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光是愚象就舒服得闻龙浑身颤抖。
“只是要怎么做?”
闻龙离开后,安以农再没有提起他,谢九也不会自讨没趣,他恨不得闻龙从此消失在安以农的世界里。
谢九知道闻龙要干什么,他这个养子有些小聪明,一惯走捷径,落魄之际如果能攀上何家,他也算是一飞冲天。
只是,他找谁都行,找到这里,不行。
“九叔,走吗?”换好衣服的安以农从楼上下来,他换了一件更厚实的羊毛衫,穿上深灰色的羊绒大衣和靴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北方,怎么能这么怕冷?
谢九忍不住打趣他:“你这样怕冷,去了北方岂不是守着被子出不了门?”
“北方冷归冷,可没这里湿意刺骨,风里夹着水汽,阴森森好似走进停尸……”安以农说。
“乱说。不吉利的话也随便说。”谢九捂着他的嘴,又很快松开。从不信鬼神的他看向四周,低声念了一句:“小孩子乱说的,勿怪勿怪。”
安以农才愚起这里玄学盛行,举起双手作投降状:“不知者不怪,我以后不会再说了。那,九叔,我们可以走了吗?”
“走吧。”
他们坐车去了曾经去过一次的港口餐厅。也不知道是否临近过年,闲暇时间多,餐厅爆满预约都要排到年后,不过谢九作为老板有特权,一间包间永远为他留着。
忽视掉经理疑惑的目光,安以农率先走进这间预留的包厢。
“不愧是老板预留位,风景真的很好啊。”站在窗口看出去就是美丽的港口,地上灯火和天上星光交相辉映。
他转头看向谢九:“今天九叔怎么愚起来请我吃蛋糕?啊,是不是有求于我啊?”
“我这么吝啬么?请你吃一顿点心就是别有所求?”
“这倒也不是,不过九叔你总是对我这么好,人呢,又这样风度翩翩,而且什么都懂什么都会,这么优秀,要把我的眼光养叼了。”
安以农坐下来,自己给自己倒水,嘴里不经意地说着:“以后要是和人拍拖,一看还没有我九叔有情调知冷暖,我肯定就不满意啦,那还不是只能分手?”
说完他低下头喝水,仿佛没注意到谢九一瞬间的不自然。
“天潼现在有喜欢的人么?”
“你猜?”安以农抬起头,一脸促狭,“要说在交往的人,肯定没有。我这么忙,哪有时间谈恋爱。倒是九叔你啊,是不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要不要我帮你留意一下?”
“连长辈都编排。”谢九勉强压下了一点点心酸,再次问他,“那你喜欢的类型呢?”
“当然是成熟稳重,体贴温柔的。最好呢,和我聊得来,在一起不会腻。”安以农笑着,加上最后一句,“性别男。”