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在忙内作家第二次垂头丧气的蹲坐在路边,拿着手机举过头顶左右摇晃不知道在干嘛(崔幼澄:找信号想打电话叫车,这破地方没信号!)之时,问艺人,要不要让她上车。
沅彬想让她上车,他怕她再这么折腾下去,两条小细腿就折在山上。
可他用什么理由让她上车呢?在那姑娘极其有可能以为他喝醉了,才放任他逾越的情况下,他要怎么跟她解释,我没喝醉?
沅彬找不到理由,崔幼澄找到信号。出租车来了,沅彬也就不用找理由了。
那晚..准确的说是清晨,他到家时天已经蒙蒙亮,他下睡下。睡梦中,他梦到自己抱着一个小姑娘在跟她求婚,借着酒意的求婚。
梦中的自己很奇怪,好像是知道求婚对象不会答应,可还是想要赌一把才把自己弄得满身酒气,借着我只是说醉话的旗号在求婚。明明心虚的不行,却还是装作很硬气的样子。
他看不清求婚的对象,看不清那张脸,他只能感觉到自己满心惶恐的想要抓住什么,偏偏又抓不住。
这大半年沅彬睡眠一直不好,时常做梦,每每都是噩梦,每每都会被惊醒。
哪怕他记不得自己梦到了什么,惊醒后心脏的钝痛也能让他肯定他做的是噩梦。
可这天不太一样,他模糊的记得自己在梦中跟谁求婚,婚是没求成,但他醒来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只是有些讲不上来的惆怅。至于在惆怅什么,弄不清楚,可能是忘了求婚对象的脸?
求婚对象看不清面庞也只是梦中的事,醒来也就忘在脑后。醒来的沅彬更想搞清楚,能看清脸,但弄不清楚对方思路的崔幼澄,她的小脑袋里装着什么。
那姑娘不太对劲,很不对劲!
她不对劲到沅彬都怀疑,他是不是跟对方发生过点事情,被他忘了,不然崔幼澄为什么即亲近他,又想躲他?
崔幼澄在躲他,躲得还蛮明显的。如果是一大圈人在一起,忙内作家会挑个离他最远的座位,如果只有他们两,那家伙连句话都不会跟他说。
如果没有醉酒那一出,沅彬都怀疑这妹子是他黑粉,不然怎么就一副不想靠近他的样子。可有了醉酒那一出,这人的做法就很奇怪。
奇怪到沅彬再度“醉酒”尝试,试图套她的话,问问她到底在想什么。
可这姑娘貌似对他酒醉后的状态有点误解,他话还没讲两句,崔幼澄就怀疑他是装醉。
确实是装醉的沅彬不能理解,崔幼澄为什么认为,他醉了后想亲近她很正常,可是会问她一些问题就是装醉?
而且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在南山上是真的醉了?我要是醉了,我的经纪人怎么可能让你单独跟我在一起呢?就算你认为我喝醉了,又怎么过度到我喝醉一定会断片的?
沅彬没有断片过,喝到烂醉如泥都没有。哪怕想不起来细节,大致的情况也是记得的。可崔幼澄就是笃定,他一定会断片,一定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