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上的时候他的行李被检查过,检查的人看到这些《珍珠养殖》、《猪拱菌培植》、《松茸培植》、《鲟鱼养殖》简直是满头问号。
那个人很好奇:“你带这些去大陆干什么?”
“如果大陆能大量种植养殖出来,我以后不就能低价购买了?可以减少很多本钱呢。”安以农‘天真’地说。
大概太过无语,这人没有继续检查下去就放他们过去了。
这里面还有一本他的私货,就是稀土的用处,珍稀动植物的用处,传统工艺品药品的技术配方保护等等,想到就写,最后抄了两遍才抄出这本成品。
这么做很冒险,而且大概率不会被重视,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一个人真的只有失去之后才知道珍贵,安以农以前没有这么真诚地去爱一个国家的。
安以农不只是给出技术,他还下了订单:“事实上,如果有这个条件,我想走的时候就能带走一些黑松露,也就是猪拱菌,有多少我就要多少,不论大小都按这个价格收。”
负责人看到那个价格表都吓一跳:这东西是金子做的吗?这么贵?
事实上,安以农给的价格已经是很低的了。
等安以农离开,负责人叫齐下属开了个小会,这一箱子农产品养殖种植资料倒是没怎么样,但是联系上他何家人的身份,就很难不让人多想。
“是不是港城何家对这边放出的示好信号?”
“先观望,如果他们真的有心合作,那么朋友当然是越多越好。”
商量出这个结果后,负责人又呵呵笑着:“其实还是要谢谢他,之前没有想过,其实我们国家的一部分农产品包装一下,也可以高价卖出去。
“我已经通知滇省政府,加急运送这种黑松露过来。第一批先给来自港城的小同志,如果真的好卖,明年我们交易所就会多出一种产品。”
“不只啊,”另一个官员翻看别的书,“我看别的东西也可以试试,你看这个松茸、鲟鱼子,技术要求都不高。这个小同志很细心,每本书里头都夹着一张价格表和产品定价标准,生怕我们卖贱了。”
众人都笑起来,安以农做事的手法在他们看来还有些简单粗暴,但正因为如此,反而能看出那种少年人的真诚来。
“要说这一次最有价值的东西,还是谢先生送达的一整条药品生产线,都是全新的设备。有了这个,好几种药咱们都能自己产,老百姓用得上,还能卖到国外去。”
“是啊,”另一人抬抬眼镜,“以前见谢先生,只觉得他就是一个商人,一切用利益说话,没想到是我心里有偏见,看人也偏见了。这些药,正是我们国家需要的,他把这一条最先进的生产线送进来,要担不少风险啊。”
负责人抬起头:“谢先生有什么要求没有?”
“这个倒是没听他说。不过谢先生走前说了一句,他家有个小朋友,心心念念都是大陆这个老家。他和他家的小朋友,都希望自己老家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