉得过几天去贝克街做客时得和华生医生好好聊聊了。我可是听说你还没见过对方父亲?这种态度可不行啊。要是我的小艾米丽长大后遇见你这种小子,呵”
“这个不用您担心,马上就会见到了。”
“见到什么?”雷斯垂德警觉道。
“不是说小艾米丽,是说我。”艾瑞克被探长先生这副老父亲的样子逗乐了。“我这个坏小子要见华生先生了,厄休拉的父亲。”
“什么时候。”雷斯垂德兴致勃勃地追问。
“下周出发。我早上去找夏洛克的时候,他在留言板下给我放了封信和两张船票,厄休拉父亲写给华生医生的信里面夹带给我的。”
“船票?我记得医生说过华生教授夫妇现在在埃及?”雷斯垂德惊讶道。“他们是让你们过去的意思吗?”
“看起来是这样了,对了,厄休拉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还不知道这件事。请您这几天在贝克街遇见了她的话,可要保密哦。”小福尔摩斯在竖起了食指。“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
“我想给小福尔摩斯先生一个大大的‘惊喜’。”厄休拉对三个姑娘说道。
“我觉得可以再惊喜一点,加上伦敦第一美男的称号不好吗?”
“不不,按照艾瑞克的个性,我要真这么做了,那最终倒霉的肯定不是他,而是我。”厄休拉用她仅剩的契约精神否决了这个诱人的提议。“由于某种原因,我觉得我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给他留把柄,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