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不过是掌门拿他炫耀了,要知道慕承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实力就超了同龄人许多。
掌门甚为得意,但凡遇见人就夸。
池宁没跟着出去,也不知道慕承被掌门带出去,去慕承房间找他是看到了桌上的那封信。
信封上写着辞安公主,秀气的四个字,一看就让人觉得这个女子是为妙人。
池宁心头一滞,看这那封信上的四个字着实刺眼,忍住想要打开信封的欲望。
不行……他不能看。
池宁别过眼去,没有动信封,带上门离开了房间。
风吹醒了池宁,池宁想起来自己存的小鱼干,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个,尝一尝味道,可惜咬到的是坏的小鱼干,很苦很涩,像极了他的心情。
又苦又涩……
原来爱上一个爱而不的人是如此痛苦吗?
池宁忽然想回家了,也许只要回去了,他就不会在这样天天黏着慕承,不用因为后宫的出现而担心慕承被抢走。
只是……他回不去了。
晚间,掌门意气风发带着慕承回来,被人夸了一天了,掌门这脸都快乐开了花了。
“对了,你师尊呢?他这一天都不见人影了。”掌门问。
“我在这,你们今日怎么不见了,去哪里了。”池宁从楼上下来,看见站在大堂里的掌门和慕承。
没有任何异常,只是面对慕承看过来的目光时有明显的躲闪。
慕承攥紧了指尖,面上云淡风轻。
“无事,只是带慕承出去转了转”掌门道,脸上的笑容不减半分。
许是掌门太高兴了,并没有察觉到师徒二人情绪不对,让他两赶紧回房休息。
花溪会第二日本该还是照常的,结果宫里突然传来消息,说皇上生病了,还是急症。
辞安公主陪在龙床边,问太医“父皇这是什么急症?可有治法?”
“回公主殿下,皇上这病来的蹊跷,臣无能,实在检查不出啊”太医苦着脸。
辞安看着龙床上呻吟的皇上咬牙骂了一句“废物。”
昨日慕承没有来画舫就让她十分不爽了,今日他这个便宜父皇又出了事情。
皇后一个妇人家什么也做不了,哭哭啼啼个不停,哭的辞安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